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云裳頓時笑靨如花的看向葉城,嫵媚一笑道:“老公,我知道啦,人家下次一定會說實話的啦!”
“嗯,這才乖嘛,我比較喜歡溫柔的女孩子!給你加5分回去吧,你又有50分了,高興吧!”葉城一本正經說道,并順手摸向云裳那小麥色的光潔臉蛋。
云裳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得意,她順勢倒向葉城的懷中,左手悄悄摸向腰間……
卻聽葉城懶洋洋地說道:“主動投懷送抱本來應該加分,可是你不該在身上藏武器,你看你腰上這把匕首多鋒利啊,嘖嘖,上面還抹了揮發性的毒藥,要是傷到老公怎么辦?就算傷不到老公,污染環境也不好啊,不行不行,得扣10分!”
云裳一愣,還沒來得及探手摸向小腿,卻又聽葉城嚷道:“你這里怎么還藏著暗器,這個小轉盤是不是叫忍者鏢?哎,質量太差了,改天我給你做點質量更好的吧。”
看著自己藏在身上那些暗器被葉城一戳再一揉,就變成一堆廢鐵,叮叮咚咚地掉在地上,云裳欲哭無淚。
“哎,沒想到你這么喜歡藏東西,讓我再好好檢查下,你這里是不是也藏了的?”
“不要啊,那里沒有藏東西了!”云裳俏臉緋紅,驚呼道。
“我不信!我得搜搜看,萬一你藏了什么鋒利的東西,雖然傷不到我,但是傷到你了怎么辦,我豈不是要心痛!”
于是一臉浩然正氣的葉城同學,本著安全第一的基本原則,徹徹底底地對云裳進行了一番安全大檢查,然后他才終于確定這個美麗的女忍者身上再沒有任何危險的東西了。
“呼!”
云裳長出一口氣,身體無力地癱軟在角落里,她那如桃花般誘人的俏臉上則早已是緋紅一片。
“喔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差點忘了問。”葉城后知后覺道。
“云裳,云,云朵的云,呼……衣裳的裳。”云裳有氣無力地答道。
“你是華夏人吧?”不等云裳回答,葉城已經自問自答道:“也對,你要真是小太陽國的人,剛剛在駕駛艙內,你就已經死了。”
云裳一愣,她頭一次從葉城的口中感覺到濃濃的殺意。
“告訴甲賀流那個姓猿飛的老頭,想要殺我,就派些真正的高手過來吧。”
葉城的話再次讓云裳感到震驚,她不禁下意識地輕撫櫻桃小口,“你,你怎么會知道……”
葉城咧開嘴,笑得很是燦爛:“飛瞳詛咒那種低級的小把戲,而且還是由一個下忍使出來的,你覺得他能看到我,我就不能看到他嗎?”
原來之前當猿飛宇多摳出自己的眼球時,葉城便發現了他的異狀,于是立即施展神鬼七式第三式通靈眼鎖定了猿飛宇多的氣息,而當他將眼球傳到小太陽國京都甲賀鄉時,雖然猿飛家主看到了葉城的影像,但同時葉城也看到了他。
“對了,候補老婆,我雖然答應放了你,但是根據程序,那兩個乘警還是會用手銬把你銬起來,然后送到云貴省警局的,不過我想以你的本事,要逃脫不難吧?你現在還剩下25分,期待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你能給我點驚喜!嘔,我有點暈機,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座位上去!”葉城臉色一變,竟趴在洗手臺上,直接吐了出來,而那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云裳目瞪口呆地看著葉城扶著墻,踉踉蹌蹌地走出洗手間,想不明白他到底是真的暈機還是裝的?
天可憐見,這土貨雖然有一身本事,但第一次坐飛機的他是真的暈機了!
這時,兩個乘警堵在門口,其中一個亮出證件,另一個拿出手銬,沉聲道:“這位小姐,我們懷疑你涉嫌恐怖襲擊,請你配合調查!”
葉城回到座位上,下意識地抬起右手,五指有節奏地微曲抓握著,同時臉上露出一道貓兒偷腥般的賊笑,“嘿嘿,不大,但是手感真是不錯啊!”
“吹牛叔叔,你剛剛去哪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一把嗲聲嗲氣的童音傳來,葉城抬起頭,便見前排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女孩正狠狠地瞪著自己。
“喔,剛剛我拯救世界耽誤了一會兒,所以現在才回來。”葉城笑嘻嘻地解釋道。
“哼,就你還拯救世界?果然是吹牛叔叔啊!”
小女孩話音剛落,只見一個空姐急匆匆地從經濟艙跑過來,喊道:“請問這里有沒有醫生?經濟艙有一個乘客心臟病發作了!”
乘客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任何人回應,空姐的臉上頓時露出一道失望的神色。
這時,坐在小女孩身旁的美少婦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什么艱難的決定般,一下子站了起來,“我正好是心肺科的醫生,我可以去看看。”
“啊,那太好了!”空姐驚喜地說道。
“垚垚,你就坐在位置上等我回來!”美少婦丟下這句話,然后便跟著空姐走向經濟艙。
小女孩撅著嘴,偷偷瞄向過道,等到已經看不見美少婦的背影后,她立即跳下座位,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沒走幾步,小女孩轉身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的葉城,不滿的問道:“吹牛叔叔,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沒跟著你啊,我去找你媽媽。”
“你找我媽媽干什么?”小女孩更不高興了。
“我去給你媽媽通風報信,剛才她明明讓你坐位置上等她,但你卻不聽她的話偷偷跑了。”葉城一本正經道。
“呃……吹牛叔叔,雖然你很討厭,但我決定讓你跟著我好了,但你就不要去找我媽媽了,因為她給病人治療的時候,不能被打擾的,懂嗎?”
“懂!”葉城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現在跟著我。”小女孩很滿意葉城的回答,她甜甜一笑,露出上下各缺了一顆門牙的小嘴,然后她便帶著葉城走向經濟艙。
只見并不算寬闊的中間過道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正面露痛苦之色的呻吟著,旁邊站著好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子,不知道是老頭的親屬還是保鏢,他們連成一道人墻,不讓周圍看熱鬧的乘客接近。
此刻,那美少婦正跪在老頭的面前,迅速的將他衣服紐扣解開,頓時露出一具如枯樹皮般的蒼老的身體,胸口處還有一道縫合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