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三人跑了不知多久,似乎又半日的時間,她們終于跑到了大樹底下。更奇特的是。那些骷髏們不再追趕他們,反倒是臨近大樹的時候掉頭就跑。似乎是很害怕這棵樹的樣子。
蕭筠溪三人如獲大赦,靠在大樹下大口喘著粗氣。蕭筠溪訝然。這棵樹當真*,完全把前方的路給阻擋了。蕭筠溪拿出水壺猛灌了一口水,隨即起身開始四處搜索。本以為樹的周圍會有一處綠洲。她們可以找到水源,誰知竟然什么都沒有。樹根扎入沙海好似從沙子里長出來的一般。
蕭筠溪頹然又靠回樹上,她們是不是要完蛋了?就要被困死在死地里了?
蕭筠溪抬眸看向樹頂。樹的中心位置,樹葉簇擁著的地方似乎有一朵花,花葉掉落僅僅剩下一瓣。花朵中間似乎有一個泛著白光的東西,圓圓的。看起來像一個桃子。
蕭筠溪猛然眼光一亮,興奮的指著上方的果子,沖著叱招和墨畫二人道:“看,樹上有果子。我們可以摘下來將它榨成*放入水壺中!笔掦尴戳丝,那個果子看似有西瓜那么大。足夠她們喝上一陣子了。
叱招則是有些擔心的道:“主子,這個地方邪乎。這棵樹也詭異的很,竟然從沙子里長出來的,周圍也沒有水源,上頭也不下雨,這棵樹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蕭筠溪跟著風無介也長了些見識,看過風無介的幾本典籍,上頭記載了不少上古時期傳說中的奇珍異獸,神樹奇寶。所以,她敢斷定,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什么神樹了,她們在死地里見過能動的骷髏,自然對神樹一說不難接受。
蕭筠溪道:“這棵樹應該就是上古神樹,我也是瞎猜的,不過看那些骷髏的反應,似乎很怕這棵樹。他們是邪物,怕的東西應該是神物,所以果子應該沒有毒!
叱招雖然還是擔心,但是如今也沒有辦法,他們就快彈盡糧絕,那個果實確實能夠救命。
蕭筠溪一甩鞭子,鞭子圈在了樹枝上頭,蕭筠溪一個飛身便順著鞭子跳上了樹枝上頭。此刻,她正位于最低的那一個樹枝上,幾番甩鞭之后蕭筠溪便順利爬到了中心位置。
叱招看著是擔心不已,適才她強烈要求要上去摘果子,蕭筠溪卻不同意硬是自己甩著鞭子上了樹。的確,她的輕功似乎達不到那個高度,只有借助鞭子的長度才能上去。
此刻蕭筠溪正抓著一個樹枝,將身子探了出去,去夠中心處的果實。叱招和墨畫在下面干著急又幫不上忙,叱招大喊道:“主子您當心些!
蕭筠溪此刻非常的痛恨自己為什么手臂長得這么短,眼瞅著就差半個手掌的距離就要摘到果實,卻是怎么伸也夠不到。
突然,蕭筠溪注意到了對面不遠處的一個粗樹枝。若是將鞭子圈在粗樹枝上,她用力蕩過去,用空余的手去摘果子,或許能摘到。
有了這個想法,蕭筠溪信心滿滿,這次說不定能順利將果子給摘下來。蕭筠溪緊握赤紅軟鞭,揚手一甩就圈到了對面的樹干上,此刻她就如林子中的猴子一般,順著鞭子一個使力蕩了過去,瞅準時機正要去抱果子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里傳出一聲怒喝,聲音聽起來比較蒼老,“住手,那不是你能碰的東西!
此話一落地,一支羽箭飛射而來,直接射斷了蕭筠溪的赤紅軟鞭,蕭筠溪大駭,她不會輕功,就算是有輕功在身也找不到著力點只有掉下去的份。
這棵樹高大挺拔,離地面有著不小的距離,兩個城墻疊在一起那般高,這要是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蕭筠溪啊的一聲大叫,手中握著半截鞭子,就如熟透了的果子從樹上直線墜落。叱招墨畫心都要跳了出來,叱招想都沒想足尖一點運用輕功就躍上半空欲接住蕭筠溪。
可她似乎沒有掌握好時間,跳上去的時候蕭筠溪還沒有落到她跳起的地方,叱招沒了著力點只得落了下去,可要命的是,若是此刻在跳上去壓根接不到蕭筠溪,還沒等她跳上去蕭筠溪就已經(jīng)墜了下來。
就在眾人以為蕭筠溪要粉身碎骨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何處閃過來一個身著鎧甲之人,一頭銀白色長發(fā)隨風飄散,一雙魅惑眸子寫滿了的擔心。
邵元祺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藟嬄涠碌氖掦尴,蕭筠溪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她忙得抬頭看去,就見視線上方是她日日思念牽腸掛肚的人,她的愛人邵元祺。
蕭筠溪被邵元祺接住,二人平平穩(wěn)穩(wěn)的落到地面。蕭筠溪又驚又喜,狠狠的錘了下邵元祺厚重的盔甲,一雙眼瞪得通紅,隱隱泛著淚光。
她怒道:“你個混蛋,害得姑奶奶這么擔心你,為了尋你來了這個詭異莫測的地方,還差點摔死……”說著說著就止不住眼淚,死死抱住邵元祺的脖子不放,哭得是肝腸寸斷。
邵元祺亦是緊緊抱住蕭筠溪不愿松開,他的臉貼著蕭筠溪的臉,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以后不會了,以后你找條繩子把我拴起來,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
蕭筠溪突然抬起頭,很是認真的道:“以后你走到哪里都得帶著我!
邵元祺笑著將蕭筠溪放到地上,說道:“好,都依你。”
隨即,邵元祺的面色變得冷凝起來,轉頭看向大樹上方樹枝的地方,用一種不怒自威的聲音說道:“前輩為何要傷我的未婚妻?”
蕭筠溪這才抬頭看去,樹枝上方站著的是一位白須老者,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出現(xiàn)在那里的,聽邵元祺的意思,適才朝她射來的箭似乎是這位老者射的。
白須老者捋著胡須,冷哼了一聲,“為何?她敢動本座的東西,就該殺。”
蕭筠溪這才曉得,原來這棵樹是有主的,于是忙道:“前輩,晚輩無意冒犯,不知這棵樹已經(jīng)有了主人,前輩莫怪,晚輩給您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