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陡轉直下，清歡再次成為風波的中心。

眾人都紛紛議論起來。

看來厲公館這位養女確實是有問題的。當年那樁丑聞也鬧的挺大的。

厲沉暮臉色鐵青，見衛元霸這小子蹦出來，目光如刀一樣地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厲晉南。厲晉南憋屈了這段日子，終于反擊了。

看似是針對清歡的局，實則是步步緊逼，針對他。

今日若是他出面，承認當年的那個男人是他，第二天兄妹亂倫的丑聞便漫天飛，不說他外祖母會氣的吐血，就是老爺子也得氣的從瑞士飛回來，到時候清歡下場定然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他沒出面，任憑衛元霸胡說八道，厲晉南下一步可能就直接讓衛元霸跟清歡訂婚，再用清歡吊著從一開始就沒掩飾意圖的司迦南。

怎么算，厲晉南都是贏家。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厲沉暮眉眼寒氣更甚，嘴角抿起，心中盛怒，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他跟清歡原本就處于冷戰狀態，如今那樁橫在兩人之間的丑聞事件再次被翻出，這個心結只怕是解不開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見涉及到了厲家的丑聞，厲沉暮又是動了怒，完全不顧衛家的面子，對衛家獨苗衛元霸動手，都心驚膽顫，恨不能立馬腳底抹油，溜了，哪里還敢聽八卦。

“元霸，你好好說話。”

衛元霸臉色發白，在厲沉暮的盛怒之下，已經控制不住地發抖了。

“當年我對清歡一見鐘情，無意中做下糊涂事情，一直心中悔恨，厲伯父，我想娶清歡。”衛元霸聲音有些發抖，汗如雨下，也不敢爬起來，生怕一起來，又被厲沉暮踹翻在地。

衛元霸也是憋屈，想他縱橫南洋多年，頭上壓著的也就這尊大佛了，踹了他，他都不敢動彈，要不是他家老頭子跟厲晉南綁在了一條船上，他也不至于冒著生命危險去得罪厲沉暮。

厲沉暮冷笑了一聲，嗤笑道：“就你這慫樣，一年來我厲家不超過三次，你哪里來的時間跟顧清歡談情說愛？”

衛元霸額間的汗一滴一滴地落下來，直著脖子，瞎掰：“我們一直約在外面的。”

“你現在滾出去，這件事情我就當沒發生。”厲沉暮瞇眼，眼底寒氣大盛，一字一頓地說道。

“清歡，你來說。”厲晉南嘴角含著隱秘的笑意，目光轉向始終一言不發的清歡。

這是一個必殺局，無論顧清歡說出什么答案，他都是最后的贏家。

清歡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看著場內的眾人，感覺人人都帶著好幾張的面具，看不真切。衛元霸說出要娶她的話，清歡瞬間便清醒了過來，這是厲家父子的對弈，他們都是棋子，可笑的棋子。

無數念頭翻涌上來，叫囂著要沖破長久壓制的屏障。

她指尖微微縮起，是說出事情真相，坐實兄妹亂倫的丑聞，報復她當年所受到的傷害，還是借著衛元霸，脫離厲沉暮的掌控？她沉默了半響，然后微冷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