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后一條路可走,依然是戧毛狗在前,禿大叔在后的模式,這條路出乎意料的平坦,毫無危險,而且路非常的短走了不到半個來小時就出現在一片山谷中,洞口被幾支木樁一些絲線攔著,地上還有各種瓜果梨桃的殘骸和一些獸骨。
“秘境中的秘境就這么結束了?搞錯了,重來。”
小隊又退回到了通道中,來到了一處看似毫無異樣,其實也是毫無異樣的山壁處。
“導演,你不會強開密室吧?這可是要違背邏輯的,收視率會下降的喂。”
“閉嘴,編劇臨時改劇情是很正常的對不對?”
“當啷”一聲,導演的衣服里掉出一把西瓜刀。
“ok,ok!”蕭曉嘯做了個手勢,表示導演,編劇的正確性。
“就覺得這里不正常,我摸金倒斗的能力終于有地方發揮了,要是還像前幾章用芝麻開門搪塞我,我就不干了。”
“???”+2
“早干嘛去了?覺得這里不正常你還走過去了?”綠叔和老二用茫然的眼神看著蕭曉嘯。
“看我干什么,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無奈啊。”
蕭曉嘯的手又習慣性的開始做著莫名其妙的動作。
“啊呸。”
“我要是會這玩意,還當什么三流演員啊!直接刨人家祖墳就發家致富了。”
蕭曉嘯開始仔細尋找著蛛絲馬跡,看看導演把他安排在這到底有什么貓膩。
他們開始一寸一寸的搜尋著山壁,終于讓蕭曉嘯找到了貓膩之處。
“嗯?”蕭曉嘯的手如撫摸少女肌膚一般輕柔的掃過整片山體,就在他面前不大的地方,眼睛里明明是堅硬的石壁,手卻按了進去。
一陣微麻在指尖傳來,一道空間漩渦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么高大上么?比那芝麻開門有逼格多了。”
沒有遲疑,把老二首先扔了進去,操作臺上老二的卡牌沒有任何異樣,綠叔和蕭曉嘯才走了進去。
秘境中的秘境里的密室空間并不大,大概也就120個平方,三室一廳的面積。
蕭曉嘯一進入密室抬眼就看見了一座雕像矗立在當中,精靈模樣,栩栩如生。
旁邊一把騎士長槍扎在地里,槍身上的雷霆纏繞其上,噼啪不停。
“這把騎士長槍就是我的最終收獲了嗎?”
蕭曉嘯把手伸向了這把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凡物的武器,然后就被電的找不著北了。
“我尼瑪,這不按套路出牌啊。”就蕭曉嘯這個傻大黑粗敢和電干,沒看老二和綠叔都和這長槍拉開了三米以上的距離么。
這密室四四方方,一眼就能看的一清二楚,除了這雕像和武器就沒有別的玩意了,導演讓他來這不會就為了給他充個電吧?
蕭曉嘯站到雕像的面前,說是雕像,應該叫標本更為合適,尖尖的耳朵,俊美的面容,薄如蟬翼的翅膀,精致的盔甲,一米九左右的身高。
“這不會也是把麒麟封印在這里的人干的吧?這有點變態了。”
蕭曉嘯拿手碰了碰,確定了就是標本,不是雕像。
從上打量到下,才發現標本的腳下放了一本筆記本,上面一層薄薄的灰塵,不自己看還真發現不了。
蕭曉嘯拿起筆記本,給他的觸感并不是普通的紙張,也不是單純的獸皮,歷經多年沒有腐爛,多少帶點神異。
翻開筆記本,里面的字數并不多,而且居然是漢字,歪歪扭扭的漢字,這讓文化水平不高的蕭曉嘯松了口氣。
“世界改變,生存艱難,一意孤行,帶領我族避入試煉之森——十二仆從之一,布萊斯·斯托維爾。”
“我去,就這幾個字,你寫他干什么,水字數你都不會嗎?”蕭曉嘯看著這幾十個字一頭霧水,往后翻了翻,筆記本上什么都沒有了。
翻到了最后一頁,一張卡牌夾在其中,上面刻畫著一個精美的天平。
天平上面三個大字,天秤座,背面刻印著天秤座的符號,??。
上面只有制衡兩個字。
“這是真的假的?”
蕭曉嘯對這東西保持懷疑,不是說這個什么星宮歷經前年不倒,有多么隱秘,多么強大么?
怎么就在這新手福利區,就讓他得到了個其中之一的傳承卡牌?這讓導演以后還怎么拍?
明天會不會成為星宮之主?后天就完結撒花了?
