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昂率先發動進攻。
“ice make—大鷲!”
一只只的鷲鳥極速飛出,翅膀化作利刃俯沖向了格雷。
而格雷鎮靜如常的雙手一合,
“ice make—冰盾!”
碩大的冰盾眨眼睛豎起,立在格雷面前。
但是利昂看到格雷的冰盾后面露不屑。
之間冰鳥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繞開冰盾的防御,直擊其后的格雷!
“啊!”
只是一個回合,格雷就被擊倒在地,冰盾瞬間破碎。
利昂見格雷倒地,趁勢追擊,天空無數的冰鳥開始俯沖。
“你應該知道的,你最擅長的是物質的造型是屬于靜態,而我是生物的動態造型,是可以活動自如的冰啊!”
格雷一個后翻,躲開了追擊的冰鳥,在空中順勢使出一個巨型大錘兵一錘向著利昂打去。
可惜利昂輕松一個大猿將其擊碎!
“太不像話了格雷,你還是和當初一樣!只會用雙手來使出造型魔法!”
利昂輕蔑的望著格雷那為準備釋放造型而合起的雙手。
“烏魯不是說過了嗎!單手使出的造型,不但不完整也容易失衡!”
緊握住雙拳的格雷反駁道。
一旁時刻注意格雷狀態的路易回想起當初格雷在教導是特別說過的雙手施法,又看了眼利昂的單手。
沒錯,雙手的確更加穩定,但是犧牲穩定性的單手釋放速度也不容小覷。
或許可以在一些操控性要求低的招式里使用單手?
路易思考的同時。
一旁的利昂聽到格雷的話卻只覺得可笑,輕笑一聲,
“呵,我的能力可不像你,我是特別的!更何況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擁有超越了烏魯的能力!”
“你這個家伙少給我自戀了!”
“哦?是嗎?別忘了,至今為止你可沒有在任何一次戰斗中有過攻擊落到我的身上。”
不是吧格雷?被你師兄虐了這么久的嗎?看來待會我的回春符得給你來個套餐了。
格雷一聽,怒氣值瞬間報表,拳掌交握,冰藍色魔法陣亮起,
“等著瞧吧!我已經不再是當時的我了!”
“ice make!冰欠泉!”
飽含憤怒的一擊沒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冰的洪流轟向了利昂,瞬間利昂被凍結在了碩大的冰塊之中!
但是只有片刻,看似堅固無比的碩大冰柱被無情的從內部粉碎!
利昂的身影在散開的冰晶中浮現,
“還是和從前一樣,別忘了啊,我可是你的師兄,本來就比你強太多了,想想吧,從前的我就能夠單手釋放造型,而你卻始終不行,還沒有明白嗎?!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太弱了!”
利昂淡然舉起右手,青藍色魔法陣張開于掌間,魔力開始匯聚,
“啊!!!”
格雷被地面升起的冰龍擊飛,路易趕忙召起水臟雷接住下墜的格雷。
趕忙施展出路易最多能使出的四重回春符,綠意頓時籠罩了格雷的身軀,格雷的狀態開始快速回轉。
看著手里的回春符四重狀態,路易搖了搖頭。
可惜了,回春符這玩意兒不像其他的符箓,對同一個目標同時只能有一個回春符發揮效果,不然路易直接一百個一重回春,給格雷直接奶上天。
利昂平淡的看著被路易接住的格雷,沒有趁其虛弱有所動作,只是平淡開口道:
“烏魯曾經是我畢生的目標,但沒想到你竟然毀了我的夢想,我曾以為再沒機會超越烏魯,沒想到,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實現這個夢想。”
說道這利昂開始激動起來,沒了剛才的平淡表情,
“只要我能打倒那個連烏魯都始終無法打倒的戴利歐拉的話!我就能超越烏魯了!我終于是可以延續自己的夢想了!”越說利昂表情越發猙獰扭曲,難以言說的興奮開始從利昂身上散發。
格雷不甘的站起身,掙扎開路易扶住他的手臂,推開了不斷治愈他的青綠符箓,帶著謝意的看了眼路易。
路易讀懂了他眼神里的決絕,給他和利昂了解的機會。
但是路易心里暗暗道你要是這次還是被利昂吊著打,我就不會再袖手旁觀不管當個醫療兵了,菜雞還是一邊去看大佬表演。
格雷向著利昂邁步,
“你難道是瘋了嗎?你真正的目的居然只是為了這種無聊的東西?你難道不清楚戴利歐拉到底有多可怕嗎?住手吧!不可能的!”
話剛說完,利昂被那句住手徹底激怒,無數的冰自格雷腳下升起,格雷只能勉強格擋。
“住手?不可能?。。。是嗎?好好好!”
帶著怒氣,一揮手,又是巨型冰龍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沖向那苦苦堅持的格雷,再次將其擊飛,隨后一擊鞭尾狠狠抽擊在格雷背部,
轟—
格雷和地面來了個結結實實的接觸,就算路易已經在他的落點用水臟雷緩沖,那威力也足以讓本就虛弱格雷徹底沒了行動力。
“那個時候!我們對你說的難的不是同樣的話嗎!你難道忘了嗎?!啊!”
冰龍俯沖而下,宣泄其主人的怒氣!
但是這次沒能如愿,赤紅琉璃的般的光忽然映照在了格雷臉上,四張猶如半個身子大小的符箓交疊浮現在了格雷身前。
光與熱的洪流噴涌而出,金紅交雜的火焰巨柱,同樣帶著其主人的怒氣宣泄而出。
冰龍一觸即碎,好像猶如脆弱的琉璃,剛剛甩尾鞭打的兇猛不見分毫。
火光照在了利昂驚詫的臉上,以往的淡然不在,只剩下不可置信的眼神在火紅的光下顯得可笑。
“嗯?還瞧不起我?打我們的人很舒服?要不是格雷覺得自責想要單獨和你解決,我早就把你那高高在上的中二臉按在地上錘!”
路易這波趁利昂沒有防備,偷襲得手。
這波舒服了!老虎不發威,你不會真把我當成病貓了?
一擊即中,利昂所在的地方已經被轟出一個深坑,吃了路易一個結結實實的四重丁火的利昂沒了之前的瀟灑,半跪在地,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頭發也焦黑一片,兩只手還擺著施法的姿勢,眼中滿是忌憚的看著站在上面的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