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歐陽御的臉,云熙顫抖的嘴唇吻了上去。
這就是歐陽御要求云熙的事,他要她主動誘惑自己,和自己上床。
“過了這一夜,我放你自由。”
微顫的手指解開歐陽御的襯衫,看著他裸露出來的大片胸膛,云熙從臉紅到耳根。
青澀的吻勾起了歐陽御心底的**,無需她再多動作,歐陽御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白岳哪里比我好?為什么你會愛上他?”
云熙偏過頭,她竟然聽出歐陽御的聲音有些悲傷。
難道要讓云熙親口承認她愛的是歐陽御嗎?她做不到。
已經(jīng)被傷的體無完膚了,只剩下心里那些悲哀的自尊,云熙不想再被傷害了。
夜色在屋內(nèi)的春光中悄然而過,云熙發(fā)覺今夜的歐陽御和以前完全不同。
他折騰了一整夜,卻好像還不滿足般。他的動作像是在表達種不安,甚至是決絕。
清晨的第一道光透過玻璃,撒進屋里帶來溫暖。
云熙睜開沉重的眼皮,用被單包裹著身子。她坐起身,手摸到了一張紙。
拿起一看,上面寫著“離婚協(xié)議書”這五個大字。
云熙終于崩潰的哭出了聲。
終于,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
白岳一直守在歐陽御家的別墅外,他站了一整晚,直到云熙步伐虛晃的走出門,他才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
別墅二樓的窗邊,歐陽御看著下面?zhèn)z人的身影,他的拳頭砸在窗戶上,心里卻再也不能平靜。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失去云熙。一想到今后她無法待在自己身邊,那種控制不住的憤怒之火就快要把他燒成灰。
“少爺。”下人把剛剛云熙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拿過來,歐陽御看著上面的名字,深吸一口氣。
“要交給歐陽家的律師嗎?”
歐陽御沉默的看著外面逐漸消失的人影,為何離開了她,自己會這么難受呢?
另一邊,云熙巧妙的躲開了白岳要扶著自己的手,然后拿著自己拿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慢慢向地鐵站走去。
“學長,不用再送我了。”云熙對白岳說道:“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對不起,我不能接受。”
白岳的笑容十分苦澀:“是因為歐陽御是嗎?”
云熙緊閉著嘴唇,沒有說話。她的表情出賣了她,因為在她心底,始終沒有忘記過對歐陽御的愛。
那種本以為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失的愛,不但還在,而且越來越深刻。
“我到底哪點不如他?”白岳聲音悲哀:“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為什么他這么對你,你還忘不了他?”
“這些年,我一直和他住在一起,他的臉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忘不了他。”
云熙的聲音仿佛要哭出來了,如果能忘記就好了,如果從未愛上過歐陽御,就好了。
云熙轉(zhuǎn)身潛入人群中,她無法面對白岳那受傷的表情。
突然,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向云熙沖了過來,還不等周圍的人反應,車上下來的幾個男人就強行按住了云熙。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