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那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厲沉暮臉色陰郁,男人英挺的眉峰直入鬢角,目光透著寒氣,沉沉地問道。
“四小姐從馬上摔下來了,這會子已經(jīng)打電話喊了醫(yī)生來,只是看架勢是要送醫(yī)院的,但是訂婚宴。”
厲沉暮疾步朝著馬場的方向走去,肖驍欲言又止。
“清歡呢?”厲沉暮心如火燒,心思難辨,滿肚子的怒火徑自算在了葉瑾然的頭上。
當年他驅(qū)逐清歡時,原本就沒有想過他們還有以后,對于司迦南跟清歡之間的事情,他雖然憤怒,但是也知道是自作孽,唯獨葉三,這些年做人的道理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做起了這般挑撥的小人途徑。
肖驍啞然了一下,又瞬間接受了,果然,在厲少的心里,更看重清歡小姐一些。
“清歡小姐沒事,跟四小姐賽馬的是司迦葉,我來的時候,司家小姐為了救四小姐,也摔了,據(jù)說是舊疾復發(fā)。”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又是在訂婚宴上,南洋有頭有臉的世家都派了人來,管事的一個不在,都是看熱鬧的,肖驍這才急著出來尋人。
雖然說是葉家的主場,說到底還是看厲家的臉色行事的。
厲沉暮到馬場的時候,遠遠便見圍了一群人,圍了一個小圈子,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厲少來了”,眾人讓出了一條道。
厲嬌摔在地上,沒有人敢移動她,半坐在身子,疼的直掉淚,司迦葉倒是站起身來了,臉色極為的蒼白,清歡跟司迦南一左一右地扶著她。
厲沉暮目光一冷,覺得這一幕異常的刺眼,抿起嘴角走過去。
“大哥,她們想害死我。”厲嬌死里逃生,精致的妝容早就毀的七七八八,臉上還有擦傷,就連衣服都是灰蒙蒙的,受傷不輕,一間厲沉暮來了,頓時委屈地哭道,“一定是她們要害我。”
司迦葉聞言,一口氣堵得險些沒上來,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應(yīng)該由著她摔死。
司迦南也只比厲沉暮早一步趕過來,見自己疼愛的妹妹摔下馬,引得舊疾復發(fā),俊美無鑄的面容一片陰沉,冷哼了一聲,眼底盡是寒光。
“若不是迦葉,你今日就要摔死在這馬場上了。馬是葉家的,衣服也是葉家的,你這腦子白長了?”清歡臉色冰冷,怒罵道,“有那功夫惡人先告狀,不如好好去查查是意外還是人為。”
“要先送迦葉去醫(yī)院。”清歡見她臉色慘白,只怕是真的摔狠了,引發(fā)了舊疾,心里一陣慌亂,下意識地就看向了司迦南。
司迦南點頭,臉色凝重,說道:“已經(jīng)通知了醫(yī)生。”
司迦南看向厲沉暮,冷淡地說道:“今日這事,還望厲少查清楚的好,我妹妹身體不好,若是因此有什么后遺癥,這件事情,不會善了。”
好好地來參加訂婚宴,結(jié)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兩位嬌小姐都摔下了馬,眾人一陣唏噓,不敢言語。
厲沉暮臉色冷峻,冷冷地吩咐著肖驍:“派兩輛車來,送司小姐和厲嬌去醫(yī)院。然后封了葉家莊園,誰也不準出入,徹查。”
男人的目光看向姍姍來遲的葉瑾然,眼底是一片寒意,一個個指令沉穩(wěn)有序地發(fā)出去:“讓小六帶人過來接手,再去通知葉家老爺子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