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想喝酸奶了,只有校門外那家店才有賣,所以我去幫她跑個腿。”李丹妮照實解釋道,不知為何,她發現自己竟然不敢看葉城的眼睛,臉蛋也有些微微發紅,因為她又想起之前葉城喝她的酸奶那件事了。
“哎,我上次不是說了嗎,蘇大小姐是該多喝點,你就不用了,再喝可就適得其反啦,會爆炸滴。”葉城一本正經地說道,然后又歪著腦袋仔細盯著李丹妮的胸部,今天她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的毛衣,使得她那本來就很出眾的部位凸顯得更加挺拔。
感受著葉城那赤果果的眼神,李丹妮頓時小臉一紅,下意識地護住胸部。
“給你一個忠告,別用手按它們,會影響發育喔!”葉城搖了搖頭,然后順手從李丹妮手中拿過那盒喝了一半的酸奶,一邊大咧咧地喝起來,一邊轉身離開,嘴里還自言自語道:“反正你也不用喝了,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吧,免得浪費糧食,嘖嘖,這味道也沒覺得有多好啊!”
看著葉城遠去的背影,李丹妮早已羞得滿臉通紅,嘴里輕輕念叨著:“他……他為什么又喝了我的酸奶?難道他是故意的嗎……”
辭別李丹妮,葉城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回想起穿著睡衣的沐小小,還有她為了幫自己練功,脫下外套只穿襯衣的樣子。
“不知道李丹妮和小小比哪個更有貨呢?嘻嘻,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會主動答應讓我試試手感呢?”
葉城咧嘴傻笑的同時,右手下意識地憑空捏了捏,他不禁想起那位神秘而姓感的忍者妹妹云裳,她的那里雖然不算大,但是手感和彈性都不錯,讓人回味無窮啊!
“讓我想想,暴力女應該是A,忍者妹妹B,小小老婆嗎應該至少是C,那個醫生美女和警花妹妹應該是D和E,哈!26個英文字母我已經湊齊5個了!喔對了,E過了是什么呢?G還是H?”
“呃……以后英語課我得多認真些,好歹英文字母要認全啊!”葉城感嘆的同時,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靈草藥香。
“咦,難道是……”
葉城微微一愣,然后循著藥香的方向走去,經過學校小樹林,只見東北角有一處斷墻的豁口,那后面便是曾經的校辦工廠,廢棄后便被圈了起來,到了現在就變成這般雜草叢生的樣子。
不過此刻葉城聞到的藥香卻顯然不是自然生長的靈草,因為以他那比狗還靈敏好多倍的鼻子,若是有靈草,他早就聞到了,怎么會等到今天,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靈草肯定是剛剛被人移植過來的。
葉城走過斷墻豁口,只見遠處靠墻的位置有一片新辟出來的園地,一個腦后只有幾縷銀發的老頭正蹲在地上,認真地給中間十余株植物除草和澆灌。
他穿著一身深藍色校工服,腳下是一雙黑色膠皮靴,看似普普通通的樣子,但葉城卻一眼就看出這個老頭并不普通,因為他竟然是一個修煉者!
葉城的雙眼中迅速劃過一道銀芒,在通靈眼的勘察下,老頭體內的經脈形態一覽無余。
讓葉城感到驚訝的是,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禿頂老頭居然是先天高手!
或者更確切地說,他曾經是先天高手,因為現在的他,體內的經脈雖然依舊茁壯,但卻因為某種原因而堵塞了,使得真氣流通不暢,所以現在的他只有先天高手的眼界,而沒有先天的實力,這就好像一條原本湍急的大河,因為枯水季而水位下降,干旱得甚至連一條小溪都比不上。
帶著些許疑惑,葉城又望向老頭正在種的那些植物,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是以葉城的眼力,自然輕易便發覺一株種在邊緣的植物與眾不同,而剛剛葉城聞到的藥香正是來源于它!
‘竟然是血線蘭!?’
葉城對這種靈草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它正是煉制高手丹的一味主藥,其最大的功效便在于能夠拓寬修煉者體內的經脈容積。
再一聯想起老頭體內那被堵塞的奇經八脈,葉城便已經將對方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
那老頭瞥了一眼正在一旁觀看自己種植的葉城,語氣平淡地說道:“這位同學,現在還是上課時間吧?你既然有那個閑心看我一個糟老頭玩弄花草,還不如回教室用功讀書呢!”
葉城卻是咧嘴一笑,語出驚人道:“老頭,血線蘭不是你那樣種的!”
若不是這老頭給人感覺還不錯,葉城才懶得指點他呢,回想他5歲的時候就跟著父親漫山遍野識別草藥,9歲就能聞香識女人……噢不,是聞香識藥,12歲就能從一堆混放的藥材中辨認出每一種材料,至于像種植血線蘭這種小兒科的事,他的經驗都已經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而眼下,那老頭聽了葉城的話,頓時渾身一震,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葉城,驚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你管我是誰干嘛?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學怎么種血線蘭?”葉城懶洋洋地說道,然后轉身欲走,“你不想學,我可走了!哎,年紀也一大把了,還在那瞎折騰,不看了,免得鬧心!”
“小兄弟請留步!剛剛老朽說話多有得罪,還請小兄弟不要介意,老朽姓屠,名成禮,小兄弟若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屠老哥好了。”屠成禮連忙說道,他好不容易得到一株幼年期的血線蘭,只要能將其培育長大并服下,便能化解體內經脈堵塞的隱疾,屆時便可以重回先天境界。
然而這血線蘭卻是相當不好種植,屠成禮用盡了各種辦法,不僅沒能將它催熟,反而養得半死不活,眼看就要枯萎了。
于是屠成禮開始嘗試各種土方法,譬如將他移植到另外的地方,每天精心施肥,并仔細地拔掉周圍的雜草,而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屠成禮又在血線蘭周圍種上其他植株以掩人耳目。
葉城聽了屠成禮的介紹后,便大咧咧地走到那株血線蘭面前,懶洋洋地說道:“老頭,你這株血線蘭長勢不是很好啊,你干嘛把它周圍的雜草都拔了呢?還有啊,你怎么不喂它吃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