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彤有點受寵若驚,臉紅了紅。
江策輕笑一聲,說道:“以后你只需要為我辦事,公司其他的任何領(lǐng)導(dǎo)都沒有權(quán)利指使你工作。”
苗彤問道:“那有什么特殊要求沒有?”
她本來這么問是為了問清楚到底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但是聽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
苗彤臉色一紅,連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指那種特殊服務(wù)!
江策聽了,哈哈大笑。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什么特殊服務(wù)?”
苗彤嘟了嘟嘴,“如果你非要我服務(w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早就做好了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
“咳咳!苯邔擂蔚目人砸宦暎s緊抬手說道:“停,我對你就只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苗彤,你做我的秘書,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
嗯?
額……
苗彤先是愣了幾秒,臉色一紅,然后嗔怒道:“江策你個自戀狂,誰對你有非分之想。∥议L得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喜歡我的人多了去,我才不會對你有任何興趣!”
正說著,江策的手機(jī)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那種喜悅是從心底里面產(chǎn)生的,來不得半分作假。
光是看到來電就如此開心?
誰?
苗彤好奇的靠近瞄了一眼,只見來電顯示只有兩個字:老婆。
噗呲。
不知道為什么,苗彤的心就好像被人用刀狠狠地扎中了一般,疼痛難忍。
雖然她知道江策結(jié)婚了。
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江策沖著她揮了揮手,苗彤非常識趣的轉(zhuǎn)身離開。
走在長廊上。
苗彤一邊掐自己一邊說道:“人家結(jié)婚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傷心的?我又不喜歡他,我才不在乎了!”
可是為什么,明明不在乎卻還會心痛?
好奇怪。
苗彤走到窗邊,狠狠地拍打著窗戶,“江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有老婆了還要讓我當(dāng)秘書,你好過分!”
愛而不得。
甚是難受。
此時此刻的辦公室里面。
江策開心的接通了電話,詢問道:“老婆,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對面?zhèn)鱽砹嗽S久未曾聽到的妻子的聲音。
“我再不給你打電話,你都要把我給忘了吧?”
“才不會,我天天都在想你!
“哼,我才不信,男人一旦放出去就會沾花惹草,誰知道你都在外面找了多少女人啊?”
“我真的沒有!
“好啦好啦。老公,你父親的事情辦理的怎么樣了?”
江策回答道:“都還順利,我已經(jīng)找到了父親,并且把他給安頓好了,順便在這邊接手了一家科技公司,一切安好!
“那……你是不是可以回來了?”
從丁夢妍的聲音可以聽出,她對江策的思戀相當(dāng)深,恨不得江策立刻回到她身邊。
只是可惜,現(xiàn)在的江策還回不去。
不完成二叔江翰尋的心愿,江策就還沒有辦法回江南區(qū)。
他沉默半晌,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最后,丁夢妍主動說道:“好了好了,看你這么不情不愿的樣子,一定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不能回來吧?”
“嗯!
江策的回答簡單干脆。
“能告訴我什么事情嗎?”
“還不能!
丁夢妍嘆了口氣,“好吧,我也習(xí)慣了,你總是有事情隱瞞著我。算了,我不介意,我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
“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必須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
江策的心狠溫暖,“我會的。”
丁夢妍著急說道:“不要只是嘴上說說,你要把這件事裝進(jìn)心里。你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不能再過西境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老公,你現(xiàn)在有了老婆、找回了父親,再不是孤家寡人。你不光為自己活著,也要替家人著想。”
“現(xiàn)在的你,是兒子,是丈夫,更是一位父親!”
What?
江策一開始還很感動,聽了這句話突然感覺不對勁。
是兒子,OK,他找到了父親江翰非,作為兒子要替父親考慮,應(yīng)該的;
是丈夫,也對,他回來之后彌補(bǔ)了跟丁夢妍的感情缺憾,以后做事要多考慮妻子,認(rèn)同;
問題是,他怎么就是父親了?
言外之意……
江策突然之間心跳加速,詢問道:“老婆,你是說……你……已經(jīng)……”
堂堂修羅戰(zhàn)神,此刻連說話都吞吞吐吐。
他緊張又害怕。
丁夢妍靦腆了笑了兩聲,說道:“前天我去醫(yī)院檢查過了,醫(yī)生證實,我已經(jīng)懷上了。”
嘣!!
一個巨大的禮花在江策的心中綻放。
懷上了?
真的懷上了?!
“老婆,你沒有騙我吧?”
“說什么呢?這種事情有騙人的嗎?臭流氓,難道你做了就不認(rèn)了嗎?”
“不是!苯邔擂蔚恼f道:“我就是有些太激動,想確認(rèn)一下!
一個多月之前,他在離開江南區(qū)的時候,跟丁夢妍圓了房,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沒想到運(yùn)氣這么好,一發(fā)中的。
爸爸。
真是個不太習(xí)慣的稱呼。
江策欣喜若狂,說道:“老婆,你好好休息,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這邊的事情全部辦完,然后回家陪你!
“嗯!老公,我等你回來!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的甜言蜜語,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從未有哪一刻,江策像現(xiàn)在這般欣喜的。
他在辦公室里面走來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修羅戰(zhàn)神,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
“我就要當(dāng)爸爸了?”
“給孩子取什么名字才好?”
“要不要提前買奶粉、買玩具、買衣服。俊
從來就沒有當(dāng)過爸爸的他,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江策根本就不想去接,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孩子。
電話卻一直響個不停。
無奈,江策非常不耐煩的過去接通電話,語氣之中帶有一些不滿:“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臭小子,怎么一副吃了炸藥的語氣?”
江策渾身一震。
他聽出來了,打過來電話這位不是別人,正是他在西境的教官,也是他的師父——溫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