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啟雖然走了,但隨著他的到來,以及姬少雄投靠我,我和他的矛盾也趨于白熱化。
以慕容啟的毒辣,以后我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回到別墅的客廳里,我們聊了一會兒,堯哥頗為擔心,認為我們直接和慕容啟起沖突,有點冒失了。
但我雖然知道得罪慕容啟,絕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早晚都得面對,也不用再畏畏縮縮。
原本我和姬少雄打算勸服姬少軍離開慕容啟,但看今天姬少軍的態(tài)度,只怕很難很難。
姬少雄卻是有些無奈,他難道逃脫不了和姬少軍兄弟相殘的命運?
從小到大,姬少雄就一直生活在姬少軍的光環(huán)之下,很多人都是只知道姬少軍,不知道他姬少雄,但姬少軍對姬少雄還不錯,所以雙方之前沒有什么矛盾。
但沒有矛盾,不代表姬少雄不嫉妒姬少軍,今天的一番話,終于吐露出了他心底最深處的聲音,他也嫉妒姬少軍,也想成為姬少軍那樣威風(fēng)八面,顯赫一時的英雄。
不過,縱然如此,姬少雄還是想嘗試拉攏姬少軍。
估算了一下時間,估計姬少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三皇子分道揚鑣了,姬少雄便當著我的面,打了一個電話給姬少軍。
姬少軍很久才接聽電話,聲音傳來:“什么事情?”
很平淡,像是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又像是今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姬少雄說:“哥,我想和你聊聊,咱們約個時間出來見一面可以嗎?”
姬少軍說:“聊什么?”
姬少雄說:“難道現(xiàn)在我們連單獨談話都不可以了嗎?”
姬少軍說:“如果只是兄弟敘舊,那當然可以,如果是有其他的目的,那就免了吧!
姬少軍已經(jīng)猜到了姬少雄的意圖。
姬少雄說:“當然只是兄弟敘舊,怎么樣,你定個時間地點,打電話給我!
姬少軍說:“少雄,你……算了,就這樣吧,我再打電話給你。”
聽姬少軍的語氣,估計還是想勸姬少雄回心轉(zhuǎn)意,話到嘴邊,又選擇了放棄。
姬少雄掛斷電話后,對我說:“他答應(yīng)和我見面,會打電話給我!
我知道姬少軍為了避嫌,所以和姬少雄的見面,得經(jīng)過安排才行,便點頭說道:“好,他那邊有消息,你通知我,我和你一起去見他,早點休息吧!
在別墅里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天才蒙蒙亮,我就起床,返回皇宮,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蕭楚睿在上次被我處理過后,收斂了很多,一直表現(xiàn)出恭順無比的樣子,不論是給他下達什么樣的訓(xùn)練任務(wù),他都嚴格按照標準完成,看起來是乖巧了,但我卻開始提防起蕭楚睿來。
反常必有妖,蕭楚睿這么乖巧,說不定有什么目的也不一定。
在接下來的幾天,徐茂山那邊展開了活動,邀請在中京的慕容氏的人搞些什么法會,趁機宣傳大皇子。
大皇子雖然現(xiàn)在名聲不如三皇子和四皇子,可徐茂山這樣的老油條,就算大皇子一無是處,毫無優(yōu)點,在他口里也能被說得光鮮亮麗。
大皇子那邊收到消息,還專程打電話給我,說徐茂山挺會辦事的啊。
我笑著說:“殿下,徐茂山這種人如果運用得好,還真能有大用。”
大皇子呵呵笑道:“這都是你的功勞啊,善于挖掘每個人的才能,那才是一個上位者最應(yīng)該具備的能力!
