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臉色大變,當(dāng)即祭起通靈眼,然后接連點(diǎn)在玻璃護(hù)罩上,最后以破鳳之術(shù),將其轟得粉碎!
跳出護(hù)罩,葉城瞥了一眼云裳逃去的方向,然后便立刻轉(zhuǎn)身,往剛剛爆炸的方位趕去。
葉城很快來到一片林間空地,只見地上有一個爆炸后留下的巨大土坑,還有一些血祭,周圍則彌漫著一股嗆鼻的濃煙,而葉天縱和那個偷襲者卻不見了蹤影。
葉城的鼻孔微微動了動,然后他便朝著一個方向迅速趕去,而當(dāng)他跑出叢林,來到一個瀑布斷崖時,只見銀盤般的明月下站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壯漢,他渾身遍布著黑紅色的爆炸傷痕和無數(shù)交錯縱橫的舊傷疤,而他手里則抓著一個灰衣忍者,脖子已經(jīng)偏向一邊,顯然已經(jīng)斷了氣。
“草,跑啊,你再給老子跑啊!”葉天縱一邊罵道,一邊咧開嘴朝葉城傻笑,“小石頭,快幫我治一下,這該死的家伙居然在匕首上面抹了毒的!”
話說到一半,葉天縱終于撐不住了,于是身子一歪便單膝跪下,而他手中的忍者尸首也掉在了地上。
“老頭,你打不過人家早點(diǎn)向我求救啊,又不丟人,非要硬撐,哎,你這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嗎?”葉城笑嘻嘻地走向葉天縱,然后他忽的臉色大變,連忙上前提起葉天縱,驟然躍向一旁,只聽“轟隆”一聲炸響,那灰衣忍者的尸首居然在一片黑光中爆炸了!
“我草,原來這家伙剛剛吃的不是毒藥,難道是炸藥?”葉天縱心有余悸道。
葉城一邊拍了拍縮在自己懷里瑟瑟發(fā)抖的星月,一邊問葉天縱:“老頭,你是說這個偷襲你的家伙剛剛想服毒自盡?”
“是啊,這小子打不過我,就扔了顆炸彈想趁機(jī)逃走,然后我追了上去,正好在他想要跳崖之前,把他抓住了,然后這小子就嘴巴一嚼,吞了什么東西,我怕他有詐,就把他脖子擰斷了,結(jié)果沒想到他居然爆炸了!”葉天縱解釋道。
“你看清他吞的什么東西了嗎?是不是這個?”葉城拿出那個特制的可樂瓶子,只見里面還有半瓶類似可樂的黑色液體。
“好像差不多,反正也是黑色的。”葉天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然!這個叫黑幽靈,是一種液體-炸彈!”葉城剛剛之所以能一眼看出異狀,也是因?yàn)橹八故ナ管浶《韵潞谟撵`時,曾經(jīng)親眼目睹過他爆炸的全過程,所以當(dāng)剛才看到地上的灰衣忍者忽然臉色變黑,且顏色越來越深,并隱隱伴有一種妖艷的黑色光芒時,葉城就知道情況不妙,于是趕緊帶葉天縱遠(yuǎn)離。
“老頭,剛剛你不該殺了他的,這樣我就可以問出是誰指使他來對付我們的了。”葉城有些遺憾。
葉天縱卻是嘴角翹起,不無得意地說道:“不用問了,我認(rèn)識這小子,他就是暗榜排名第三的服部隆昌,是小太陽國伊賀流服部家的中忍。他之所以要來對付我,肯定是暗夜者公會的會長派來的。”
“老頭,我一直就想問你,暗夜者公會和縹緲圣域是什么關(guān)系呢?比如這個黑幽靈應(yīng)該是縹緲圣域研究出來的東西,為什么暗夜者公會的殺手也會有?還有,當(dāng)初你還在暗夜者公會時,你讓我殺的那個羅琛,好像就是縹緲圣域的叛徒。”葉城問道。
“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猜想,二者應(yīng)該是雇傭關(guān)系。暗夜者公會雖然在殺手界也算是頭號強(qiáng)大的組織了,但是比起縹緲圣域這個龐然大物,暗夜者公會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你還記得,你在環(huán)球金融中心殺的那個甲賀流忍者猿飛宇多和杰克兄弟嗎?他們其實(shí)也是暗夜者公會的人,只不過暗榜的排名并不高,只是三十名往后了。”
“算了,懶得管那么多了,老頭,你幫我照顧一下星月,我還有點(diǎn)事。”
星月正用她那三根小手指抓著葉城的衣襟,雖然有些不舍,但是聽了葉城的話,她還是乖巧地松開了手。
“小石頭,你還沒給我治傷呢!難道你就忍心將渾身傷痕的爺爺丟在這里嗎?”
“老不死的,就你這樣子,再重十倍的傷,你也死不了!”葉城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摸出銀針,隨手在葉天縱的身上扎了十多針,先止住血,并將傷勢控制下來,然后葉城才依舊背著冰棺,急速在森林中穿梭。
五分鐘之后,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上,一個身材姣好的黑衣女忍者正單膝半蹲在枝椏上,手里卻很不和諧地拿著一支手機(jī),只聽那邊一個經(jīng)過變聲處理的低沉嗓音道:“服部隆昌已經(jīng)失敗了。”
云裳微微一愣,然后臉色便恢復(fù)了平緩,“那是他的事,我的任務(wù),我已經(jīng)完成了。”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但我還需要你做一件事。”那邊頓了頓,又道:“殺了葉城,這一次如果不是他,葉天縱已經(jīng)死了。”
“我試過了,我打不過他。”
“你若真想殺他,并不一定要和他硬拼,你知道該怎么做。噢對了,昨天你們甲賀流的猿飛家主告訴我,伊甸園1號的精神藥劑已經(jīng)送到了京都,你的母親正在早稻田國立附屬醫(yī)院進(jìn)行治療,希望下次你回去的時候,就可以母子團(tuán)聚了,你好自為之吧。”
“喂,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云裳請喝道,可她話音未落,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而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從背后傳來,云裳頓時又羞又氣!
云裳身體一歪,頓時從樹枝上落下,而與此同時,早有一個身影順勢將她接住,然后云裳便羞赧地發(fā)現(xiàn),她正以一個無比尷尬地姿勢趴在葉城的腿上。
“啪!”
又是一聲脆響落下,這一次葉城的手掌并沒有立刻拿走。
“干嘛打我啊?”云裳抬起頭嬌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