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形勢復(fù)雜,要想通過常規(guī)手段扳倒慕容航很難,所以抓住青哥,有可能成為一個突破僵局的突破點(diǎn)。?
我決定擄走青哥,要是能獲得一些機(jī)密,那么收益無疑是巨大無比的。
我和堯哥開車?yán)@道趕往前方,路上堯哥從手套箱里取出一袋口罩出來,遞了一個給我,我戴上口罩,開著車子加前進(jìn),很快就抵達(dá)前面的十字路口。
由于是晚上,十字路口也沒有什么車子和人,我們將車子直接停靠在路邊,等著青哥的車子靠近。
大概等了一分鐘左右,堯哥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喂,什么情況?”
堯哥接聽電話后說。
“他們馬上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小弟說道。
堯哥隨后向我轉(zhuǎn)述,青哥的車子馬上就到。
我聽到堯哥的話,登時提高了注意力,全神貫注地盯視著前方,啟動車子,手握檔把,隨時準(zhǔn)備駕駛車子沖出去。
“嗡……”
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側(cè)面?zhèn)鱽砥嚨奈锁Q聲,車燈遠(yuǎn)遠(yuǎn)地從側(cè)面街道照射過來,將十字路口的地面照得明亮無比。
“來了!”
堯哥在車?yán)镎f,說著的時候?qū)⒖车栋瘟顺鰜,握在手上,冷冷地盯視著前方?
此刻的堯哥給我一種很直觀的感覺,他像是野狼,藏匿于城市中的野狼。
待會兒,我們的車子就會直接撞上去,將青哥乘坐的車子撞停,然后下車抓人,逃離現(xiàn)場。
中京可不比良川,中京的治安一直非常不錯,很少有類似事件生,而在良川,則完全是我們的天下,打架斗毆,砍人,鬧事,什么都可以隨心所欲。
已經(jīng)看到青哥的車子了,我正打算駕駛車子撞上去。
忽然腦海中浮現(xiàn)一個畫面,不由得心中大驚,全身冷汗都止不住冒了出來。
口中同時大叫:“通知其他人,取消行動!”
堯哥詫異無比,問道:“為什么忽然取消行動?”
我叫道:“先別問,照我的話通知!
堯哥當(dāng)即打電話通知其他小弟,停止行動。
在堯哥打電話的時候,嗖地一聲響,青哥乘坐的車子已經(jīng)從前方呼嘯而去,遠(yuǎn)遠(yuǎn)地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消失于夜幕中。
我沒有再追上去,心里卻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堯哥看著青哥的車子消失的方向,疑惑道:“小坤,為什么取消行動?”
我嘆了一聲氣,取下口罩,側(cè)頭看向堯哥,說:“辛虧咱們剛才沒有動手,要不然這次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堯哥不大以為然,笑道:“雖然太平觀有八個人保護(hù)青哥,可是咱們也未必會輸給他們,憑你和我聯(lián)手,還怕對付不了幾個太平觀的弟子?”
我說道:“堯哥,你錯了,剛才保護(hù)青哥的不是普通弟子。”
“不是普通弟子?難道有太平觀觀主座下的弟子?”
堯哥說著還有些不信。
就憑青哥的身份地位,料想還不能勞動太平觀的親傳弟子為他保駕護(hù)航。
我說道:“不是太平觀觀主的弟子,而是……”說到這頓了一頓,續(xù)道:“太平觀觀主本人!
“什么!”
堯哥聽到我的話登時失聲,完全想不到太平觀觀主剛才也在青哥的車?yán)铩?
太平觀觀主和方丈當(dāng)天的一場比試,堯哥是親眼看在眼里的,雖然方丈有傷在身,不幸敗北,可是太平觀觀主的實(shí)力也是不容小覷,至少遠(yuǎn)不是我和堯哥能對付的。
我們就算聯(lián)手,可能都在太平觀觀主手下?lián)尾涣藥追昼姟?
