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人都不看做到算無遺策,完全沒有任何破綻,真要那樣,那個人就絕不是人,而是神!
我同樣也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只能讓自己盡量完善,但還是沒法保證完全沒有疏漏。
就好比這次慕容啟的連環(huán)計,事先沒有任何一點預兆,爆發(fā)出來卻是如狂風暴雨,一波接一波,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讓我跟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但慕容啟也不是神,他前面的計劃很成功,可是卻輸在了一個最為微小的一個環(huán)節(jié),那就是讓侯一白見了我一面。
原本侯一白和我見面,也不能代表什么,可誰能想到,我竟然想到一招奇招,借此翻盤,成功脫離監(jiān)牢。
侯一白說出之所以穗州島的形勢再次急轉,原來都是我的策劃,讓大皇子和侯一白對我的能力更是感到震驚,甚至可以說驚為天人。
每一次,在關鍵時刻,我總能有經(jīng)驗的表現(xiàn),這讓他們也對我產(chǎn)生了一個評價。
絕境看小坤!
沒有什么困局是我翻不了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刷新他們對我的認識。
所以,侯君爵和大皇子原本因為形勢的不利,感到很沮喪,可是現(xiàn)在卻忽然有了信心。
信心的來源就是我,莫小坤!
我不怕對手太強,只要我還沒死,那么勝負都還沒有決出。
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病房外面就傳來幾個人的聲音。
“坤哥呢?坤哥是不是在里面?”
“坤哥怎么樣?沒有受傷吧?”
趙萬里等人的聲音傳來,其中一個還是時釗的,讓我比較詫異,時釗不是應該在警察局里被關了起來嗎?怎么會來這兒?
“坤哥和大皇子、侯爺都在里面。”
一個大皇子的護衛(wèi)說道。
緊跟著房門就被推開,一個護衛(wèi)探頭進來稟報:“坤哥,趙哥他們來看你。”
我聽到護衛(wèi)的話,心里頗為激動,說:“快,請他們進來。”
我被抓起來后,南門發(fā)生巨變,我也只是從侯一白嘴里知道一些情況,但不是很詳細,所以我很迫切地想見到趙萬里們,了解南門的情況到底惡劣到什么程度。
趙萬里、時釗、堯哥、尤勇以及一大批的小弟出現(xiàn)在門口。
因為病房太小,容不下這么多人,也因為大皇子和侯一白還在里面,二人身份尊貴,一般的小弟不適合進來。
趙萬里等人隨即回頭吩咐小弟留在外面,只他們幾個進來見我。
小弟們都挺擔心我的,南門出事,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假如坤哥沒有被抓,南門怎么會遭遇這樣的打擊?
那個夏凡,只怕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主動挑事吧。
所以,我的安危已經(jīng)不單單是我個人的問題,直接關系著成千上萬的南門的人。
時釗一進病房,就迫不及待地沖到床邊,問道:“坤哥,我聽說你自插兩刀,沒事吧?”
因為太關心我,他都忘了向大皇子和侯一白打招呼。
我笑著說:“你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有沒有事了。對了,你怎么知道我自插兩刀,還有你怎么會和趙哥一起來?”
時釗說:“條子在你們走后就放了我們,你自插兩刀的事情是條子告訴我們的。”
堯哥說:“我們在來醫(yī)院的路上遇到趙哥他們,就一起過來了。”
趙萬里說:“坤哥,兄弟們都很關心你的情況。”
我說道:“我沒事,謝謝大家關心。”說完看了看大皇子,扯起了正題:“我叫大家過來,其實是有事情想和大家商議。”
時釗說:“什么事情?”
