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釗聽到我的話也是火冒三丈,當(dāng)場罵道:“夏凡那個雜種這么狂?竟敢跟坤哥叫板?他吃錯藥了?行!我馬上叫人,去城北區(qū)會會他。8 1中文』網(wǎng)不過坤哥,你就別來了,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你不能丟下大嫂,我去解決就行。”
我回頭看了看我和蔡梅的新房,心想時釗說得也對,不管再大的火氣,我也不能在新婚之夜離開啊,當(dāng)即說道:“嗯,你小心點(diǎn),夏凡那個兒子手下也有不少猛人。”又想了想,說:“嗯,這樣吧,你打電話給鐵爺,讓鐵爺幫你。”
時釗說:“嗯,我會小心的。”
我說道:“有什么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
時釗再次答應(yīng),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將手機(jī)調(diào)成了震動,隨后返回了房間里。
蔡梅還睡得很香,我上了床,掀開被子,蔡梅就被我弄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說:“你怎么還沒睡,剛才去哪兒了?”
我說道:“剛剛?cè)etbsp; 蔡梅哦了一聲,將頭靠過來,繼續(xù)睡起了覺。
我關(guān)了燈,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等起了時釗的消息。
……
時釗在知道情況后,心里也蠻火的,現(xiàn)在夏凡算什么東西,竟敢向我們挑釁,這是時釗不能忍的,他在和我通完電話后,便火打了一個電話給鐵爺,告訴鐵爺情況。
鐵爺知道后,當(dāng)場表示,他會馬上召集人馬,和時釗會合,一起過去會夏凡。
大約半小時后,時釗和鐵爺會合,隨后帶著小弟前往城北區(qū),打算興師問罪。
他們才一進(jìn)入城北區(qū),就看到大街上全都是名揚(yáng)會的人,密密麻麻的,看上去極為壯觀。
時釗冷笑一聲,說:“這個夏凡有點(diǎn)牛逼了啊,手下竟然有了這么多人?”
鐵爺笑著說:“他最近的勢頭是有點(diǎn)猛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誰,居然敢向坤哥叫板。咱們下車吧。”
時釗和鐵爺隨后下了車。
對面約有數(shù)百人,人手一把家伙,殺氣騰騰的。
夏凡站在最前面,一邊抽煙,一邊罵人,不用說肯定是罵我。
他看到時釗等人的車子到了,便抬眼看向時釗等人,掃視一圈后,沒看到我,當(dāng)場喊話道:“莫小坤呢?怎么當(dāng)縮頭烏龜了?不是說好不來的是孫子嗎?他愿意當(dāng)孫子?”
時釗聽到夏凡的話,站了出來,不屑地冷笑一聲,說:“夏凡,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就憑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們坤哥親自出動,要對付你,我們就行,不用勞煩坤哥。”
夏凡看到是時釗,冷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莫小坤的一條走狗。呵呵,一條狗也還不夠資格在我面前亂吠。”
鐵爺笑道:“夏凡,耍嘴皮子功夫算什么本事,我看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
在雙方碰上對峙的時候,我的手機(jī)嗚嗚地震動起來。
一個電話打進(jìn)來了,我以為是時釗打來的,急忙拿起手機(jī)打算接聽電話。
可是拿起手機(jī)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個號碼。
姬少雄打來的。
姬少雄是夏凡的左右手,不過和我是老相識。
他打電話來,應(yīng)該是要告訴我什么重要的消息。
我怕吵醒蔡梅,也不想知道我在和她結(jié)婚的當(dāng)天晚上,還和夏家的人鬧矛盾,當(dāng)即翻身下了床,躡手躡足地出了房間,在外面接聽了電話。
“喂,姬老大,我是莫小坤。”
我接聽電話后說。
姬少雄的聲音傳來:“坤哥,可能我不該打這個電話給你,不過我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
姬少雄的語氣有點(diǎn)沉重,我聽到姬少雄的話,心中起了疑心,難道生了什么事情?
