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前的女人,他選擇忍耐一切的諷刺以及親眼看著她同黎晉在戲中親密的模樣也不能辯駁什么,現(xiàn)在卻仍然不被信任。
虞安歌并沒有去回答,明顯察覺到面前的人也是一肚子的火氣,自己胸腔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你也惱怒?和小三一起私會有什么值得生氣的!”
白湛突然愣了一下,立即甩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病房內(nèi)的虞安歌默默地將頭埋在了雙膝之間,仔細聽去,還可以細微地聽到小聲的啜泣聲。
白湛在離開之后,一個人來到了附近的酒吧。
燈紅酒綠的世界讓他想要沉醉,優(yōu)雅地邁開長腿,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帥哥,有人坐在這里嗎?”
扭動著腰肢慢悠悠走過來的女人舉起手中的酒杯晃悠了一下,邪魅一笑,將手搭在了白湛的肩膀上。
幾乎是下一秒鐘立即被甩開,愣愣地看著僵在半空中的手。
“滾開。”
“切,神氣什么!”
女人朝著吧臺上的其他人瞪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
“來一杯能讓人忘掉憂愁的酒。”
“先生?”
調(diào)酒師疑惑地看了過去,微笑著勾起唇角,解釋道:“先生,我們這里沒有這種酒,如果你要是想要喝醉,我倒是可以幫助你。”
“可以。”
白湛想也沒想地直接答應(yīng)。
面前沒多久擺放了一杯專門調(diào)制好的酒,微微勾起唇角,一仰而盡,動作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再來!”
面前最終擺了幾杯空著的看似華麗的空杯子。
白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抹身影,不住地在眼前晃悠著,傻笑著伸出一只手摸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后者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安安,你怎么一直往后退?”
“……”看著和平常大不相同的人,項星河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立即走上前,將胳膊搭在后者的身上。
“我不要你靠近,你不是說再也不相信我了嗎?”
“憑什么根據(jù)一張照片就可以斷送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
似乎是有些委屈,白湛幾乎不管面前的人是什么表情,自顧自地說道:“我跟你解釋過,可是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相信你。”
項星河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明顯耍酒瘋的男人,盡力去按照眼前人說的話去接。
“相信我?這就好,我們回家。”
“好,回去。”
項星河的臉上仍然不帶一絲的表情,似乎一切事情都同自己毫無關(guān)系。
回到酒店后,項星河立即將身邊的人放在了床上,絲毫不帶一絲的喘意。
“安安――”
緩慢地打開門,卻聽見身后傳來手機不斷震動的聲音,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留。
“喂,誰啊?”
“大哥,我聽說……”
“你聽說什么?”
在對方還未說完時,已經(jīng)回懟了過去,靜靜地將手臂放平。
“大哥,你喝酒了?”
“老子才沒有喝酒,有話快說,沒話就趕緊滾!”
手機另一頭的白朔冷不丁地縮了縮脖子,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玩耍著的女孩,很沒骨氣地搖了搖頭。
似乎是意料到對方看不到,直接點頭答應(yīng)道:“好,大哥,不打擾你休息,我們明天再聊。”
在掛斷電話后,白湛幾乎是立即睡了過去,大腦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轉(zhuǎn)動。
翌日,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頭卻還是有些暈眩。
用力地揉了揉太陽穴,低著頭看了一眼身上還未來得及換洗的衣物,煩躁地聞了聞。
觀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卻發(fā)現(xiàn)昨晚自己竟然接到了來自白朔的電話,現(xiàn)在卻一點記憶也沒有。
“大――大哥,一大清早的什么事?”
“你昨晚打電話來了?”
仿若晴天霹靂一般,絲毫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也成功讓白朔掛在嘴角的笑意僵住。
“你昨晚喝醉了,所以沒有讓湉湉接你的電話。”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
是個人都可以聽的出來!
這句話他當然沒有勇氣說出來,不然自己還能不能健健康康地見到第二天的日出還不知道。
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大哥,我看到了網(wǎng)絡(luò)上你和郁茜的報道,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
“你不相信我?”
白湛突然冷冷地回了一句。
“沒有沒有,我當然是相信大哥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究竟是誰會正好拍到你和她之間的事情,而且角度剛剛好?”
“你什么意思?”
冰冷地問了一句,這個問題早就被他想過了,可是很快便被否定。
這樣做對誰都沒有好處,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應(yīng)該不會做。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說出我的猜測而已。”
電話中頓時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白朔只好率先開口解釋著:“嫂子沒有說什么吧?”
“我們吵架了。”
“因為這個?”
白說卻在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一番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憑什么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會給那朵白蓮花有機可乘?
“嗯。”
“大哥,你就不能好好解釋一下?”
“她不愿意聽。”
帶著一絲的無奈,看了一眼床邊空著的位置,輕輕地用手摸了一下。
“不愿意聽也要解釋,女人不都是感覺動物嗎?買一大束玫瑰花或者弄一個浪漫的儀式不就可以了?”
還沒有說完時,便聽見手機里傳來的一陣繁忙的提示音,嘴角冷不丁地抽搐了兩下。
白湛靜靜地坐在酒店的房間內(nèi),久久都沒有說話。
醫(yī)院內(nèi),虞安歌正在同關(guān)巧涵通了許久的電話,她現(xiàn)在急需要去發(fā)泄一下心里的不滿和心酸。
樂華天地內(nèi),關(guān)巧涵看著手機上的備注,立即朝著面前的助理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順便朝著門外指了一下。
“安歌――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嗯,好了許多了。”
疲憊的心靈仿佛得到了許久的慰藉一般,虞安歌小聲地說了一句:“巧涵,我想回去,不想待在這里了。”
“可是你的工作還沒有結(jié)束,你不是對工作一向很負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