剛才如果我們動手,不但不可能抓到青哥,反而可能有殺身之禍。
我剛剛看到青哥的隨從人員的時候,心里有一點(diǎn)模糊的印象,但沒看清楚臉,所以沒有想起來是太平觀觀主,也萬萬想不到太平觀觀主居然甘心情愿做青哥的保鏢,直到我將要開車沖出去的一剎那,想到太平觀觀主自碧云寺下山的時候的背影,才終于肯定,那個我覺得有點(diǎn)熟悉的人就是太平觀觀主。
堯哥隨即問道:“這個青哥有什么了不起,居然讓太平觀觀主為他保駕護(hù)航?”
我想到此前青哥被我抓過,當(dāng)時的樣子極其狼狽,不像是有什么特別來歷的樣子,說道:“我也搞不懂,太平觀觀主居然給一個小角色當(dāng)保鏢,這玩的是哪一出。坑絮柢E!”
堯哥說:“會不會青哥只是一個幌子,真正要來清和觀的人是太平觀觀主?”
我說道:“有這可能。”說完看了看外面夜色,說:“很晚了,今晚應(yīng)該不可能再有收獲了,咱們回去吧!
堯哥點(diǎn)頭說:“好!
我隨即又問堯哥,跟蹤江楚穎的人有沒有什么收獲。
堯哥當(dāng)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情況,跟蹤江楚穎的小弟匯報,江楚穎沒有什么特別的,直接回了二皇子府,再也沒有出來。
白忙碌了一晚上,收獲并不多。
我們意興闌珊地回了別墅,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我想起今晚看到太平觀觀主,心里再次忍不住疑惑起來。
太平觀觀主給青哥當(dāng)保鏢,這太反常了啊。
根據(jù)我的資料顯示,青哥也就只是一個小混混,沒有什么特別的啊。
……
在之后的時間里,我多管齊下,里外一起展開調(diào)查,試圖查出慕容航的把柄,將慕容航拉下馬。
段知行和宋朝義答應(yīng)我后的第二天就開始了秘密調(diào)查,一直以來進(jìn)展微乎其微。
甚至他們對我的猜測都有所懷疑,難道我的猜測錯了,正明皇帝是正常病死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就連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這天我正在和堯哥們談事情,段知行就打電話來了。
以往段知行打電話和我聯(lián)系都是在深夜下班以后,今天卻在中午打來,我有一種預(yù)感,可能有什么線索了,當(dāng)下禁不住心中一緊,急忙走到一邊接聽了電話。
“喂,段協(xié)理!
我說道。
“莫統(tǒng)領(lǐng),我和老宋經(jīng)過私下查探,終于有了一點(diǎn)眉目!
段知行說。
我聽到段知行的話心中登時激動起來,果然有消息了,當(dāng)即說:“什么線索?”
段知行說:“我們查到……”
話才說到一半,手機(jī)忽然掛斷了。
段知行正要說出我想要知道的消息,電話忽然就斷了,我心中不由著急無比,但知道段知行忽然掛斷電話,肯定是有突狀況,也不好打電話過去,以免暴露段知行和我的關(guān)系。
隨后我就拿著手機(jī),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步子,等段知行回我電話。
堯哥看到我著急的樣子,問道:“小坤,怎么了?”
我說道:“剛剛段知行打電話給我,說是有現(xiàn),但電話忽然斷了,不知道生了什么情況!
堯哥聽到我的話皺起眉頭,想了想,說:“你不是收買了兩個人嗎?可以打另外一個人的電話問情況!
我聽到堯哥的話登時恍悟,段知行的電話不太方便打,我可以打宋朝義的電話啊。
當(dāng)即掏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給宋朝義,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宋朝義的電話沒人接聽。
我心下又思索,難道宋朝義和段知行在一起?
掛斷電話,堯哥就問道:“怎么打不通?”
我嗯了一聲,說:“不知道什么情況!
堯哥說:“他們會不會出事了?”
我聽到堯哥的話,心中又是一驚,失聲道:“不會吧!”
段知行們?nèi)绻榈绞裁淳索,那就有可能直接關(guān)系著能不能拉慕容航下馬,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如果他們出了事情,那么不但扳倒慕容航的計劃落空,還有可能讓慕容航察覺我在查他,再沒有成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