急忙問道:“姬老大,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姬少雄說:“你知不知道夏家大小姐剛才出事了?”
我聽到姬少雄的話,心中一震,夏娜出事了?怎么會?
急忙問道:“她出了什么事情?你說清楚一點(diǎn)。”
姬少雄嘆了一聲氣,說:“今晚夏小姐在她的房間里自殺了!”
“什么!”
我聽到姬少雄的話,再也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隨后腦子里就是嗡地一聲巨響,一片白茫茫的,一片的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夏娜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抉擇。
自殺了?
她為什么要自殺啊?
在短暫的空白后,我腦海里一片的混亂,夏娜以前可愛的樣子闖進(jìn)我的腦海里來。
她說我的光頭很可愛,她說過要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她說過想和我私奔,不管其他的任何事情。
可是現(xiàn)在卻都變成了過眼云煙。
不知不覺,淚水從我的眼眶里滾落下來。
像是斷線的珍珠一般止也止不住。
我忽然間明白了,夏凡為什么忽然像是變成瘋狗一樣,半夜打電話來罵我。
“是啊,坤哥,你最好還是來看看她吧。”
姬少雄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jī)還在呆,還沒有消化姬少雄通知我的消息。
我沒法接受,也想不到,夏娜竟然選擇了自殺。
她今天來到婚禮現(xiàn)場,說的話不多,后來干脆地走了。
很顯然,她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我揪住了自己的頭,痛苦地坐了下去。
我恨不得讓打死自己,或許我死了,她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于慢慢地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現(xiàn)在我得去看夏娜,哪怕只是看她的最后一眼。
想到這兒,我急忙站起來,快轉(zhuǎn)回到新房里,打開衣柜,拿出衣服穿了起來。
“小坤,你穿衣服要去哪兒?”
蔡梅被我吵醒了,看著我問道。
我回頭看向蔡梅,抱歉地說:“對不起,她剛剛自殺了,我必須得過去一趟。”
“她?誰?”
蔡梅先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后想到了我指的是誰,也是吃了一驚,坐起來問道:“她怎么會這么想不開?”
我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你繼續(xù)睡,不用管我。”
蔡梅哦了一聲,隨后又起了疑心,說:“她真的自殺了?會不會是騙你過去啊。”
我知道她是擔(dān)心夏娜以自殺為理由,將我騙過去,但姬少雄不會說謊,這事可能是真的。當(dāng)即說道:“消息是我一個老朋友告訴我的,不可能有假。”
蔡梅聽到我的話,再無疑慮,點(diǎn)頭說:“那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說道:“不用了,你又不認(rèn)識她,不用去。”
隨后我快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門,開車回良川市。
一到下面的大馬路上,我就將油門轟到底,車急飆升,仿佛飛起來了一樣。
然而車就算再快,我還是覺得很慢很慢。
我很想馬上就看到夏娜啊。
過了好一會兒,我忽然想到時釗等人去會夏凡,不知道打起來沒有。
對于夏凡,我自然不會顧慮他的生死,不過夏娜現(xiàn)在出事了,再搞夏凡不太地道。
打了時釗的電話號碼,時釗很快就接聽了電話,聲音傳來:“喂,坤哥,有什么吩咐?”
我說道:“你們遇到夏凡沒有?”
時釗說:“雜種就在對面,坤哥,你說怎么搞?要手要腳,還是要他的命。”
時釗的語氣挺狂的,完全不把夏凡放在眼里。
對面夏凡手下的蕭命當(dāng)場不樂意了,叫道:“時釗,你他么的少狂,來,我和你單挑。”
時釗的性格當(dāng)然不會忍,當(dāng)場對噴道:“單挑就單挑,你家釗爺爺什么場面沒見過,難道會怕你?”
我聽到時釗的話,說道:“時釗,你帶著你的人撤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