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葉直接否決了謝驚蟄的提議,然后給文思晴打了電話,約她出來見一面。
文思晴等了一夜加一上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謝家絲毫毫無動靜,任憑她抹黑司迦葉,頓時歡喜得險些要跳起來,謝驚蟄也沒有多在意那女人嘛。
文思晴的底氣更足,打算探一探迦葉的虛實,不過準(zhǔn)備先給她難堪。
“見面可以,不過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文思晴嬌滴滴地拿喬道,“這樣吧,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你要是能弄到晚宴的請?zhí)覀兊綍r候晚宴上見吧。”
明晚的慈善晚宴可是今冬最大的名流慈善晚宴,請?zhí)缇蛢?nèi)定完了,司迦葉一個南洋山旮旯里出來的女人,靠整容抱住謝驚蟄的大腿,怎么能有資格參加。她不過是膈應(yīng)她,然后拿這個炒第二波話題。
文思晴死死認定這女人就是靠整容才會跟瀾雪長一模一樣,要是瀾雪本人,昨天那種場面,最是耍威風(fēng)的時候,她能不說不認識自己,不給自己臉色看?
從小吃虧吃大的文思晴絕不相信瀾雪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她,當(dāng)年她可是被瀾雪揍過,被砸過腦袋,被踹過的人。
她也絕對不會相信死對頭死了這些年居然還能詐尸,那人生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慈善晚宴?行呀。”迦葉一口答應(yīng),掐了電話,看向謝蘭謝昭,問道,“明晚有什么慈善晚宴?”
“初冬的名流慈善晚宴,跟時尚圈的那個差不多,不過明晚能參加的都是帝都名門,迦葉,文思晴約你晚宴上見面?這女人太惡毒了,到時候一定會想辦法嘲諷奚落你的。”謝蘭氣憤地說道。
“明晚我跟謝蘭陪你一起去吧。”謝昭在一邊皺眉說道,“你離開帝都太久,對很多人和事情不太熟悉,我們兩可以在一邊稍微提醒你一下。”
迦葉點了點頭,問道:“也好,不過我沒請?zhí)!?
謝蘭謝昭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笑道:“大堂哥有。”
帝都名流晚宴,謝家必然有請?zhí)退阒x家從來不去,主辦方也會給謝家留一份,這是多年來的慣例。
謝驚蟄被迦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慣會用眼神撒嬌,像一只濕漉漉的小奶狗。男人目光閃了閃,低沉地說道:“每年送來的請?zhí)荚谮w嫂那里收著,我給你找去。”
謝驚蟄找趙嫂問了問,果然找到了一份請?zhí)?
“我陪你一起?”謝驚蟄開口說道。
“你在家。”迦葉微笑,這是女人的戰(zhàn)場。
三個女人在一起迅速地討論著明天穿什么,戴什么,等謝家旁支的人吃了早茶,散了以后,迦葉便約著謝蘭謝昭一起出去逛街了。
男人被無情地拋棄在家,跟兒子大眼瞪小眼。謝小澤果斷地抱著自己昨天買的書籍看去了,男人坐在茶室里,慢悠悠地煮了一壺茶,刷著微博,然后打電話讓下面的人將那些水軍全部封號,至于轉(zhuǎn)發(fā)的博主,散布流言的博主,封號,封號,全部封號。
于是有百萬,千萬粉的大V被封號了,其中不乏一些帝都名流,且永不解封,微博瞬間就炸裂了。
臥槽,這背景是得多強大。
謝驚蟄一上午就坐在家面無表情地處理這些黑子和水軍,一些有頭有臉的還被他記住了,等后面慢慢算賬。
然后就接到了厲沉暮的電話。
“老謝,你媳婦的微博被人輪了,要我出手,嗯?”厲沉暮聲音帶著濃郁的不悅,男人一大早起來就發(fā)現(xiàn)太太的微博炸裂了,起因是黑司迦葉,結(jié)果黑到了清歡頭上,這是什么騷操作?
黑司迦葉他毫無意見,黑他太太,他就不高興了。厲沉暮向來睚眥必報,瞬間一個電話就打過來興師問罪了。
老謝這些年都在玩啥?這么明顯的水軍都能讓他們浮到水面上來?擱他手里,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難怪追不到司迦葉,搞不定司迦南,活該單身,厲沉暮翻了個白眼,老謝還是不行,他現(xiàn)在都轉(zhuǎn)正了,老謝還膠著著在,果然是實力問題。
“我已經(jīng)在處理了。得等到明天。”謝驚蟄淡淡地開口,這件事情他原本就有意放任,否則迦葉拍拍屁股就回南洋了,她性格一直灑脫,除非帝都這邊出了什么幺蛾子。
昨天見到文思晴的時候,男人就想到了后續(xù)可能會發(fā)生的一切,甚至推波助瀾了一番,如此一來迦葉只能留在帝都繼續(xù)跟他糾纏了。
厲沉暮聞言不禁挑眉,隨即幽深狹長的鳳眼瞇起,意味深長地笑道:“所以你這是打算C位出道了?”
老謝這種直腸子的人,居然也學(xué)會了這些彎彎繞繞,果然戀愛使人成長。
“別等我們家三寶都出生了,你跟司迦葉還是不痛不癢在,司迦南那廝也要解決了,依我看,那男人崇尚武力,你也別老是讓他,該狠的時候就得狠。”厲沉暮一邊說著,一邊開門去看家里的那只蠢狗,喊了一聲四寶,帶著他出去遛彎,順便給清歡買早飯回來吃。
“差不多就是近期的事情了。”謝驚蟄目光一聲,聲音低沉了幾分,“我跟奶奶都通過氣了。”
所以謝驚蟄也不愿意放迦葉回南洋,想繼續(xù)跟她相處一段時間,然后再去做那件事情。雖說當(dāng)年的事情禍不及他,不過到底也是前途未卜。
“嗯,那就去做吧,我感覺這都要成了你們祖孫兩的心病了,放心,就算謝家敗落了,你每年存在我這里的工資我都給你翻了千百倍了,餓不死,至少你比我富有,我現(xiàn)在靠我太太養(yǎng)著。”男人毒舌道,最后還不忘秀恩愛,將所有的資產(chǎn)都丟給清歡簡直是他做過的最明智的選擇,現(xiàn)在清歡不被他綁的死死的嗎?
謝驚蟄一臉黑線,直接掐了電話。
“看在我們從小好的穿一條褲子的份上,我決定傳授你追妻必殺招。”厲沉暮牽著歡快蹦跶的四寶,勾唇笑道,話音未落就見對方掐斷了電話。
厲沉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