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弱弱地說了一句。
“你以前是狠相信他的,我還記得曾經郁茜來示威過,當時你的氣場可是很足的。”
“那是以前,現在我根本無法做到全部的信任,畢竟在我看來我們只是認識了不久。”
“……”
關巧涵最終張了張嘴然后果斷地閉上。
虞安歌并沒有在家里待多久,就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幾乎已經做到了空中飛人的地步。
“安姐,你這段時間怎么這么忙,瘋狂地接通告。”
“我也不知道。”
烏巖抿了抿薄唇,她總感覺這段時間的虞安歌有些不對勁。
“你是不是和白少之間有什么矛盾?”
“……”
“算了,我還是不問了。”停頓了幾秒鐘以后,突然又開口問道:“可是安姐你明明這么多天可以休息的,為什么還要去接通告?”
虞安歌并沒有回答,自顧自地翻著劇本。
白家莊園內,白湛站在客廳內透過門窗看向外面同白朔玩得不亦樂乎的女孩,將雙手放在背后一句話也沒說。
黎弈南雖然沒有說話,眼中卻滿是無奈。
他是一路見證著兩人走到現在,卻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你就沒有打算要找她談談嗎?”
“找過了,她不相信,而且也沒有時間聽我說這些。”
聲音里仿佛透漏著些許的無奈。
“那你就一直這樣?湉湉一直都是由你照看。”
“對。”
黎弈南直接站起身,從沙發的一旁走到門口,視線同樣聚焦在了同白朔玩耍的女孩身上,許久之后,才輕微地將手搭在了好友的肩膀上。
“其實――我那天不應該找你喝酒的,哪怕是晚一天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白湛忽然間轉過頭,朝著身旁的人苦澀地勾起唇角,“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即使這次找不到你,下一次還會。”
“那你同郁茜之間……”
剩下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兩條平行線,沒有什么瓜葛。”
冰冷的眸子里不夾雜一絲的感情。
黎弈南知道這兩人之間是徹底完了,那個女人親手將兩人之間的關系弄到這種地步。
這么多年過去了,早已物是人非,又何必去勉強別人呢?
“嗯。”
白湛一只腳踏了出去,朝著草地上追逐打鬧的兩人喊了一句:“阿朔,將湉湉抱過來。”
“好嘞。”
轉身的一剎那,黎弈南清楚地看到白湛嘴角的苦澀和憂傷。
“爸爸,小叔叔說帶我去旅游兩天,可以嗎?”
“……”
古靈精怪的小女孩突然用雙手摟著白湛的大腿,使勁地用小臉蹭了蹭,小嘴微撇。
“爸爸,小叔叔會照顧好我的。”
白湛瞬間將視線掃視在了對面似乎正在焦急等待答案的人身上,不滿地問道:“你提出來的?”
“……是。”
他可不想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低氣壓中生活,還不如帶著這個可愛的孩子一起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至少出外躲避兩天也是好的。
“爸爸――”
低著頭看著不斷撒嬌的女兒,白湛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我答應你。”
“謝謝爸爸。”
直接親了一下,立即朝著白朔的懷里奔跑了過去。
在兩人離開之后,黎弈南兩手插兜,才朝著前方走了幾步,保持著并肩的狀態。
“你真能放心?”
“阿朔很喜歡孩子。”
“我不是說他會打罵孩子,畢竟你女兒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我只是――擔心白朔將孩子帶壞了。”
白湛瞬間轉過頭,標志性地挑了挑眉頭,立即說道:“你剛才怎么不說?”
白白錯過一場好戲!
“……”
黎弈南氣憤地離開,為了他可以多活兩年,還是少接觸身后的這個人吧。
離開后,看著自家別墅門口停放著的一輛紅色的跑車,心頓時蕩漾了起來。
“黎少,關小姐……”
“我知道了。”
有些不耐煩地朝著傭人擺擺手,大步走了過去,卻猛然朝著后方退了一步。
“啪――”
這可是他最珍愛的一瓶紅酒……
心疼地掃了一眼,立即轉過頭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傭人,恰巧傭人的視線也落在了對方身上。
少爺,我可是剛才想跟您匯報,是您自己打斷我的。
“誰惹你了?”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招惹過眼前這個女人。
“啪――”
又一瓶珍藏多年的紅酒碎在了地上,黎弈南仿佛可以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你別光摔,這些可都是我最寶貝的東西。”
關巧涵立即走到了黎弈南面前,成功讓對方后退了一步,用手朝著傭人打了一個手勢。
此時的客廳內,只剩下他和關巧涵兩個人。
“我和李總吵了一架。”
“哪個李總?”
“居士林連鎖店的李總,我手中的藝人原本是作為平面模特簽下合約,沒有想到最后卻被解約,我能不生氣嗎?”
氣憤地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環胸。
黎弈南輕手輕腳地順著玻璃片走了過來,輕輕地摟著沙發上的人兒,隨即說道:“為什么突然解約?”
“還不是因為那些個綠茶婊,也不知道你們男人究竟是鬼迷心竅還是怎么回事?明明這么簡單就可以看出來的為什么一直看不出來?”
“一個個都是瞎了眼嗎?”
黎弈南防不勝防地被罵了一頓,只能乖乖地坐著。
也許是罵累了,眼神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我早就提醒過白湛,少同郁茜來往,現在好了,老婆也不理他,看他怎么辦!”
“……”
黎弈南只能干笑著。
他怎么會不知道身旁的女人在指桑罵槐,間接性地在給自己一個警鐘。
“知道了。”
“如果讓我發現你跟綠茶婊聯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在關巧涵說完話后,黎弈南條件反射地用手放在大腿之間,立即搖了搖頭。
看著一抹身影逐漸離開,才薄唇微啟道:“小方,打掃一下。”
“好的,黎少。”
在看到脫下鞋準備上樓的人時,傭人突然疑惑地問道:“黎少,要不要把酒屋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