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看了一眼蕭楠,“別誤會,我說的陪只是朋友間的,你別想歪了。”
冷若自己說完,都好笑的笑起了自己,“自從被知道我的風流韻事,我發現我老是不自覺的和你解釋一下。”
“你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目光的人,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和我再說明,畢竟是你自己的人生,作為朋友,我沒有干涉的權利和必要。”
冷若點點頭,“說的也是。”
考試的時間并不長,當場就出了分數,只是排隊等候的時間卻有些熬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
蕭楠從考場出來的時候,看見冷若的車子依舊在等她,不免有些不好意地道:“不是讓你先離開了嗎?怎么還在這里等著?”
“這里這么偏,我走了,你一會兒怎么回去。反正我也無事,等一會兒也無妨。更何況,我等了你這么久,你應該請我吃午飯吧?”
“好,沒問題。”
兩個人駕車回到市區,剛要進入一家餐廳,蕭楠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蕭楠接起電話,“喂。”
電話里傳來廖莎莎的哭腔,“楠楠,我完了,我他媽的沒法活了。”
“怎么了莎莎,你別光哭,你跟我說清楚。”
可是廖莎莎依舊在電話的另一頭哭個不停,不管蕭楠怎么問她,她都是只知道哭。
“你別光哭,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蕭楠,我沒臉活了,我他媽的一會就從三十一樓跳下去,摔死我得了。沒臉活了。”
蕭楠意識到廖莎莎此刻的情緒絕對有問題,想問出點兒什么恐怕也很難。此時哪里還有心情吃飯,對著冷若道:“不好意思,我改天再請你吃飯,我要先回家。”
說著蕭楠就往路邊跑,準備攔車。
冷若沒有多問,只是將車開到蕭楠的面前,“我送你回去。”
蕭楠此時也沒有心情再和他客氣,一路上惦記著廖莎莎,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還真是擔心她真的想不開。
到了小區門口,蕭楠匆匆跑下車,連句再見都來不及和冷若說,就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家跑。
匆匆忙忙上了樓,發現家里的房門是虛掩著的,廖莎莎根本就沒有關嚴門,蕭楠沖進了房子,廖莎莎正站在陽臺邊,身子一次次的試探著要往下跳。
在那比劃了半天,可是又沒有勇氣,腿反復邁到了一半,又縮了回來。自己氣自己廢物,抱著頭直哭。
蕭楠扔掉自己手中的包,跑上陽臺,一把抱住廖莎莎往回拽,哪知道廖莎莎見有人拉她,反而來了勇氣,使命掙扎的就要腦袋往樓下杵。
“莎莎,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就想不開?你倒是說話啊。”
“別拉我,讓我死,讓我死了算了。”
蕭楠和她往復了一會兒,累的滿頭是汗,蕭楠越是拉她,她似乎越來勁。
蕭楠實在按不住她了,干脆松了手,“想死是吧?那快點兒跳吧,從這跳下去,保證沒有懸念的必死無疑,到時候肯定摔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
蕭楠一松手,廖莎莎反而犯慫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看到我死你就活舒服了嗎?”廖莎莎鼻涕眼淚的淌了一臉,最后拿胳膊一蹭,妝都花了。
“你先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嗎?你好端端的突然的尋死覓活的總該有個原因吧。”
不提這茬還好點兒,蕭楠剛一提,廖莎莎就發出了又一波劇烈的哭聲。
蕭楠干脆和她一起坐在陽臺上,就看著她哭,也不勸,也不問,就想等她哭夠了。
廖莎莎哭了好半天,才指了指房間里,“能先給我拿點兒紙嗎?”
“你都要跳樓了,就給我省點紙吧。”
“你個沒良心,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蕭楠嘴上雖說讓她省紙,可是還是起身進了房間給她取了一袋的紙抽,扔在廖莎莎的懷里。
廖莎莎抽出一張紙,擤了一把鼻涕,對蕭楠抱怨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發生了什么事啊?”
蕭楠無奈的又問了一遍,“你發生什么事了?”雖然她自己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詢問她了。
廖莎莎好不容易見干的眼淚,又出現了回潮,“蕭楠,我當初要是聽你的就好了,我他媽的讓人給睡啦。嗚~”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說你不出臺的嗎?你,你……你氣死我了你。”
廖莎莎撲到蕭楠的懷里,“我昨天喝多了,我他媽的喝斷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讓人給睡了。”
“那人呢?誰干的啊?蕭翰不是和人打過招呼,不讓你出臺,幫著看好你的嗎?”
“別他媽的提這事了,我就是讓老看著我的那個給睡了。”
蕭楠聽了也是生氣,有些怨蕭翰怎么就找了這么不靠譜的兄弟幫她照顧廖莎莎。
“你告訴我,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給蕭翰打電話,這事咱不能就這么認了。”
“李楊,我讓李楊給睡了。”
蕭楠聽到李楊的名字,立刻就火大了,從地上跳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手就去打廖莎莎,“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啊?我當初是怎么和你說的?我不是警告你離他遠點了嗎?你為什么還和他攪合在一起。”
蕭楠雖然不舍得打疼廖莎莎,可還是將巴掌都拍在了她的后背上,“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是他強上了你,還是你半推半就的?”
廖莎莎任憑蕭楠的手掌拍在她的背上,自己也是后悔死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接觸他也只是為了有個靠山,我怎么舍得把我的第一次給他呢。你看他長的那德行,個子又不高,還那么瘦,在我心里,形象是絕對不達標的。”
蕭楠停了手,看著廖莎莎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心中對廖莎莎的感情,使她眼里也有淚珠。
“我們想辦法找找證據,不行咱們就告他強奸。”
廖莎莎抱著肩膀,依舊坐在地上,抽泣著道:“我他媽的在別人的眼里就是個婊子,就我這身份去告,能告贏嗎?到時候我別說敗訴丟人,在帝都也肯定待不下去了。我現在是徹頭徹尾的殘花敗柳了,操他媽的我這點底牌說沒就沒了。”
廖莎莎本來說話就喜歡帶點臟話,此時更說直爆粗口。
“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便宜了他。”
“我們能有什么辦法,我除了認倒霉我還能有什么辦法。要是沒我父母,我真想拿著刀找他拼命去。”
蕭楠生氣的瞪了廖莎莎一眼,“你有本事想死的時候怎么沒想著你爸媽啊?既然想死,干嘛不先把李楊給剁了啊?”
“我跟你說你別將我,你真當我不敢嗎?”
蕭楠坐在廖莎莎的身邊,想到這個李楊,蕭楠真的是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只憑這件事,蕭翰恐怕也不會真的和李楊掰了。
想了一會,蕭楠扭著頭,看著廖莎莎,“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李楊,他上了你這事,你是不是真的恨他?”
廖莎莎紅著眼睛瞪著蕭楠,“那你當我要死要活的在干什么?你真當我想被干,事后還想立貞潔牌坊呢嗎?”
蕭楠沉了口氣,“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事后,我保證會讓李楊受到懲罰。”
廖莎莎一點兒都不猶豫的答應道:“行,你說吧,只要能收拾這個王八羔子,我啥事都聽你的。”
“你幫我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見過什么人,說過什么話,尤其是帝都以外的人,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