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了大概一分鐘,立即離開。
回到白家莊園后,看著依然為自己亮起一盞燈的女人,白湛寵溺地親了一口。
“怎么還不睡?”
“不是在等你嗎?”
虞安歌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蹙著眉頭盯著眼前的人,突然朝著后方后退了一步。
“趕緊洗澡,否則不要上床睡覺。”
“好嘞。”
立即轉(zhuǎn)過身體,直奔浴室。
看著被遺留下的手機,虞安歌鬼使神差地拿了過去,輕易地解鎖翻看了一眼。
突然,一個視頻闖入了視線內(nèi),虞安歌有些疑惑地點開,就聽見黎弈南扯破喉嚨的聲音。
“關巧涵,我愛你!”
直到影片結(jié)束,虞安歌還沉浸在里面,突然小手一滑,直接發(fā)送給了關巧涵。
此時,正在無聊擺弄著手機的人兒突然看到白湛發(fā)來的視頻,疑惑地點開。
整間房間內(nèi)回蕩著黎弈南的聲音,怔了怔。
原來一切都不是自己在一廂情愿。
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關巧涵的眼中看到一抹堅韌,動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孩子,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爸爸也在期盼著你的到來。”
輕聲說了出來,不斷地用手撫摸著小腹,即使那里還看不到什么改變。
半個小時后,虞安歌仍舊在擺弄著白湛的手機,卻沒有意識到床邊站了一個人。
“啊!”
“你怎么走路都不帶聲音?”
“是你太關注了。”白湛有些委屈地嘟囔著,無辜地聳了聳肩。
“切――”
“在看什么?”
白湛有些疑惑,直接坐在了一旁,上身并未穿睡衣,健壯的臂膀讓虞安歌忍不住嘴角抽搐。
“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這里是我家,我怎么樣都可以,再說了,我的哪一處你沒有看過?現(xiàn)在倒不好意思了。”
白湛忍不住調(diào)侃著。
“湉湉在睡覺。”
“我知道。”
“所以不要動手動腳。”
虞安歌忍不住白了一眼,一掌將放在腰上的手打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安安,想不想再要一個孩子?”
“嗯?”
虞安歌有些沒有明白過來,明明只是關巧涵懷孕了,為什么卻來問自己想不想要孩子。
趁著虞安歌走神之際,白湛早已將小女人壓在了身下,看著那雙出神的眸子,直接親了上去。
“唔――”
一夜的旖旎,床上的兩人絲毫沒有聽見窗外搖曳的樹葉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早晨,虞安歌接到一個電話,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盛世娛樂。
“白朔,你找我?”
“要不要接工作?”
白朔突然意味深長地問道。
“什么工作?”
似乎是來了興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對方。
“電影盛典的導演向你發(fā)出了邀請,問你愿不愿意參加?”
“你直接回復了?”
虞安歌直接挑了挑眉頭。
“怎么敢回復,你現(xiàn)在可是被我哥捧在手心里,我怎么敢替你做決定。”
帶著一抹心酸,直接說了出來。
“我愿意去。”
看著對方詫異的眸子,緊接著說道:“就當是為了給我復出做一個鋪墊吧。”
“好。”
白朔笑瞇瞇地點頭同意。
“我怎么感覺我上當了?”
“沒有沒有。”
白朔急忙搖頭,突然解釋著:“我已經(jīng)安排了烏巖一直陪著你,沒有讓她接別的工作。”
“還算你有良心。”
在從辦公室內(nèi)走出去后,就看見烏巖朝著自己跑了過來,左右上下各看了兩眼。
“安姐,你終于平安無事了?”
“嗯。”
虞安歌點點頭,順便走向茶水間替自己沖了一杯咖啡。
“你什么時候出院的?”
“我已經(jīng)出院十天了。”
烏巖弱弱地解釋著,立即轉(zhuǎn)過身體朝著虞安歌問道:“安姐,我們車禍的肇事司機找到了嗎?”
“……”
虞安歌突然想到前段時間白湛曾經(jīng)外出辦過事情,自己也曾聽到過只言片語。
“找到了。”
“那就好。”
看著烏巖放下心的姿勢,虞安歌苦澀地勾起唇角。
總歸是自己傷害到了她。
離開公司后,虞安歌就讓白湛帶著自己來到那家關著那對母女倆的精神病院。
“請問你們找誰?”
院長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并不知道這里的病人還可以同這么富貴的人打上交道。
“我找曾經(jīng)交給你們看管的一對母女。”
白湛率先回答了出來。
“你是說那對整天叫嚷的母女倆?”
“……對。”
院長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許久之后才開門走了進去,似乎不太情愿的模樣。
“就在這里,她們兩個前幾天還一直在罵罵咧咧,最近才消停一點,要不是因為當時特殊照顧,我早就讓她們家人轉(zhuǎn)院了,我這里容不下她們。”
院長一臉嫌惡地看著兩人,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謝謝,我們會雙倍交住院費用。”
“嗯。”
在聽到自己想要的時候,院長才逐漸離開。
虞安歌緩緩地走了進去,看著密不透風的鐵柵欄,突然有些同情里面的人。
“虞安歌!”
虞顏率先看到走進來的人,立即拼了命地朝著門口跑過去,卻只能被一道密密麻麻的鋼鐵阻攔著,無論怎么撕扯,都不動分毫。
“我真替你們感到悲哀。”
“虞安歌,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對嗎?”
倪素蓮直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朝著門口同樣走了過來,一臉陰狠地瞪著。
“不是。”
“不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倪素蓮冷哼一聲,趁著虞安歌不注意,立伸出胳膊朝著對方抓了過去,好在白湛眼疾手快。
“虞安歌,你怎么還能站在這里?”
“我會一輩子詛咒你!”
帶著惡狠狠的話語充斥在虞安歌的耳畔,卻引不起虞安歌一絲的觸動。
虞安歌輕輕地將白湛的手拿下來,故意靠近了一些,一字一句地說道:“虞顏,曾經(jīng)我沒有想到你會是這種結(jié)局,我一再地退讓,你卻當成可以肆意欺負我的資本,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都怪你!”
虞顏吹胡子瞪眼地指著面前一臉淡定的虞安歌。
“我根本沒有做錯什么事情,虞顏,你捫心自問,我上一次剛說過要放過你,你事后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