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這是我將一種花泡出來的茶,味道很不錯吧?如果我將采摘下來的幾種花都放在里面,味道又會如何?”
“自然沒有這種清香淡雅!
黎弈南面無表情地回復道。
“不錯,只有單純的才會散發著長久的清香,也會更適合每一個人,可是那些摻雜著各種東西的物品將會越來越被淘汰。”
停頓了一下,立即問道:“你明白嗎?”
“媽,你想說什么?”
“弈南,你的年紀也大了,這段時間一群姐妹們給你介紹對象,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介紹?”
黎弈南突然蹙緊眉頭,一字一句地問道。
“對!
“在整個洛城,誰不知道我黎弈南是有未婚妻的人,不可能會有人會上門給我介紹對象,你是不是有些耳聾了?”
黎弈南嘲諷地勾起唇角。
“弈南!”
“那個沒有經過雙方父母同意,就不能夠算數!
“我告訴你,你會答應?”
黎弈南突然嘲諷地勾起唇角,雙目有些冰冷。
“不會!
“我這一輩子只會有一個女人,而且也只會讓一個女人為我生孩子,如果你們想要抱孫子的話,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
突然間湊近對方的耳畔,小聲說道:“媽,你以前做過的事情不要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如果你觸犯我的底線,我會跟對方拼一個魚死網破,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說到做到!
看著逐漸離開的背影,黎母只好怒氣沖沖地喊道:“你給我回來!”
“……”
黎弈南仍舊自顧自地坐進車里,揚長而去。
漆黑的夜晚,獨自坐在空無一人的別墅里,手的一旁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瓶。
翌日,關巧涵不吵不鬧地坐在餐桌上陪著父母吃著早餐,心里卻在念叨著兩人怎么還不過來?
如果再晚來一會兒,可能就看不見她了。
“叮咚――叮咚――”
別墅的門鈴被從外按響,關巧涵立即放下手里的餐具跑了出去,一臉感激地看向出現在眼前的兩人。
“誰啊?”
關母朝著外面吼道。
“媽,我朋友。”
關巧涵立即朝著屋內的人喊道,小心翼翼地沖著白湛以及虞安歌說道:“今天的這件事給我辦成功了的話,讓我給你什么都可以。”
“不用……”
“成交!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關巧涵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
虞安歌看向眼前的人,突然間笑著說道:“帶我們去見伯父伯母。”
“嗯。”
還沒有踏近餐桌,虞安歌率先喊道:“伯父伯母――”
“虞安歌?”
關母似乎很是驚訝,立即指著距離最近的椅子讓虞安歌坐下來,看的關巧涵直瞪眼。
“這些是我特意挑的一些補品,來拜訪一下你們!
“下次不用帶東西,伯母這里什么都不缺,只要你來就好了!
虞安歌看著眼前的貴婦,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也是這樣的和藹可親,并沒有一絲對晚輩的架子。
“好的!
關巧涵趁機對著自家母親說道:“媽,安歌好不容易來家坐一會,我就帶她上樓轉轉了。”
“好!
在來之前,虞安歌就已經同關巧涵商量好,只要見面之后,就將這些問題通通交給白湛去解決。
在看到虞安歌上樓之后,關母似乎很不待見白湛,并沒有去招呼他,轉為坐在了沙發上,指揮著傭人打掃餐桌。
白湛只是無聲地勾起唇角,頭疼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伯母,看來你們很不待見我?我可是什么也沒做!
“哼,狼狽為奸!
關父氣急,直接將手中的晨報摔在了桌子上,吹胡子瞪眼道。
“我可沒有和任何人狼狽為奸,我現在是一個三好青年,有老婆孩子,才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您說對不對?”
“……”
關母的臉色變了變,雙手不自然地握緊。
“我的老婆可是著名的影后,女兒嘛,也是古靈精怪的,我無數次慶幸當年沒有一怒之下打掉這個孩子,不然此時此刻我不會像現在這樣幸福!
白湛忽然解釋道。
“你來這里只是想說這些?”
“那你可以離開了!
關父氣急敗壞地指著門口。
一直站在二樓玄關處的兩抹俏麗的身影渾身一顫,在關巧涵剛想要下樓時,卻被虞安歌立即阻止。
“巧涵,相信他,你認為還有人能夠說過白湛的?”
“好像是沒有!
關巧涵搖了搖頭,努力伸長脖子想要聽得更清楚。
“伯父,你們也有孩子,當看見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作為一名父親,你應該了解那種心情的吧?”
“仿佛是對自己的生命的延續,以后將都會圍繞著這個小生命在轉。”
看著對方的眼中有些許的動容,白湛緊接著說道:“其實,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這句話誰都聽說過!
“可是只有真正實施過才可以知道。”
關母似乎張了張嘴,卻最終只是將目光放在了關父的身上。
“孩子是無辜的,他有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力,不能因為在扼殺掉這個孩子之后給出的理由卻是因為上一輩的恩怨情仇,多么荒唐!”
白湛突然站起身,極其認真地說道。
余光突然看見玄關處站著的兩抹身影,招了招手,后者立即乖乖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媽――”
關母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家的女兒,猶豫不決。
“媽,我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在我剛得知懷孕的時候,我也想過打掉他,可是在躺在手術臺上時,我卻動搖了這個信念。”
“既然他選擇通過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我便有義務實現他的愿望。”
關巧涵極其認真地解釋著。
“涵涵,并不是我們殘忍,我和你爸只是擔心你受委屈,未婚生子,對誰的名聲都不好!
關母有些心疼地朝著關巧涵走了過來,親切地說道。
“不會,黎弈南會跟巧涵結婚的。”
“你不懂!
關母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欲言又止,隨即轉過身站在窗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