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期盼中,關巧涵最終點了點頭,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笑意。
黎皚瀚,這個名字還不錯。
“巧涵,我想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黎母一臉急切地問道。
“巧涵,不能同意,我已經和你爸商量好了,洋洋要一直都待在關家,我們關家還不至于連一個孩子都養(yǎng)不起。”
黎弈南看了一眼面前的幾位重量級的人物,嘴角認不出抽搐了兩下。
“你們不要吵了,這個孩子由我照顧。”
幾人面面相覷,只能聽見氣憤的哼哧聲。
虞安歌用手搗了搗一旁的白湛,隨即一前一后地離開了病房。
“你怎么不告訴他們你懷孕的事情?”
“現在不用告訴,等到有合適的時候會再說吧。”虞安歌伸了伸兩條胳膊,打了一個哈欠。
“是不是不舒服,想要吃一點酸的東西?”
“沒有。”
虞安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只是初期,她還沒有到達那種感覺。
兩人牽著手一步步地順著花園走著,虞安歌能夠清晰地察覺到男人掌心里的溫度,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一個月后。
“哥,南哥,你們真的決定將婚期定在一周后了?”
白朔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當事人。
“嗯。”
白湛仍舊是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是最幸福的。
“你們不用再考慮一下……”
話音還未落下,便察覺到背后冷颼颼的,只好吞咽了一下,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小心謹慎地問道:“哥,我的意思是你和南哥真的要在同一天?就不能分開辦婚宴?”
你們知不知道,那一天幾乎會全程轟動,你讓我怎么維持秩序?
心里已經忍不住怒吼,可是表面上還是裝作淡定的模樣。
“不行。”
黎弈南直接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是他早就定下來的,如果這個時候更改,會不會……
“大哥。”
白朔直接喊了一聲似乎在神游中的白湛,使勁地遞了一下眼色,可惜后者卻無動于衷,只好作罷。
沉默了許久之后,白朔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誰讓他一個單身狗這么難生存呢?
“大哥,那能不能麻煩你們讓我有一個喘息的機會,一個是我公司的藝人,一個是我對頭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肯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提前通知我一下就好。”
白朔只好這樣嘮叨著,立即以一個借口離開,只留下身后的兩個大男人互相看了一眼。
在客廳終于寂靜下來以后,白湛才開口說道:“婚紗公司找好了嗎?”
“我的手里有一家公司,可以舉辦這次的婚禮。”
“場地等她們回來之后再決定吧。”
白湛最終同意,邪魅一笑,可是看在黎弈南的眼里,卻感覺背后冷颼颼的。
此時的關家,虞安歌正陪在關巧涵的身邊,輕輕地摸著一邊的還在襁褓中的孩子,嘴角的興奮已經溢于言表。
“這個孩子真的是越長越像你了。”
“像我才正常,要是像那個家伙,估計我會氣到發(fā)瘋。”
虞安歌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依舊是逗弄著懷里的孩子。
“憑什么我費勁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卻長得像他?他不就給了洋洋一個染色體嗎?”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關巧涵就氣得牙癢癢的。
虞安歌有些無奈地勾起唇角,一只手輕輕地拍著孩子的小睡衣,力道非常輕。
“洋洋,聽見沒?你媽咪現在已經開始嫌棄你爸爸了,也就是說你爸爸的身份地位已經急劇下降,是他吃醋的時候了。”
“不是的。”
關巧涵想要開始解釋,卻發(fā)現無力辯駁。
“不用解釋了,我懂。”
在剛說完之后,突然一種惡心感傳來,立即將孩子交到了關巧涵的手中,朝著洗手間奔去。
在出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關巧涵:“巧涵,你們家有沒有酸梅一類的東西?”
“有啊,茶幾上都是一些果脯,什么梅子都有。”
關巧涵雖然疑惑,但還是指了指一旁的地方。
虞安歌也不管其它,直接來到了沙發(fā)上,一個勁地去吃酸梅,終于將胃里的一些惡心感消失掉。
但是轉過視線的一剎那,卻看見床上坐著的穿著厚重睡衣的關巧涵邪魅的笑容,只好如實招來。
“我說行了吧,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說吧,我聽著。”
關巧涵一手撫摸著懷里的孩子,一手拿過一旁的奶瓶不慌不慢地晃悠著。
“看著點手中的奶瓶。”
虞安歌有些無力地吐槽著,實在是放心不下這個毫無經驗的新手媽媽。
“我知道,先說你的,不要叉開話題。”
“我懷孕了。”
“嗯,什么?”
關巧涵象征性地點了一下頭,在反應過來的時候,拿著奶瓶的手忽然間頓住。
只能看見奶瓶以可見的速度直線下降,卻被眼疾手快的虞安歌一把抓住,無奈地搖了搖頭,“讓你拿穩(wěn)一些。”
“哇――”
孩子的哭聲突然響徹在整個臥室內,關巧涵無論怎么哄都無濟于事,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給我抱一下。”
關巧涵也十分相信她,直接將懷里正在哭鬧的孩子放在了虞安歌的手中。
奇怪的是,剛才還嚎啕大哭的孩子瞬間撇了撇嘴角,眼角還掛著似有似無的淚珠,小模樣可愛極了。
“邪門,我才是這個小家伙的媽咪。”
有些不服氣地瞪了一眼虞安歌懷里的孩子,故作生氣地雙手環(huán)胸。
虞安歌只好解釋著:“你也該去看看哄孩子的一些教法視頻了,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照顧孩子。”
“可以把他交給你,不過――”在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立即說道:“你剛才說你懷孕了?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拿這個跟你開玩笑?”
虞安歌直接白了一眼,緊接著解釋著:“也是在前幾天剛剛知道的。”
“這是驚喜,估計白湛沒有放鞭炮讓全市的人知道已經算稀奇的了。”
“為什么?”
虞安歌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