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門口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勾唇淺笑,決定免了厲嘉寶一個月的牛奶,從小當?shù)之攱尩貙⑺哆@么大,果然是沒白費心思。就是顧晞安,被清歡教育得過于溫良,男人尋思著得給大寶加課。
“你可以帶大寶小寶睡臥室,我去睡書房,要是不放心可以鎖門。”男人低沉地開口,聲音說不出的性感,“老爺子三年沒見晞安,你要是抱走他,老人家晚上恐怕都睡不著。”
清歡垂眼看著大寶小寶,沒有狠下心,算是默許了。厲沉暮帶著大寶小寶下樓去玩,清歡走到小花園里,給迦葉打電話。
“沒離婚?”迦葉險些一口水嗆死,劇烈地咳了幾聲,才沙啞地說道,“厲沉暮這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吧?所以當年弄那么大的動靜逼你離婚,到頭來沒離?有病吧。”
“他本來就有病。”清歡嘆氣,坐在小花園的亭子里,低低地說道,“他連往胸口戳刀的事情都干的出來,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迦葉,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就是心軟,對付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就得狠。”迦葉正在跟司迦南吃飯,提到厲沉暮,瞬間就沒了胃口,站起身來,冷哼道,“依我說,就算沒離婚,也不算什么,這年頭夫妻兩各玩各的多了去了,你見到喜歡的男人就撩,就上,過你自己的瀟灑日子,管他有沒有離婚呢。”
對面正在喝紅酒的司迦南聞言,險些一口酒噴了出來,似笑非笑道:“所以你看見謝驚蟄,就不管不顧地去上了?司迦葉,白嫖他可以,結婚想都不要想。”
清歡聽著司家兄妹的大尺度對話,瞬間就不太想說話了。
“握草,我怎么沒想到白嫖,清歡,你就把他當牛郎得了,高興了就給點甜頭,不高興了就攆人。橫豎是他黏著你的。”司迦葉桃花眼微微興奮地瞇起,笑瞇瞇地說道。
清歡見司迦南回來,迦葉也變成了以前的迦葉,頓時萬分欣慰,說道:“我那方面挺保守的。可能做不來你說的那樣。”
“我說你也是絕世美女一個,一輩子就厲沉暮一個男人,簡直是暴殄天物。”迦葉氣的跺腳,還想說什么,電話已經(jīng)被手長的司迦南搶了過去。
“后天,我跟迦葉回南洋過年,到時候邀請你共進晚餐。”司迦南邪氣地笑道,“小清歡,你其實可以考慮甩了厲沉暮,畢竟我也不比他差呢,各方面!”
清歡笑容有些僵,她性格本來就內向沉悶,司迦葉卻是活的最冒險刺激的那一類人,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啊呸,你少來,你這三年我就不信沒女人,沒女人能將妹妹忘得一干二凈?”司迦葉在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道。
“呵,那你這三年一聲不吭地就跟野男人跑了呢?我同意了?”司迦南冷笑道,謝驚蟄想在他這里正名,想都不要想。沒打斷他的狗腿算是他大度。
清歡聽著司家兄妹拌嘴,不僅失笑,掛了電話就見男人信步閑庭地走過來,英俊矜貴的面容透著一絲的沉郁,低低地說道:“明天帶大寶小寶去翡翠山莊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