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時釗和趙萬里的話,心里也是很高興,說道:“我打一個電話給老莊,問問他那邊情況怎么樣了。”說完當眾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給老莊。
老莊很快接聽了電話,聽周圍挺吵鬧的,各種吆喝聲不斷傳來,應該是在某個賭廳中,當即說道:“老莊,你在視察賭廳?”
老莊笑呵呵地道:“是啊,坤哥,今天賭場的生意特別好,幾乎每個賭廳都爆滿,咱們接手以后,還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我聽到老莊的話心里更是高興,至尊大賭場的生意突飛猛進,也就意味著我能分到的錢將會更多,當即笑著鼓勵了老莊幾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揣回手機,笑容便收斂起來,正色說道:“咱們的手段初見成效,賭場的生意忽然紅火起來,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今天也發(fā)生了一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時釗聽到我的話,臉上現出羞愧的神色,說:“坤哥,我今天不該離開現場,要是我沒有離開,任宏遠也不敢那么狂。”
趙萬里說道:“坤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趙萬里還不知道情況。
我說道:“今天時釗帶人在機場附近執(zhí)行任務,可是他途中走開了,任宏遠帶人殺到機場,導致很多小弟被砍,現在都住進了醫(yī)院中。”
堯哥皺起眉頭,說:“任宏遠?他們想要奪回城中區(qū),已經出手了嗎?”
我說道:“他們在砍了我們的人后,沒有其他的行動,應該只是單純的打擊報復。”
堯哥點頭說:“那還好。”
我說道:“雖然只是小事,不過咱們也得高度重視。我發(fā)現最近因為咱們取得巨大成功,有些人已經開始膨脹了。”
時釗聽到我的話更是羞愧,說:“坤哥,我知道錯了。”
我說道:“國有國法,幫有幫規(guī),任何人犯了錯,我覺得都應該懲罰,絕不能例外。時釗,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希望你更能明白。”
時釗點頭說:“我明白,坤哥要怎么罰我,我都認。”
我點了點頭,說:“這樣吧,這件事上我也有錯,理應和你一起承擔,我和你每人十戒尺。”
聽到我的話,現場的所有人都是騷動起來。
趙萬里說:“坤哥,你是龍頭,怎么能罰你啊。”
堯哥說:“這件事與坤哥沒有關系,坤哥不用受罰。”
我笑了笑,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當眾脫了上衣,等待受罰。
時釗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要罰他,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警示他不能膨脹,但具體的處理也的斟酌,畢竟弄得不好,他對我有什么想法的話得不償失,我和他一起受罰,就可以避免這種情況出現。
同時,這也是一種態(tài)度,向所有人展示我的態(tài)度,不論是誰,犯了南門的幫規(guī)一樣要受罰。
今天的事情只是小事,但我不會因為事情小而放縱時釗。
連時釗都要受罰,南門中還有誰能例外?
“啪啪啪!”
當戒尺打在我們身上的時候,現場的所有人都是震動,對我的家法也有了新的認識。
莫小坤不只是會講義氣,該動真格的時候,絕不含糊。
在受罰過后,我又和趙萬里、堯哥等人商議了一下,這次我們的人被任宏遠砍了,該怎么處理。
幾乎所有人都抱一個態(tài)度,任宏遠砍了我們的人,我們一定得砍回去。
時釗犯了錯,很想戴罪立功,當場主動請纓,說:“坤哥,這個任宏遠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我看了看時釗,說:“也好,明天你帶人繼續(xù)去機場砸車,搶客人,任宏遠必定會再來,到時候你再帶人對付他。你一個人有把握不?要不要其他人幫忙?”
時釗說:“我自己可以,坤哥放心吧。”
對于時釗我還是放心的,聽到他的話,當場點頭答應。
……
第二天,時釗繼續(xù)帶人去機場搶客人,在機場的時候,和一個與大富豪賭場有合作關系的旅行社的負責人起了沖突。
那個旅行社的負責人還不知道穗州島已經不比從前,還以為天門在穗州島可以只手遮天,竟然當眾指著時釗的鼻子,叫囂道:“你是什么人?報上你的名字來,我認識天門的年哥,信不信我讓年哥弄死你?”
時釗聽到他的話,笑了起來,走到那個旅行社的負責人面前,盯著旅行社的負責人,冷笑道:“你認識天門年哥?嗯……”別開頭冷笑幾聲,忽然轉身就是一腳,將那個旅行社的負責人射倒在地,跟著跳上去就是一陣猛踹,一邊踹,一邊罵。
其他旅行社的游客看到旅行社的人被打,都是膽戰(zhàn)心驚,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那個旅行社的負責人被教訓了以后,也不敢再囂張了,只是不斷向時釗求饒。
就這樣,基本上當天上午到穗州島,打算去賭場的客人,全部被時釗截住,送到至尊大賭場。
到了下午,任宏遠果然帶人殺到機場,這次時釗早有準備,雙方一照面,二話沒說,就在機場外面的大馬路上干了起來。
不過條子很快又殺到了,雙方沒有分出勝負,便四散逃逸,條子抓捕了很多人,不過審訊之后依然沒有什么結果,小弟們不會供出是誰指使他們,最多也就拘留幾天而已。
不過機場接二連三的發(fā)生群毆,影響很不好,城中區(qū)探長頭疼無比。
……
在之后的幾天,我的人和天門的人多次產生沖突,大小規(guī)模不等,對穗州島的治安造成了極為嚴重的影響。
任宏遠的實力還算不錯,多次帶人和我的人火拼,居然沒有吃虧,在穗州島也慢慢打響了名號。
在第四天,我下了一道死命令,城中區(qū)范圍內,禁止任何天門的人活動,一旦發(fā)現,砍手砍腳,絕不手軟。
就在我下達命令的當天,一個天門的小頭目在城中區(qū)的一家酒吧喝酒,被我的人認了出來,當場被挑斷手筋腳筋,天門的人無不震動,再沒有人敢單獨在城中區(qū)活動。
在這幾天,城中區(qū)的各個娛樂場所的老板們的溝通工作非常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么反對,我們就順利取得了各個娛樂場所的看場權。
城中區(qū)很快落入我們的絕對控制之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如今的城中區(qū),我說了算。
但也就在那個天門小頭目被挑斷手筋后的第三天晚上,我正打算上床睡覺,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喂,趙哥,什么事情?”
打電話來的是趙萬里,我一接聽電話便說道。
趙萬里說:“坤哥,剛剛董明劍出事了。”
我聽到趙萬里的話,心中一震,說:“董明劍出事了?怎么會?”
趙萬里說:“在他家里,坤哥你要不過來一趟。”
我聽到趙萬里的話,當場點頭答應,掛斷電話后,便帶著大壯開車去董明劍家里。
董明劍在穗州島混了這么多年,也賺了不少錢,在城中區(qū)買了一套房子,現在還沒結婚。
我們開車到了董明劍家樓下,就看到趙萬里樓下等我,當即將車開過去,下了車,和趙萬里打了一聲招呼:“趙哥。”
趙萬里說:“坤哥,人在上面,已經死了。”
我點了點頭,說:“嗯,咱們上去看看。”
趙萬里隨即在前面帶路,帶我去董明劍家。
一走進董明劍家里,就看到董明劍坐在地上,靠著沙發(fā),頭歪在一邊,已經死了。
周圍的墻壁上被人涂了好幾個大字:“叛徒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