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最近兩天就會回來。”
白朔突然間想到最近兩天應(yīng)該是簽約的時限,寵溺地刮了一下女孩的鼻梁,回復(fù)道。
白湛的戲份比較少,已經(jīng)殺青,卻沒有離開劇組,也沒有人去趕著離開。
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取景地點,被劇組人員調(diào)侃為望妻石。
“給你。”
在看到虞安歌拍完這一鏡頭時,立即側(cè)身走到了跟前,將手中的溫水遞了過去。
似乎已經(jīng)形成習慣,直接接過來仰頭喝了一口。
“是不是快要殺青了?”
“嗯,下午最后一個鏡頭結(jié)束后就可以殺青了,不過像往常一樣,可能晚上會有一個比較簡單的殺青宴。”
“沒問題。”
白湛直接點頭答應(yīng),在心里默默地贊許道。
晚上,一群人來到附近的餐館,選擇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包廂。
“大家先在這里坐回,我去點菜。”
“好嘞,趙導(dǎo),這家的特色都來一份,別摳門啊。”
“那是必須的。”
中年男人走到門口,朝著一屋子的人微笑著揚了揚手。
眾人的視線立即聚焦在了虞安歌以及身旁坐著的白湛身上,一臉的八卦。
“白少,你來說說怎么追上我們貌美如花的虞安歌影后的?”
“對啊,這位影后身邊可不會缺少追求者的。”
一眾人樂呵呵地,都在等待著眼前兩人的回復(fù)。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黎晉微微攥緊拳頭,在所有人古怪的眼神中緩緩地舉起酒杯。
“當然是靠魅力了。”
“那必須的啊,白少怎么可能會缺少魅力?”
虞安歌被弄到臉頰有些紅潤,只能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放在桌子下方的手輕輕地掐了一下身旁人的腿。
“白少可要好好珍惜哦。”
“那是必須的,不會讓有心人有機可乘,當然你們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周圍人默默地低下頭,誰都清楚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一個個心照不宣。
黎晉悄悄地站起身,朝著所有人抱歉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
“……”
看著黎晉起身,白湛同樣起身走了出去。
男士洗手間內(nèi),白湛帥氣地撐著胳膊,朝著走進洗手池的男人瞥了一眼。
“你跟著我?”
“我只是來警告你,少打你那些歪心思,否則老子才不會管你是不是黎弈南的親弟弟。”
“呵,我也沒有讓你顧及。”
黎晉冰冷地靠在洗手池旁,面不改色地同眼前的人對峙著。
“你以為安歌想起來一切后還會和你在一起?你做了那么多傷害她的事情。”
“你說錯了。”
鄙夷地伸出中指,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緩慢地說道:“感情這種東西從來不會是風平浪靜的,你難道不懂在維持感情的路上必須要有一些小打小鬧,否則根本不會讓愛情保鮮。”
“你!”
“你什么你,我現(xiàn)在是安歌的未婚夫,而你――充其量只是藍顏知己,如果我不想讓你存在,你根本連一次機會也沒有。”
玩味的臉頰被冰冷所取代,瀟灑地轉(zhuǎn)身離去。
如果要說誰有可以將人氣死的本領(lǐng),而恰巧白湛就有這個本領(lǐng)。
在回到包廂內(nèi)時,看著一臉疑惑的虞安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這么短時間就想我了?”
“正經(jīng)一點。”
虞安歌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也沒有真的指望身旁的人會“改邪歸正”。
在所有人都到來時,趙導(dǎo)隨即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虞安歌以及最后落座的黎晉示意了一下。
“來吧,我們的男女主角各敬一杯。”
“我來替她。”
白湛象征性地將酒杯放在空中碰了碰,立即仰頭喝盡。
所有人拍手叫好,絲毫沒有身份之間的差異造成的自卑。
“祝我們的電影能夠大賣。”
“好!”
導(dǎo)演隨即樂呵呵地笑著鼓掌。
殺青宴無疑就是一群男人喝酒的酒會,幾乎沒過多久,虞安歌就有些坐不住。
一直將目光放在身旁女人身上的白湛,立即抱歉地朝著所有人解釋著:“安安有些困了,我們先走,等會我來買單,你們繼續(xù)喝。”
“怎么可以讓你買單?說好是我來買單。”
導(dǎo)演立即推搡道。
“我有的是錢,就當作對這么多天以來大家對安安的照顧吧。”
白湛隨即摟著想要解釋什么的小女人離開了餐館。
夜晚的風不像白天以來這么溫暖,卻也不會讓人感到寒冷。
微涼的風吹打在兩人的身上,虞安歌微微閉上雙眼,張開雙臂,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走吧。”
白湛隨即牽著那只自然垂下來的手,朝著酒店走去。
斑馬線旁,虞安歌看了一眼從紅燈變?yōu)榫G燈,輕輕地晃悠了一下。
這種簡單自然的生活是以前曾經(jīng)向往的,現(xiàn)在卻成為了奢侈,沒有想到還會有實現(xiàn)的一天。
在路經(jīng)一家芭比娃娃店時,虞安歌想也沒想地走了進去,用手輕輕摸著可愛的洋娃娃。
這家店開在影視城附近,也因此吸引了不少明星大腕前來,所以此時看到大火的虞安歌,并沒有過多的驚訝和瘋狂。
“這個怎么樣?”
“不適合你。”
白湛緩慢地搖了搖頭。
“是給湉湉買的,出來這么多天,難道不給她買一個禮物嗎?”
“……”
虞安歌氣急,強行忍著將眼前人退出店外的心情,選擇了一個相對比較可愛的娃娃放在收銀員面前。
“付錢。”
回過頭沒有任何猶豫地吩咐道,雙手環(huán)胸,似乎是故意一般。
“你不是說很有錢嗎?好啊,以后的錢都讓你付。”
“可以。”
白湛寵溺地伸出黑卡遞到了店員的視線中,在刷卡結(jié)束后,十指相扣地走了出去。
在快要到達酒店時,白湛突然止住腳步,一臉的諂媚,笑著解釋著:“安安,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我沒有怨言。”
“一分錢也不給,你也愿意?”
“沒有什么不愿意的,不都是說老公身上只有老婆給的零花錢嗎?一分錢都不給我,難道是怕我在外面花天酒地?”
調(diào)侃地說了一句,滿意地看著惱羞成怒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