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瞬間抬起頭,朝著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默不作聲,平靜地看著黎晉離開。
“安姐,你不要去追白少嗎?”
在黎晉離開后,烏巖才緩慢地走了過來。
“不用,隨他去吧。”
在第二天,有關(guān)于三人爭吵的視頻就被發(fā)布了出來,再次引起一眾吃瓜群眾的坐等。
白朔坐在辦公室內(nèi),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熱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都是什么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串電話號碼,卻始終都沒有人接聽,只好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白總,有什么吩咐?”
“將這次的熱搜撤下來,如果撤不下來,就用別的事情代替上去,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
白朔冷靜地交代道。
“好的,白總。”
助理畢恭畢敬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文件交到了總裁的面前,淡定地說道:“白總,這是您等會要簽訂的合約,您過目一下。”
“好,等我回來后再看。”
快速拎起外套直直地跑出了辦公室。
果不其然,在白家莊園地下酒窖里,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你又一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最后一次不光是你,連虞安歌也一并上了熱搜。”
“這下滿意了?”
“真不知道讓你去道歉這么難?這下看你酒醒之后怎么辦吧。”
白朔恨鐵不成鋼地說著,卻還是吩咐一旁站著的項星河搭把手才將地上的人送回到臥室內(nèi)。
黎弈南在看到這則新聞后,就猜測到接下來已經(jīng)沒有了好日子過,果不其然聽到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你看看這上面都寫的什么,虞安歌分手,黎晉插足之類的,這不是明擺著將安歌寫成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嗎?”
看著怒氣正盛的女人,黎弈南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默不作聲。
“你先消消氣,那幾個視頻中你也看到了,阿湛不會平白無故就這樣去吵架的?而且……”
被打的對象還是他的親弟弟。
一邊是手足,一邊是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讓他如何選擇,干脆就兩手都不選。
“你還要替他去說話?”
關(guān)巧涵氣不打一處來,煩悶地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是替他說話,我只是……”
“行了,你也別說了,畢竟被打的不是我弟弟,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去一趟影視城。”
“你去找虞安歌?”
黎弈南對此并不奇怪。
“對,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的身邊總要有一個人商量,否則我很擔(dān)心。”
知道自己不能辯解什么,黎弈南干脆一口同意,“你去吧,這里交給我。”
“我沒讓你同意,我只是只會你一聲。”
“……”
滿意地看著男人吃癟的模樣,關(guān)巧涵覺得很有趣。
白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被一雙小手直接覆蓋住。
“爸爸,你全身都是酒味,太難聞了。”
白湛睜開雙眼就看見一張略顯嬰兒肥的臉,怔住了幾秒鐘后,直接說道:“寶貝,對不起,爸爸馬上就去洗澡。”
“爸爸,你見到媽咪了嗎?媽咪是不是很喜歡玫瑰花?”
女孩并沒有察覺到男人臉色的蒼白,將雙手覆蓋在那張英俊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額頭。
“寶貝,媽咪可能要過段時間才會回來,你跟著爸爸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可是我也想媽咪一起生活,爸爸,媽咪還要多久才能回來。”
白湛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用手撫摸著女孩的頭頂,寵溺地笑了笑。
“媽咪要結(jié)束工作才能回來,具體多久我也不知道。”
“小叔叔――”
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女孩直接從床上跑了下來。
“湉湉,客廳里有我給你買的巧克力,去吃吧。”白朔溫柔地看著跑過來的女孩,一把拎住,緊接著說道:“只能吃兩塊,不能吃太多,否則會長蛀牙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嘿嘿――”
看著消失的小身影,白朔雙手環(huán)胸地盯著床上已經(jīng)酒醒的男人。
“說吧,什么事?”
“你不是去賠禮道歉了嗎?怎么會吵起來,你知不知道有關(guān)于你吵架的視頻已經(jīng)發(fā)到了網(wǎng)上,現(xiàn)在嫂子再一次上了熱搜。”
看著男人毫無波瀾的眸子,緊接著說道:“熱搜上說嫂子分手,還說黎晉插足。”
“他們愛說什么就是什么,說的也是實話。”
毫無波瀾的一句話徹底讓白朔震驚住了,連聲音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大哥,你在開玩笑吧?這兩人要是能好早幾年都在一起了,還能放這個時候?”
“也許是最近才互相發(fā)現(xiàn)的愛意。”
冰冷的一句話讓白朔忍不住嘴角抽搐。
“萬一是你看錯了呢?或者是其中有什么誤會?”
“沒有誤會。”
“可是……”
看著白湛眼中的堅定,站在床一旁的男人只好低著頭,不斷地自我安慰: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大哥,你好好休息吧,湉湉可以先交給我或者南哥照看。”
“不用,我自己會照看。”
白湛冰冷地瞥了一眼。
“好好好,你自己照看行了吧,說的我們好像巴不得去照看一樣。”
“看著你還元氣滿滿的,我就先走了。”
白朔看著一直蹲在毯子上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孩,寵溺地摸了摸頭,“如果你爸爸有什么不對勁的舉動,要及時跟小叔叔說,明白嗎?”
“爸爸會有什么舉動?”
不解地歪了歪頭。
“呃……比如耍酒瘋,摔瓶子一類的,總之就是和平常不一樣的舉動。”
“明白了,小叔叔。”
看著似懂非懂的模樣,白朔微笑著湊近女孩的耳畔輕輕地說了一句,滿意地看著女孩臉上的窘色,大步走了出去。
一家不起眼的奶茶店內(nèi),突然走進(jìn)一位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女人。
雖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卻沒有人傻到走上前詢問。
畢竟別人的事情沒有資格去評判。
“這里――”
“嗯。”
郁茜緩緩地坐了下來,看著對面同自己調(diào)查到的照片上的人長的一樣,才緩緩地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