我說道:“這次條子放過我們是有條件的,他們想早點結案,所以要求我們和天門,雙方各交出一批人去頂罪,將這次的事情扛下來。”
“要找人頂罪?這簡單啊,回頭找?guī)讉小弟去就行。”
堯哥聽到我的話笑道。
我說道:“這次影響太大,小弟不能解決問題,馬部長說,最少得堂主級別的才行。”
聽到我的話,時釗、趙萬里、堯哥、尤勇等人面面相覷。
侯一白說:“為了大局作想,希望有人能主動站出來承擔這件事情。”
大皇子說:“誰要是這次出來扛了這次的罪名,出來以后,我和你們坤哥都絕不會虧待他。”
堯哥想了想,說:“坤哥,為了公平起見,還是按規(guī)矩來吧,抽簽決定,誰抽到誰去,也沒有任何話說。”
我說道:“抽簽也可以。”
時釗猶豫了下,隨后站了出來,說:“坤哥,我去吧,不用抽簽了。”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里有點排斥,對時釗我有特殊的感情,從我的內心來講,我不希望時釗去,可我也不能明說,時釗你別去啊,讓其他人去,那樣的話,其他人會作何感想?
而且堯哥和趙萬里和我的關系也不錯,只有尤勇要稍微疏遠點,不論誰去我都不愿意。
我還在猶豫,時釗說:“坤哥就我去吧,反正我在里面和外面都一樣,都是在為社團和坤哥效力。”
我再看了看時釗,見他態(tài)度比較堅決,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時釗,你是我莫小坤一輩子的兄弟。”
我很少把兄弟兩個字掛在嘴邊,這個時候卻是有感而發(fā)。
人生得一知己而無憾,時釗這個兄弟我認了。
見去自首的人已經(jīng)安排下來,大皇子和侯一白、侯君爵知道我們可能還有事情商量,便向我告別,先離開了醫(yī)院。
在大皇子等一行人走了后,我便問起了趙萬里,良川市那邊的情況。
提到良川市,趙萬里不由得咬牙切齒,恨恨地道:“坤哥,鐵爺那個老雜種竟然背叛了南門,現(xiàn)在投靠夏凡,甘為夏凡的爪牙,打壓我們的兄弟。”
我聽到趙萬里的話禁不住嘆了一聲氣,說:“我看錯了鐵爺,沒想到他竟然是墻頭草。”
時釗說:“對叛徒絕對不能姑息,必須得將鐵爺抓住,然后家法處置。”
我說道:“處理鐵爺要緩一緩,現(xiàn)在先解決穗州島這邊的麻煩吧。”
趙萬里說:“還有那個夏凡,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情,這次更殺了戒色,龍哥也遭了他么的暗算下落不明,就連咱們的總堂都被他燒了,可不能再輕易放過他了。”
提到夏凡,我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要是我早點弄死這個廢物,也許就不會有這么多事。
不過轉念一想,卻又覺得就算沒有夏凡,結果可能還是一樣。
始作俑者不是夏凡,而是慕容啟,哪怕我殺了夏凡,慕容啟也可以扶植另外一個夏凡。
所以這一次我不是栽在夏凡手里,還是慕容啟。
但這并不代表夏凡不該死。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已經(jīng)超出了我忍耐的極限。
堯哥聽到趙萬里的話,也是說道:“是啊,坤哥,下次見到夏凡絕不能再手軟了。”
我長吸一口氣,鄭重地向堯哥們作出保證:“大家放心,夏凡要是再落到我手里,我絕不會再手軟。對了,龍哥還沒有消息嗎?”
趙萬里皺眉道:“自從他被暗算了以后,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現(xiàn)在大家都很擔心龍哥,怕他遭遇什么意外。”
我心中也很擔心,口上卻說道:“應該不會,龍哥不會有事,他一定會回來的。”
趙萬里又說:“對了,大牛也來了穗州島。”
我詫異道:“他沒有隨鐵爺留在良川嗎?”
趙萬里說:“大牛跟我說,他和鐵爺鬧翻了,但我怕他和鐵爺是在演戲,目的是想暗中給鐵爺報信,所以今晚沒叫他過來。”
堯哥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大牛是鐵爺?shù)母蓛鹤樱じ纾蹅冞是小心一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