“你叨叨什么呢?別浪費膠片,趕緊演。”
卡牌在他手中消失無蹤,讓蕭曉嘯確定了這就是那姬伯和晏平所在的那個什么鬼星宮組織的星座卡牌。
“制衡么?”
意識沉入操作臺,這卡牌散發著光芒,卻放不進去卡槽,只是放在卡組里,就讓他知道了怎么去用它。
“只是個仆從么?十二個組織首領居然只是仆人?一點都不霸氣。”蕭曉嘯看著這標本,名為布萊斯·斯托維爾的家伙。
能留下筆記本,說明是這家伙自己把自己變成這樣的,隔壁那些被封印的大大小小的異族說不定其中還有他的功勞呢。
“也是個狼人啊,比狠人還多一點。”
“走吧,這里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蕭曉嘯招呼著綠叔和老二,要原路返回。
“沒有留戀的?你是瞎了么?那么大個電棍你看不見了?”
禿頭和戧毛覺得蕭曉嘯被人魂穿了,一改往日作風,讓他們頗不習慣。
“看什么看,你行你上啊,那比380v給力多了。”蕭曉嘯看著還有些微微發黑的手指,打死他都不多摸一下了。
綠叔和老二眼神一躲閃,同時吹起了口哨,不正經小隊就離開密室,向著山谷走去了。
空間漩渦在他們剛剛離開的時候就消散無蹤,剛剛還仿佛有生命的山壁,突然顏色就深沉了下去。
“天色已經很晚了,咱們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我總有不好的感覺,過了今晚怕是沒有時間休息了。”
“這旗插得好,插得秒,插得呱呱叫。”這年頭給自己立flag的可是很少了,小肥仔你能活這么大還真是上天眷顧。
禿頭和戧毛對自己的前程又一次產生了懷疑,他們很想把本命卡牌從蕭曉嘯手里要回來,然后扔向大海,跟著蕭曉嘯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就在這無人打擾的洞口,蕭曉嘯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綠叔和老二分批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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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部落里已經重新歸于平靜,異族們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管公母都分到了和它們相匹配的異性。
這將是人類萌新們如同地獄的一晚,也把異族的真面目擺在了臺前。
慘叫聲,呻吟聲,開始響起……哎呀,咋寫都不讓播啊,這段略。
第二天一早,每個異族臉上都洋溢著心滿意足,又開始了它們常規的生活,而萌新們,經過了一夜的摧殘只有一些意志堅定是還保持著清醒,有些口味重的居然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都是些好孩子啊,為了部落的將來,努力耕耘了一晚,早起還要干活。”
這種話只有精靈長老這樣的活了不知道多少歲的無齒老賊才能說的出口了。
跟在他身后猶如侍衛的塞納德螯肢加上雙手把臉給捂住了,它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海族沒有大舉進攻了吧?不知道還能不能給咱們下一個十年了。”
“自從上次長老你以一己之力擊潰了它們的大軍,它們就只會龜縮在湖里再沒有上岸了。”
塞納德還記得當天的戰況,自然族落在無窮無盡的魚人半魚人的攻擊下節節敗退,都快退到姥姥家了,還是長老從天而降,木杖一揮,眼力所見所有草木都變為了戰士,這才讓海族鎩羽而歸。
“時間,不站在我們這方,拖的越久,對海族越有力啊。”
精靈長老嘆了口氣,自然族落,生個孩子要好幾年,海族一年能生好幾窩,這有生力量根本就不成正比,這也是為什么精靈長老要這么多人類,來生下雜交的殘次品來尋找出路。
“都懷上了嗎?”
“當然了,自然秘術,對生命了如指掌。”
塞納德拍了拍胸脯,打著包票。
“男的都殺了吧,儲存起來以備戰爭只用。”
“已經都準備好了。”
“這事你倒是積極。”
“畢竟這么鮮美的食糧已經有多年沒有吃到過了。”塞納德說完就去組織人手,手起刀落去了。
“祖先有靈的話,會降下天罰的吧?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精靈長老一改往日良善模樣,就在部落之中,不少異族當面癲狂的笑了起來。
“長老這是碰到什么高興事了?”
“可能是又能打牙祭了吧?”
“你以為都像你呢,就知道吃!”
“那就是他又要有個大胖小子了?”
“你怎么這么齷齪,你看長老老的都走不動路了,哪還能……”
周邊傳來了種龍套的竊竊私語,被精靈長老一字不差的都聽在了耳中。
“我能,我行,我可以……”精靈長老一聲大吼。
“???”+10086
“哈哈哈哈,快去干活吧,年輕人,部落的將來還要靠你們呢。”踩著草坪傳送帶,長老仿佛領主巡視著領地一般,開始了它每天一成不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