大皇子原本對我很有意見,但因為徐茂山的表現(xiàn)讓他滿意,也就對我有些改觀。
我其實是想整死徐茂山的,畢竟老家伙說話不太好聽,不過看他表現(xiàn)不錯,或許可以再觀望觀望。
除了徐茂山的事情,大皇子也跟我提了一下蕭楚睿的事情。
大皇子說,蕭楚睿畢竟是他舅子,讓我務(wù)必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刁難蕭楚睿,最好多給他一點機會。
大皇子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可能什么表示都沒有,當天我就宣布,蕭楚睿的訓(xùn)練已經(jīng)達標,正式開始實習(xí)神威營統(tǒng)領(lǐng)協(xié)理的職務(wù),目前跟在宋朝義身邊學(xué)習(xí)。
對于蕭楚睿,我始終是抱有防范之心的,大皇子、蕭家雖然說是想讓蕭楚睿歷練一下,但誰也不敢保證,他們真正的打算是讓蕭楚睿打入我的內(nèi)部,又或者在為將來廢除我做準備。
所以在宣布完了以后,我又單獨叫宋朝義說話,叮囑宋朝義,蕭楚?赡苤皇莵礤兘穑瑒e讓他知道太多神威營以及我的機密。
宋朝義也不傻,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說他會注意的。
此外,關(guān)維清的案子因為我還要利用徐茂山,所以不大可能將證據(jù)交出來,所以遲遲沒有進展,一直無限拖延,皇后問過我一次,我說還沒有進展,需要時間,之后皇后就沒有再追問過。
其實案子已經(jīng)十分清晰,慕容航的叛變和太平觀觀主有關(guān),太平觀觀主現(xiàn)在死了,再調(diào)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了,只會引起動亂而已,所以皇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催促我。
關(guān)鍵還是宗親大會,誰將成為新皇,已經(jīng)成為萬眾關(guān)注的焦點。
在這段期間,大皇子不惜重金,開始忙于各種交際應(yīng)酬,拉攏選票,我作為大皇子手下最核心的助手,應(yīng)該可以說是幕僚,也陪同大皇子出席,基本上在酒會上,大家都對我很客氣。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我現(xiàn)在是大皇子手下第一紅人,如果大皇子登基,那我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所以和我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蕭薔薇那個騷女人,耐不住寂寞,和我私下約會過兩次,每次都讓我欲仙欲死,忍不住感嘆,這個女人身體到底蘊藏了多少魔力啊,干過這么多次,竟然讓我沒有任何膩的心理。
蕭薔薇每次和我弄完以后,總要靠著我的胸膛和我說話,那樣子和外面的樣子又有所不同。
日久生情,我感覺我又要快淪陷了。
這天,我正在皇宮里值班,時釗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他和夏娜已經(jīng)回到中京,我聽到時釗說他們回來了,情不自禁的彷徨起來,既想見到夏娜,又害怕和她相處。
不過她既然來了中京,我怎么也得去見她一面,當即安排了手里的事情,出宮去見夏娜。
距離別墅越近,我開始擔心夏娜的身體里,夏佐、夏凡、夏夫人先后死去,任何一個人都很難承受住打擊,更何況夏娜那么柔弱。
她還好吧?
我不禁擔心她會不會扛不下去,思索間,別墅已經(jīng)遠遠在望,我的車速也放慢了下來。
到了門口,下車后,守門的小弟就說:“坤哥,釗哥回來了,在客廳里等你!
我點了一下頭,便往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外面,首先就聽到姬少雄和時釗說話的聲音,二人性格有點像,臭味相投,聊得還蠻歡的。
夏娜的聲音倒是沒聽到,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郁郁寡歡。
我干咳一聲,走進客廳,便舉目四望,搜尋夏娜的身影。
可讓我很失望,夏娜不在客廳里。
她難道沒有來?
“坤哥來了!”
姬少雄看到我,站起來說道。
時釗站起來向我打招呼:“坤哥!
我說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心里其實最想問夏娜怎么不在,但我不想表現(xiàn)得太明顯,讓人知道我很關(guān)心夏娜,所以強忍住,一時沒問。
時釗笑著說:“剛剛回來沒多久。”
我點了一下頭,說:“坐下說!彪S即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掏出一盒煙發(fā)給姬少雄和時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