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師就這種膽量?”龐湃的嘴炮適時而發(fā),這下連隊長劉閔都看不下去了。
“閉嘴,你要是還學不會如何尊重別人,那就該自己承擔后果。”
“哥們兒,你懂個屁啊,你知道這種場合尸體沒什么可怕的,但是要突然鉆出來一個頭戴高頂禮帽,身穿雙排扣黑色風衣的家伙,這書就崩了,你懂不懂?”蕭曉嘯的擔心肯定是多余的,不過這現(xiàn)場畫面感太強,讓他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去想。
“隊長,沒有活口,全部死亡,但是初步斷定死亡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而且兇手走的很倉促,現(xiàn)場痕跡留下很多線索。”
有警員向著劉閔報告道。
在場眾人,包括智商不怎么在線的蕭曉嘯都想到了泄密二字。
“是你,就是你,只有你開會的時候出去過,這下還有什么話好說?”第一時間龐湃就指向了蕭曉嘯。
“兄弟,你這搶戲,加戲的套路玩的不錯啊?你臺詞夠多了,先冷靜冷靜。”蕭曉嘯揮了揮手,劉士武上去一個手刀就把龐湃給打暈了。
“劉隊長,你要是不會管教手下,那我?guī)湍愎芄軟]有意見吧?”看了看一言不發(fā)的劉閔,蕭曉嘯問道。
“哼!”龐湃是有些過分了,而且明顯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了,別說那時候蕭曉嘯不知道具體行動時間和地點,就算泄密召喚師也有太多匪夷所思的辦法,誰會智障的離開辦公室打電話?
“晏哥,這怎么回事?”這種神秘側(cè)事件,警察和蕭曉嘯都有自知之明的沒有亂動任何東西,把指揮權交給了資深小白臉晏平。
“這不像是倉促行兇,更像是血祭,一切都準備好了,兇手懶得再隱藏蹤跡而已。”
晏平?jīng)]有管其他尸體道具,直接來到了那位腦袋上插著卡牌的尸體旁邊。
“這就是祭祀位了,不知道這兇手在祈求什么。”
“這么血腥的么?拿活人祭祀,好像回到了上古洪荒時期似的。”蕭曉嘯看了看左右接著說道。
“能破壞么?不管他要干什么,咱不讓他得逞不就完了。”
“很難,咱們來晚了,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只能是把他召喚出來的東西就地消滅了。”
“這兩張卡牌代表什么意思?你看這個一群流星,在看這個,好像是個什么星座。”蕭曉嘯指著卡牌說道。
“那是巨蟹座,是一千多年前創(chuàng)立的組織身份證明卡牌。”劉閔看著卡牌給蕭曉嘯解釋著。
“哦呵,這組織可真長壽,一千多年還沒完蛋。”蕭曉嘯已經(jīng)把這組織歸類到恐怖組織的分類里。
“這是假的。”晏平篤定的說道,以什么判斷的卻沒有解釋。
“你這臉上寫滿了故事啊。”蕭曉嘯撇了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
“不可能,只有這種古老的神秘組織才會做出這些慘無人道的事情。”劉閔還是相信這些事情都是這些恐怖組織干的。
“你去看看歷史傳記,這星宮組織從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雖然記載稀少,但是沒有做過哪怕一件壞事,并且一直代表著正義,而且你看。”晏平把那張巨蟹座的卡牌從尸體上拔了下來,屈指一彈,卡牌應聲而碎,化為漫天紙屑。
“真卡牌都是元素化的,這明顯是拿紙仿制的。”
“怎么可能?怎么會是假的?不可能,不會的!”巨蟹座卡牌的破碎讓劉閔知道了應該是碰上了水貨,可是旁邊剛剛清醒的龐湃這時候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在拿那胡亂揮舞著手臂,想要把碎片在聚攏到一起。
“騙子,全都是騙子!”龐湃在那鼻涕眼淚糊一臉的發(fā)著精神病,這下子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小子肯定和這事有了瓜葛。
“搞了半天原來是山寨貨,那這就是模仿殺人了?都是假的?”蕭曉嘯沒有理會在那張牙舞爪的龐湃,警察內(nèi)部問題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辦,他拔出了尸體腦袋上另一張畫著流星雨的卡牌,拿在了手里。
“做的還挺真,晏哥你聽,真有元素結(jié)晶的……”蕭曉嘯拿著手指在那彈了幾下卡牌,發(fā)出了類似敲玻璃的清脆聲,話還沒說完,整張卡牌就化為元素的光芒布滿了整間屋子。
“臥槽……是真的,也沒什么啊?”點點星光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除了消失的兩張卡牌和已經(jīng)被控制住的龐湃,這里和他們剛進入時沒有任何區(qū)別。
“收隊,這里交給痕跡組和法醫(yī)組。”劉閔下達了收工的命令,這里已經(jīng)沒他們什么瘦了,專業(yè)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干。
“晏哥,沒什么大礙吧?”蕭曉嘯還是心有余悸,這神秘側(cè)觸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一點點事情他都不知道怎么辦,都會擔心半天。
“怎么會?有這種祭祀卡牌的人或組織,實力肯定都是一流的,怎么會冒充別人?”晏平?jīng)]有搭理蕭曉嘯,只是在那自言自語著。
“晏哥,晏哥?”
“嗯?對了,你先回公會向會長報告這里的情況,我也有事情要處理。”說完晏平就像尿急一樣坐上自己的車,一溜煙的跑了。
“小白臉,你還是太嫩了,哥哥我已經(jīng)知道你和那什么星宮肯定有所瓜葛了。”
上了自己的車,一路開到了公會,沒有半刻停歇,他總覺得事情沒有晏平想的那么簡單,一群山寨水貨再模仿搞什么大場面,而是有真正的危機向著自己襲來。
“會長,會長!”蕭曉嘯推開了會長黃焜的房門,就看見這老頭正在澆花喝茶,日子過的是要多悠哉就有多悠哉。
“會長,你聽我跟你說……”蕭曉嘯正要把發(fā)生的事情詳細的說出來,卻被會長無情的打斷。
“我知道,我知道。”
“我說什么了,你就知道?”
“你說不說我都知道。”
“知道個屁,你知道。”
咣當一聲,蕭曉嘯摔門而去,和秦勇一樣的畫面,在蕭曉嘯身上也發(fā)生了。
“真是老糊涂了,作者都不知道,他裝什么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