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土家族的靈老一個個都是老倔驢,我看果然不假。”金鞋有些譏諷的說道:“要不是你們這些靈老,我相信土家族不會是現在的局面?”
“金鞋,你說什么?”黑鞋很是不屈的朝著金鞋叫囂道:“你不能侮辱我的家族,否則我就是拼死在這里,也要和你分個高下。”
金鞋知道在爭論下去根本沒有作用,索性以笑意回答了黑鞋。身后的披風散發出金光,快速飄蕩于天空當中,從空中散落下金光于黑鞋和黑衣身上,說不盡的神秘。
“可惡,趕快阻止他們?”云波聲嘶力竭的叫囂道,有心想阻止這一切,奈何自己的身體不動動彈,只能在言語上進行阻止,希望能起到一點效果。但是言語上阻止的效果并沒有出現,反而是身上的麻痹效果減輕了許多,至少吐字很是清楚,舌頭也擼直了。
“為什么要阻止他們呢?”李云陽傻愣在那里,有些茫然不知的問道。
“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弄死我們,難道你想死嗎?對上黑鞋我們就不可能取勝,在加上一個更加厲害的金鞋,我們有死無生。”
“只要不讓黑鞋的麻痹效果解除,或許我們還有一絲逃走的希望。但這僅僅是逃走,不是對戰。”
李云陽頓時反應過來,他可是有著和黑鞋不死不休的仇恨。同時他也不想剛看到曙光,就被扼殺在搖籃里,李云陽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晚了,我的金衣披風有著強烈的抗麻痹的效果。”金鞋笑著對李云陽說道:“在你愣神的功夫,他們身上的麻痹效果已經解除了?”
“傻子,不要相信他,他這是在拖延時間?”云波根本不給李云陽思考的機會,再次聲嘶力竭的叫嚷道。
李云陽瞬時反應過來,可是這已經真的晚了。金衣披風化為一條金光快速回到了金鞋的手中,黑鞋和黑衣也恢復了行動的能力,正向他投來很不友好的目光。
沒等李云陽有所反應,金鞋和黑鞋已經快速反應!他們的秘技似乎有著相同之處,同時隱沒到空中。
“該死。”
李云陽大罵一句,他可是領教過黑鞋神出鬼沒的秘技,那是讓人沒有任何辦法的秘技,而這金鞋似乎并不會菜到哪里去。
“遁空隱。”
李云陽快速發動遁空隱,快速融入虛空當中,只是這樣的融入有痕跡可循,對于這虛空遁李云陽并沒有熟悉的運用。
“啊。”
李云陽一聲大叫,被人從虛空當中直接拽了出來。在這兩人的鉗制之下,李云陽毫無還手之力,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樣。
“不好。”云波心里暗語一句,“沒想到這李云陽如此不堪一擊,就是逃跑也是逃不了。”
李云陽此時心里何嘗不是暗罵自己,自己的虛空遁在金鞋和黑鞋的面前簡直無所遁形,剛一隱入虛空當中就會被很快的發現。
“狗屁的虛空遁,狗屁的運氣神藏。一切全是狗屁,沒有一絲用處。”李云陽此時 不禁愛屋及烏,把責任怪罪到老鬼身上。
“你自己學藝不精,怨誰。”對于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罪責,老鬼絲毫一點也不理會,反而抱怨起李云陽來“你個傻愣二百五,缺魂少肋條的家伙,怎么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只要拖延一會,你的天道傳承就會到來。”
“不是說每個境界就只有一次天道傳承嗎?”李云陽對于這些似乎有些不解的問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這一個境界還有兩次的?”
“說你缺魂少肋條一點也不假,渡過命劫,自然會有一次天道傳承。而渡過運劫,自然也會有一次天道傳承。”老鬼慢條斯理,絲毫沒有顧及此時的受制的局面,“這樣說來,你這個傻愣二百五倒是占了一些便宜,比別人能夠多得到一種傳承。”
“額,這樣說來,我現在做的就是拖延時間。”李云陽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狀況,自言自語道:“額,此時我也只能拖延些時間了。”
“黑鞋,這個人交給你處理?”金鞋大方的說道:“要是這次你在讓這小子跑了,你們土家族真的就一無是處了?”
