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筠溪轉頭問向老太太。
“祖母,凝姐兒現(xiàn)在如何了?”
“無礙,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毒已經(jīng)解了,身子有些虛弱。大夫說需要靜養(yǎng),你晚些時候再去探望吧。”老太太道。
“是!彼@顆心也算是放下了。她真怕凝姐兒因為她的重生遭了什么意外,還真怕那些人狗急跳墻。
看樣子不是要凝姐兒的命,既然是下毒害人定是要用無解的毒藥。萬沒有道理用有解的毒藥,前世也是如此?捎譃楹文?那他們的目的呢?
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眼底泛起熊熊殺意。
前世這個時候她也病著,而又在此時凝姐兒被下毒,家中長輩定是會分心關心凝姐兒。她這邊可就……
好一個調(diào)虎離山之計,前世若不是外祖父請來了江湖郎中。自己真怕是一命嗚呼了。而今世她好了,才出了采薇這檔子事,來一個栽贓陷害,如此倉促以至于采薇的說辭全是漏洞。這才讓她順利脫身。
小韓氏敢如此做,定是有韓家在背后撐腰。
下意識的握緊雙拳。抑制住心底的怒火?粗,她不會放過這些心思歹毒之人。
鬧騰了這么久老太太也乏了。揮手讓一屋子的人退下。
走至落梅院中,大韓氏心情有些煩悶,本想著能看蕭筠溪倒霉,如此一來這蕭家待嫁的嫡小姐可就只剩蕾姐兒了,什么好的不緊著蕾姐兒來。
可天總是不遂人愿,大韓氏也只能自己生著悶氣。
蕭筠蕾又怎能放棄這個巴結的機會,面上立即浮上擔憂神色,湊到蕭筠溪身邊。
“適才真是嚇死妹妹了,還好大姐姐沒事,采薇那丫頭也真是人面獸心,四妹妹才九歲,她也下得去手!闭f著就是滿臉驚恐的神色。
蕭筠溪笑道:“采薇那丫頭也只不過是受人指使,不然她哪有這個膽子!彼龎旱土寺曇,湊到蕭筠蕾的耳邊。
“二妹妹你說,大房的嫡女死了,誰能得到好處?”她這話沒來由的讓蕭筠蕾就是一哆嗦,僵硬的扯了抹笑說道:“妹妹愚笨!彼龑擂我恍,將這話避了過去。
蕭筠溪也不再問她,她深知放長線釣大魚的這個道理,她可不能逼的人家跳墻,事情得慢慢來,慢慢做。
她抬頭,看見走在前面的小韓氏,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但也很快的隱了去,笑著揚聲喚道:“韓姨娘,今日怎么沒見到三妹妹?”
因是妾室,家中嫡女叫她自然是要過去行禮的。她轉身朝著蕭筠溪和蕭筠蕾福了福身。
“大小姐,三小姐在清伏院養(yǎng)傷!
蕭筠溪面上一副恍然大悟。
“對啊,我怎么忘了,三妹妹昨日挨了板子,今日禁了足,真是可憐!闭f罷,連連搖頭。
小韓氏氣的直磨牙,但卻什么都不能說,還得陪著笑道:“勞大小姐掛心了!
蕭筠溪嗯了聲,轉頭看向蕭筠蕾,湊過去小聲說道:“二妹妹可不能這么笨,做事沒個章法,什么都自己往前沖,若有個什么差池,挨板子的可是自己,最好啊能尋個炮灰,到時能有個人背黑鍋!
蕭筠蕾面上不好看,聽了這的話心里就開始發(fā)顫,她總覺得自己的大姐姐似乎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好像變得精明了,方才在那種情況之下竟能全身而退,她是不是發(fā)覺昨夜之事是她給蕭晗儀通風報信的?
小韓氏聽了這話也反應過來,是在說蕭晗儀被人當*使了,不由瞪了蕭筠蕾一眼。她不敢瞪蕭筠溪,但蕭筠蕾她可不怕。
看來她回去得好生敲打敲打儀姐兒,學著精明些。
蕭筠溪看到小韓氏的反應很是滿意,她就是要她們之間生出嫌隙。
一路笑著回了自己的挽落院,回到屋子坐下,杏兒在旁說道:“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