江策已經(jīng)是哭笑不得了,龍首這一招還真是簡單明了,不得不說,江策好像還真的有點麻煩。
不用想,李誠天的尸體肯定是被動過手腳的,到時候查出來的證據(jù)都指向江策。
再加上提前安排好的‘證人’,江策這邊就只有一個雙魚,說的話也不會被司法機(jī)關(guān)所認(rèn)可。
所以,江策鐵定是要進(jìn)去的。
死刑倒是不至于。
慢慢查,早晚也是會查明事情真相。
可問題是,那得等到猴年馬月?等到事情真相大白,江策被放出來的時候,燕城早就在龍首的掌控之中。
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這一招,夠狠!
江策豎起大拇指,“佩服,佩服。龍首,要不然怎么說你是龍脈的第一智囊,是最聰明的那個男人呢?這手段真是高明啊!
龍首站起身來,“夸獎的話就不必說了,江策,我們警局里面再見!
“等等!
江策突然喊住了龍首,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淡淡說道:“有個人想要跟你見面!
“誰?”
“見了你就知道了。”
說著,江策朝著雙魚看了一眼,然后雙魚將一臺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在了涼亭的石桌上。
當(dāng)場連線。
攝像頭打開。
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之中的是一張男人的臉,而且還是一張龍首再熟悉不過的臉。
是江策!
龍首大吃一驚,這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當(dāng)場連線,江策會出現(xiàn)在攝像頭里面?江策不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嗎?
他的腦子有點懵。
只聽屏幕中的江策說道:“龍首,你的計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啊,可惜,你棋差一招。在接到你的和談?wù)埱笾螅业谝幌敕ň褪怯X得你又要設(shè)計坑我了?晌蚁雭硐肴ヒ蚕氩怀,你到底會用什么樣的方式來坑我!
“只有見了面,才能知道你會用什么方法!
“但如果見了面,知道了什么方法,我還能順利脫身嗎?以你的能耐,我怕是很難脫身了。所以思來想去,我就只能委屈一下我的手下,把上次對付竹竿的方法又用了一次。”
“怎么就這么巧,龍首,你居然也把上次栽贓嫁禍的方法又用了一次,我們兩個這是想到一塊去了!
。
龍首一臉懵逼的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那個人。
他不是江策?
確實不是。
那人揭開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目,又是水瓶!這是他第二次假扮江策了,只不過上次是欺騙竹竿,這一次是欺騙龍首。
水瓶忍不住笑著說道:“龍首,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把同樣的事情做兩遍嗎?我們也會啊。你連續(xù)兩次利用死尸栽贓嫁禍,我們就不知道連續(xù)兩次以假亂真、引你入局嗎?”
雙魚也跟著說道:“實話告訴你,統(tǒng)帥他這兩天一直呆在警局里面,24h寸步不離。在外面做事的,一直都是水瓶。所以龍首,你精心設(shè)計的這個計劃,廢了!你費盡心機(jī)搞出來的這一具死尸,根本就是沒用的。我們統(tǒng)帥從未離開過警局,有著非常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又怎么可能在半個小時之前跑出來殺害李誠天?龍首,你敗了!”
聽完對方的話語,龍首一個踉蹌沒有站穩(wěn),差一點從階梯上面跌倒下去。
他氣啊。
本以為能讓江策在同一個坑跌倒兩次,誰知道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在同一個坑跌倒了兩次。
說起來還真是可笑。
他給江策挖好的坑,最后反而把他自己給埋了。
“江策!”
“王八蛋!”
龍首怒吼一聲,上前就要把電腦給砸了。
雙魚卻冰冷的說道:“與其在這發(fā)泄怒火,不如想想該怎么處理現(xiàn)在的局面吧?龍首,你剛剛所說的話我們已經(jīng)錄制下來、交給警方。你利用尸體栽贓嫁禍,怕是要進(jìn)去呆個好幾年吧?”
說話的功夫,就聽到一陣陣的警笛聲響起。
雙魚說道:“你聽,警車已經(jīng)到了!
龍首咬著牙,“你們這幫王八蛋,給我記好了,今天這件事不算完,我會回來跟你們好好清算的!”
他也不去管李誠天的尸體了,轉(zhuǎn)身就走。
雙魚跟水瓶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一左一右擋住了龍首離開的路線。
“想一走了之?有那么容易嗎?”
“龍首,你今天是插翅難飛!”
雖說水瓶跟雙魚在十二黃金之中并不是主要負(fù)責(zé)戰(zhàn)斗的,他們倆,一個負(fù)責(zé)智慧,一個負(fù)責(zé)后勤,都比較偏‘文科’。
但總歸是十二黃金,其戰(zhàn)斗力遠(yuǎn)非常人可比。
二人聯(lián)手,尋常人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問題是,龍首是尋常人嗎?
不是!
看著他們兩個,龍首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兩個廢物,也想攔阻我的去路?聽說一個詞嗎?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