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烈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興奮。
“你是說,其中一個貨物被江策帶去了仁治醫(yī)館?”
“是的!”
“太棒了!”申烈高興的說道:“只要還有一個,那就足夠了,至少可以穩(wěn)住那些重要的幾個人物,至于其他的小角色就任由他們死活好了。”
申豪問道:“大哥,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仁治醫(yī)館把人給搶出來吧?”
申烈皺了皺眉頭,“不著急,既然阮平昌敢讓江策把人給帶走,那就說明江策一定會全力保護(hù)貨物,阮平昌也會配合保護(hù)。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的闖過去搶人,不但搶不到,還會打草驚蛇。”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我們就會暴露,被阮平昌直接抓住把柄。不能,不行,不可以,還得找個合適的人去代替我們把人給搶出來。”
“或者說,需要一個人去制造混亂,然后我們才能趁火打劫。”
就在申烈思考該找誰去制造混亂的時候,一個人出現(xiàn)了。
秘書走過來說道:“副董,一個名叫‘岳勛’的人想要見您,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打算加入我們畫尚集團(tuán)。”
岳勛?
申烈可不記得這樣一個小角色,仔細(xì)在腦海中搜索,也沒想出這是個什么人。
“畫尚集團(tuán)可不是廢品收購站,什么雜七雜八的人都要加入,真是醉了。”
“把他給我轟走。”
就在秘書要把人給轟走的時候,申豪突然站起來說道:“等一下,大哥,我覺得這個人非常具有利用價值!”
“嗯?怎么說?”
“大哥,這岳勛不是別人,他就是群鷹聯(lián)盟的盟主,以前丁家就是群鷹聯(lián)盟的一份子。后來丁家跟我們關(guān)系鬧僵,就被剔除出去,也因此江策、岳勛鬧的不可開交。”
頓了頓,申豪繼續(xù)說道:“岳勛跟江策的關(guān)系非常差,現(xiàn)在又來投靠我們,難道這不是一個非常好的利用人選嗎?”
申烈點(diǎn)點(diǎn)頭。
說的也是,現(xiàn)在不就是缺少這樣一個人嗎?來的正是時候!
“帶他過來吧。”
“是!”
不多時,秘書把岳勛帶來進(jìn)來,平日里岳勛看別人都是非常不屑、趾高氣昂的,但今天他在申烈的面前,卻表現(xiàn)的非常謙卑。
恭恭敬敬站著,微微弓著腰,腦袋低著,也不敢隨便看對方。
一副臣子上朝面君的樣子。
申烈很滿意,點(diǎn)頭說道:“岳勛,聽說你是群鷹聯(lián)盟的盟主?勢力龐大,是一方霸主啊。”
岳勛趕緊弓腰說道:“哎呀,申副董您這么說,真的是要折煞我也。我算個什么東西,也能算是一方霸主?只有申副董這樣的大人物,才算得上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啊!”
一句比一句甜,這拍馬屁的功夫堪稱一流。
申烈是非常喜歡被拍馬屁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樂呵呵的說道:“你今天來找我干什么呀?”
岳勛非常謙卑的說道:“我今天來找您,是想要來伺候您,加入到畫尚集團(tuán),為您效力。”
實(shí)在是太會說話了。
或者說,實(shí)在是太卑微了。
按理說,都這么低聲下氣的了,怎么也該同意才對,豈料,申烈突然甩了個臉,擺手說道:“不行,我是不會要你的,走吧走吧。:
這下可把岳勛給急壞了。
他追問道:“為什么?申副董,我可是帶著一片誠心來的,您到底是因?yàn)槭裁床皇瘴野。俊?
申烈冷冷說道:“為什么?你不知道為什么嗎?我們畫尚集團(tuán)跟丁家、跟江策,那可都是死對頭。據(jù)我所知,丁家可是你們畫尚集團(tuán)的一份子,我沒有對付你就算是客氣的了,你居然還想加入到我們畫尚集團(tuán),你說你這不是癡心妄想嗎?”
聽完,岳勛笑了。
他微微搖頭,說道:“申副董,我想您是誤會了,在得知丁家跟畫尚集團(tuán)的關(guān)系之后,我就立刻把丁家給剔除出去了。而且,我跟江策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您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申烈說道:“呵呵,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又怎么能知道呢?如果你們給我玩?zhèn)苦肉計(jì),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我又如何知道真假?你跟江策是不是關(guān)系很差,光是聽你說,我很難相信啊。”
岳勛不是蠢蛋,聽到這里就已經(jīng)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問道:“申副董,那按照您的意思,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讓您滿意?”
申烈輕輕敲打著桌面,沒說話,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這時,反而是申豪開口說道:“我同意大哥的說法,口說無憑,你說你跟江策勢同水火,那誰知道呢?按照我的想法,你至少要提供一個投名狀吧?”
投名狀?
岳勛愣了下,問道:“難不成,是要我去把江策的腦袋給取下來嗎?”
申豪笑了,擺手說道:“不不不,咱們都是文明人,不做那些犯法的事情。再說了,江策不是一般人,以你的能力想要取下他的腦袋,太為難你了。”
岳勛這才松了口氣。
說實(shí)話,如果他能把江策的腦袋給取下來,那還用得著來投靠畫尚集團(tuán)嗎?
他問道:“那不知我需要做些什么,才能算作投名狀?”
申豪說道:“簡單,你只需要做一件讓江策非常難受的事情,那就足夠了。”
“難受的事情?”
“嗯,江策在仁治醫(yī)館養(yǎng)著一個小女孩,滿身都是花朵,聽說是他的私生女。你只要把那個小女孩給搶出來,江策肯定會發(fā)瘋。你只要做到這一點(diǎn),我們就認(rèn)為你確實(shí)跟江策矛盾深厚。”
岳勛笑了,“就這件小事?我這就去辦!”
說完,岳勛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岳勛離去的背影,申烈跟申豪同時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小事?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如果成功了,申烈自然是高興的;如果失敗了,那背黑鍋的也是岳勛,跟申烈無關(guān)。
岳勛,還沒正式投靠就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靶子使。
申烈淡淡說道:“為了那些家伙的命考慮,我們還是祝福這位岳盟主能夠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