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考核場的觀眾席,各方勢力都前來觀戰,其中最為激動的便是溫若河。
他坐在椅子上,眼睛只盯著一個方向。
三號房間!
其他幾個房間他統統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三號房間,只因為那是江策所在的房間!
溫若河手中捏著佛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三號房間的門。
根據時間推算,這會兒江策應該已經毒發,渾身沒有力氣,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相信以許晉的能力,對付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江策,還是綽綽有余的。
“許晉,你該出來了。”
話音未落,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
三號房間的墻劇烈的晃了幾下。
什么樣的力道居然能讓墻面都晃動起來?里面到底在經歷著什么樣級別的戰斗?真的是想想都讓人感到害怕。
汪瑩霞嘆了口氣,悲傷的說道:“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溫若河摸了摸胡子,笑容滿面。
剛剛那一下不用說,一定是許晉狠狠修理江策所產生的震動,誰讓江策一直得罪許晉,這下好了,被人家給記仇,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本來江策是可以輕輕松松上路的,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活該。
心里想的,總不能嘴上說出來。
溫若河臉上依舊是露出悲傷的神色,說道:“老婆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江策風光大葬,讓他走的風風光光,再給他準備一塊風水寶地!
“也不枉我們師徒一場!
“江策,他死后的一切,我這個做師父的都會安排的妥妥當當!
嘴上說的好聽。
人都死了,還搞這些有的沒的,有什么用了?
汪瑩霞偷偷抹了抹眼淚,神色哀傷的說道:“江策是多么好的孩子,這么些年,我們沾了他多少光?到頭來你還要如此算計他,加害他,老頭子,我們這么做是會遭天譴的!”
“呸,婦人之仁!
溫若河不想再搭理這個女人。
他可不在乎什么天譴、道德,他所需要的,就是權力。
只要能夠把雷浩順利扶上位子,那為此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江策,要怪就怪他自己不識時務!
溫若河冷哼一聲,心里很是高興。
終于鏟除了一個大敵。
這個時候,三號房間的門打開了,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溫若河滿心歡喜的等待著許晉能夠走出來。
結果卻……
門打開,一個身材矯健的男子邁步走了出來。
刀刻一般的面龐,堅毅的眼神。
是江策!
全場眾人都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在他們看來,江策會第一個走出來那是理所應當的,三號房間那幫酒囊飯袋怎么可能阻擋的住江策的步法?
只有溫若河,只有他驚訝到站了起來。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江策怎么可能還有能力走得出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溫若河是真的著急了。
在他的想象中,江策此刻應該被打死了。
他不明白,江策是怎么在毒性發作的情況下,還能依舊擊敗許晉的。
“毒藥出了問題?”
溫若河搖了搖頭,不會的,那種毒藥他實驗過無數次,別說是人了,就算是獅子大象,都會酸軟的站都站不住。
可是看江策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真的是叫人匪夷所思。
一旁的汪瑩霞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機關算盡太聰明!老頭子,江策的智謀跟實力,都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了。現在的江策,怕是已經成長到連你想都想不到的厲害程度!
溫若河一屁股坐了下來。
恰巧此時,江策從他們正前方經過,微微轉過頭朝著溫若河看了過來。
那眼神,滿是憤恨。
不用說,江策一定知道了些什么,或許,已經全盤知曉了。
溫若河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事已至此,沒什么好說的了,不管使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江策給解決掉!不惜一切代價!”
緊跟著,1、2、4號房間的門也都打開了,雷浩以及另外兩個男子都走了出來。
考核官正式宣布道:“時間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原以為會打得難解難分,沒想到每一個房間都有實力超群的高手,才不到10min就全部分出勝負了!
其實,也就只有江策、雷浩兩人是靠著硬實力闖出來的。
另外兩人,一個是靠著金錢+權力,買通壓制其他人才走出來的,真實的實力有幾成,難說。
考核官說道:“按照流程,四位合格者可以休息一刻鐘,然后我們再進行第二輪的比拼。”
江策等人都散了開來。
溫若河趕緊起身,對雷浩招了招手,“跟我來!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四下無人,溫若河小聲對雷浩說道:“失算了,沒想到江策居然會強大到如此地步,連我的毒藥都制伏不了他!
雷浩笑了笑,“師父,那現在可怎么辦?說句實話,自從上一次跟江策正面‘交手’后,我知道,以我目前的實力還是打不過他的,難不成咱們要放棄?”
溫若河搖了搖頭,他說道:“我還有后手!
“后手?”
溫若河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小藥盒,打開后,里面有五顆紅色的藥丸。
他說道:“這是我最新開發的藥物,能夠在短時間內激發人的身體潛能,每吃一顆實力就會曾強一分。雷浩,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估算最多可以吃三顆。”
他把藥盒遞給雷浩。
“按照我的估計,用不了三顆,你只需要吃一顆,就能把江策給制伏了!
“這藥物的威力還是非常強的!
雷浩晃了晃藥盒,笑著說道:“行,我都知道了,會按照你說的去做。那師父,你還有其他需要吩咐的嗎?”
溫若河搖了搖頭,“沒有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一定能夠擊敗江策、登上高位!”
雷浩點點頭,“OK,那你既然沒有其他可吩咐的了,是不是意味著……師父,你現在已經沒有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