“可惡,你們金家族才是狗屁,我們土家族才應該為五行家族之首。”關于家族利益的事情,黑鞋沒有絲毫的讓步,即使現在這種情況也依然維護著自己的家族。
“這人怎么辦?”黑鞋轉身朝著眾多黑衣問道,絲毫不再理會金鞋。
一片肅殺之意從眾多黑衣身上涌出,土家族何時為這樣一個連珠璣境都不到的修士出動過這樣的陣容,而且還在金家族面前丟了如此大臉。
“殺。”眾多黑衣異口同聲的說道,對于李云陽可以說恨之入骨,“少主說了,李云陽這人不能留,留下只會是家族的一個禍害。”
“既然這樣——”黑鞋似乎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李云陽,說道:“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殺。”李云陽心中雖然七上八下,但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得不壯膽說道:“我看你們是傻,殺了我你們能得到什么好處?”
“少主要殺的人,殺他根本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好處。”黑鞋臉龐堅毅,對于口中的“少主”充滿了尊敬。
“少主?”李云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維,自己跟這個“少主”素未蒙面,怎么會把這個“少主”得罪成這樣,性命攸關,李云陽不得不小心起來,“你們少主是誰,怎么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我們少主的名諱就憑你根本不配知道。”黑鞋注視著李云陽,說道:“你只要知道下輩子不要惹你不該惹得人就行了?”
“不行,這輩子我一定要知道這少主是誰,否則我死不瞑目。”李云陽斬釘截鐵,沒有緩和余地的說道:“要不然,我的后臺也會讓你們土家族寢食難安。”
“你也有后臺?”金鞋臉上露出詫異之情,黑鞋同樣的表情,小心的問道:“你的后臺是誰,能有這樣大的實力,連我們五行家族都敢得罪?”
“我的后臺是誰?暫時不告訴你。”李云陽話鋒一轉,說道:“只要你說出你們的少主是誰,我死而無怨,我的后臺也不會找上你們?”
“你也有后臺?”金鞋臉上露出詫異之情,黑鞋同樣的表情,小心的問道:“你的后臺是誰,能有這樣大的實力,連我們五行家族都敢得罪?”
“我的后臺是誰?暫時不告訴你。”李云陽話鋒一轉,說道:“只要你說出你們的少主是誰,我死而無怨,我的后臺也不會找上你們?”
“狗屁后臺,你能有什么后臺?”老鬼看了半天實在看不下去了,但是看金鞋和黑鞋一臉不姹的模樣,知道他們也拿不準,“忽悠,接著忽悠,我看你能忽悠到他們什么程度?”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黑鞋有點進退兩難的地步,為了殺這樣一個想小修士,為家族惹來麻煩是不值的。雖然說是“少主”吩咐的,但是少主也沒有說這人的后臺。
“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們可以殺我試試。”李云陽眼中沒有一點畏懼,說道:“到時候你們土家族將要上天入地無門,雞犬不寧。”
“笑話,哪個勢力能有這樣的實力。”黑鞋感到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臉色陰冷下來,說道:“想讓我土家族雞犬不寧,就是劍生殿恐怕也做不到吧?”
“呵呵,吹牛吹過頭了吧。”老鬼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五行家族可不是好惹得。”
“不信你們就試試。”李云陽司馬不怕開水燙,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就不能收回來,“也許你們土家族的命運就到頭了也說不定?”
“少在這里危言聳聽,只不過想讓我放過你罷了,這根本不可能。”黑鞋仿佛認定了李云陽的假話,頓時用掌成刀,發出強烈的寒芒,意要把李云陽毀于刀下。
“慢。”
“你還有何話說?”黑鞋望了一眼李云陽,發現李云陽并沒有開口,頓時望向了空中,“什么人,竟然這樣鬼鬼祟祟?”
“額。”本來李云陽臉如死灰的表情得到一絲緩和,但是并不能發現說話之人的身影。
金鞋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來人竟然在自己面前毫無行跡露出,自己可是五行家族之首,最擅長隱逸的,來人的修為竟然如此強大。
“師叔,你終于來了。”云波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你再不來,恐怕就見不到弟子了。”
“抽刀斷水水更流,柳暗花明又一村,山重水復疑無路,舉杯消愁愁更愁。”一句句詩句從那道虛無縹緲的聲音中發出,同時從空中走出一個有著書生氣息的老頭。
老頭漫步云端,似閑庭若步,似游覽空中,說不盡的瀟灑飄逸。手中拿著一卷書,似乎在細細品味,不停的點頭作秀。
“這是什么詩句?”不光是李云陽,就是金鞋和黑鞋也露出不解的表情,這幾句根本不成章法,哪里成的了詩。
“小小的五行家族,居然敢打我們五力圣殿的主意。”老頭不光做的一首“好詩。”,就是口氣也依然不小,這句話瞬間把五力圣殿抬到一個高度,把五行家族扁到一個下限。
“你是什么人?”黑鞋雖然在家族中貴為靈老,但是并知道眼前此人是誰,“竟然如此大言不慚,我五行家族豈是你能夠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