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舟大川的譏諷,所有在場的,對于古董有了解的人都詫異的皺起了眉頭。
他們也知道,像是正宗的官窯都是要在最底下留下款的。
這樣一方面可以彰顯官窯特有的貴族氣息,另一方面也能防止偷偷買賣。
要知道,在古時候,偷偷買賣這種瓷器,可是屢禁不止的。
看到所有人都這樣開始很認真的思索著舟大川的話,胡北就知道他們都覺得舟大川的有道理。
其實,如果不是之前的時候看出了這個瓷盤的端倪,胡北也肯定會覺得舟大川的有道理。
只是此時,胡北覺得他的完全不對。
甚至可以牛頭不對馬嘴!
沒有聽到胡北的回應,舟大川以為胡北現在肯定是心虛了!
有些得意的冷笑一聲,舟大川繼續(xù)冷嘲道:“怎么?不知道該什么了?是不是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呀!”
看了滿臉得意的舟大川一眼,胡北直接冷然的譏諷道,“你別逗了,我只是不想要和你這個垃圾爭辯而已,之前的時候,我覺得你是專家,現在看來,你真的是膚淺啊!”
“膚淺?你我膚淺?好,我好好聽著,我倒要看看,你能出個什么道道。”
這樣完,舟大川抱著肩膀看著胡北……
他此時愿意將一切的關注都給胡北……
因為他覺得胡北得到的關注越多,就會越丟臉。
“既然你想要聽,那我就好好的和你!”
這樣開口的時候,胡北看了在場的其他人一眼,忽然道:“不知道,你們之前的時候聽過張崢這個人嗎?”
“張崢?”
默默念叨了一下胡北的這個名字,他們開始仔細思索著!
很快,他們都想到了很多的東西。
這時候,其中一個人忽然很快速的開口道:“你的是那個賦特別好的陶瓷燒制專家嗎?”
“是!我的就是那個特別有名的陶瓷燒制專家!”
胡北輕輕點頭……
這同時,胡北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些關于張崢的信息。
這些關于張崢的信息都是邰經理之前和胡北的。
之前,胡北發(fā)現了這個瓷窯上的一些隱藏的記號,發(fā)現了之后,胡北找了邰經理和邰經理了一下。
邰經理表明有一個人會在完成的瓷窯做上那種特別隱秘的記號。
那個人就是張崢……
張崢的父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瓷器大師。
從的時候開始,張崢就一直跟著自己的父親學習怎么燒制瓷器。
因為特別聰明,也特別好學,所以他很早的時候就掌握了所有燒制瓷器的技巧。
掌握了之后,他又和自己父親一起工作的人學習,就這樣,剛剛成年,他就成為了絕對最頂級的瓷器大師。
當時,很多人都覺得張崢肯定會接自己父親的班,成為一名偉大的燒制瓷器的大師。
不過,后來,他直接跑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父親被冤枉,最終慘死獄鄭
父親的死讓他知道自己燒制多少瓷器都毫無意義,所以他直接跑走隱居了。
隱居之后,他也愿意自己燒制一些瓷器!
他想要在燒制的瓷器上留下款,但是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因為自己是隱居,被發(fā)現就慘了。
但是不留下款,他又覺得不行,所以就悄悄的在上面留下了一點點屬于自己的記號。
這樣,能讓他自己認出是自己的東西……
“你和我們他做什么?”
“對呢!”
聽到胡北承認了,他們滿臉狐疑,他們不知道胡北為什么現在忽然提起了這個張崢。
“還能是因為什么呀,當然是因為他現在沒得了唄!他和你們東拉西扯的,就能讓你們忘掉一切,這樣,也就能將尷尬掩蓋過去了!”
聽到他們的好奇的詢問,舟大川一臉不屑的譏諷著。
在舟大川看來,胡北現在就是在沒話找話,實際上,他現在真的是已經不知道該什么了!
聽出了舟大川的譏諷,胡北瞇了瞇眼睛,冷淡的反問著,“我讓你話了嗎?”
“你……”
舟大川聽到這樣的斥責,氣急敗壞的準備點什么。
但是剛剛張嘴,就被表情陰沉的邰經理直接打斷了,“你給我閉嘴,我忍你這個垃圾很久了,你現在再給我多少一句,我就直接讓保安將你丟出去!”
邰經理真的忍夠了……
所以現在,邰經理直接對這個垃圾下達了最后通牒。
隨著邰經理冷然的開口,站在一邊維持秩序的那些保安在瞬間看向舟大川。
這讓舟大川全身一顫。
他知道邰經理不是開玩笑,自己現在在話,他真的會讓人將自己丟出去。
“蛇鼠一窩啊,這些垃圾蛇鼠一窩。
在心中狠狠的怒罵了一句,他深吸一口氣……
他此時沒有繼續(xù)什么……
看到這個垃圾閉上了嘴,邰經理恭敬的看著胡北,道:“北爺,現在你繼續(xù)!”
胡北點零頭……
隨即,胡北再次看向在場的那些人。
這之后,胡北在所有饒注視中,很從容的開口道:“我之前的時候之所以提到張崢,是因為這個瓷器是張崢燒制的!
“這……”
所有人都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胡北這句話真的是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了恐怖的軒然大波。
“這是真的嗎?”
“就是。
“這不可能吧!”
所有人都這樣質疑著……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他們知道張崢燒過瓷器,但是留下來的特別少,每一件都被精心收藏著。
這件如果真的是張崢燒制的,那絕對的價值連城!
不!
不單單價值連城,直接就是國寶級別的無價之寶。
“胡北,你除了會在這里信口雌黃,你還會做什么?還這個瓷器是張崢燒制的,你有什么證據!”
在所有人震撼著的時候,舟大川很瘋狂的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此時,對于胡北的話,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因為他覺得那個被自己判定為假的的瓷盤不可能是張崢燒制的,甚至,它連真的都算不上,它純粹的就是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