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穆虹雖然是女道士,可是其速度竟然絲毫不亞于任宏遠,比任宏遠更快。
而且這個李穆虹的年齡不是很大,看上去還蠻漂亮的,杏眼柳眉,唇紅齒白,一點也不像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可能是修道的人保養(yǎng)得更好吧。
她的身材也是不錯,較為豐滿,給人一種成熟女人所特有的韻味。
如果不是早知道她是太平觀的弟子,這樣的一個女人,說不定我都會動心。
她連聲嬌叱,手中的劍如狂風(fēng)驟雨,堯哥竟然被逼得一時之間只有招架之力,而沒有還手的機會。
堯哥被李穆虹逼開,任宏遠趁機從地上爬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到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堯哥擊敗,很沒面子,很想找回場子,看向堯哥的眼神也變得陰毒起來。
他提起寶劍,隨即往堯哥后面靠近。
我看到任宏遠靠近堯哥,登時猜到了對方的意圖,當場忍不住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從身后的一個小弟手中要了一把家伙,大喊一聲,往任宏遠沖去。
任宏遠聽到我的喊聲,回頭看來,看到我提刀殺向他,眼中登時閃現(xiàn)驚慌之色。
我根本不和他廢話,他們的人插手在先,我自然沒必要和他們講什么規(guī)矩。
一沖上前,提刀就砍。
任宏遠被迫迎戰(zhàn),被我搶占了先機,只能被動防守。
我惱恨任宏遠先打我的人,后單挑不過叫幫手,出手毫不容情,每一刀都凝聚了我的全部力道,每一刀都很快,都很猛,氣勢如虹。
鏘鏘鏘!
任宏遠連擋三刀,感受到我的刀上的力道,心中不由震動。
他聽頑石不止一次說過我,可是因為頑石對我的仇恨,每次說起我都帶了主觀因素,瞧不起我,貶低我的實力,所以他也被頑石所誤導(dǎo),以為我不過是玩點小聰明,浪得虛名而已。
豈知和我動上手,根本不是那回事,所以心里自然更加震驚。
連擋三刀,他只感到每一次手心都巨震,似乎要裂開一樣。
三刀過后,我暴喝一聲,虛晃一刀,其實真正的殺招卻是后面的一腳。
他沒想到我這一刀是虛的,慌忙舉劍去擋,登時空門大露。
我暴喝一聲,一腳果斷飛踢。
“砰!”
任宏遠再次倒飛出去,不過這次沒有撞上天門的小弟,直接落在地上,好幾個翻滾,才化解我腳上的力道。
論腳力,我苦練好幾年,絕對不亞于堯哥。
“咳咳咳!”
任宏遠翻身爬起,滿臉的都是痛苦之色。
我搶上前去,暴喝道:“你他么的打我的人?”說著一刀往任宏遠斬去。
任宏遠舉劍來擋,鏘地一聲響,他手中的寶劍登時脫手,掉落下去。
我轉(zhuǎn)身又是一腳,喝道:“不是要單挑?看我的實力如何?”
砰!
任宏遠登時如死狗一樣往后翻滾出去。
“好!”
“啪啪啪!”
我手下的人看到我將任宏遠打得像死狗一樣,紛紛精神鼓舞,叫好拍掌。
我心中升起殺意,今天頑石要給我下馬威,逼我下來,我他么下來了,倒要看看誰給誰下馬威!
提著家伙,幾大步上前,雙手握緊家伙,暴喝一聲,狠狠地往下斬去。
任宏遠剛剛才翻身,看到我的家伙斬下來,登時被嚇得魂飛膽裂,都忘記了閃躲。
眼見任宏遠就要被我就地解決,忽然背后傳來一聲暴喝:“莫小坤,看劍!”
我聽聲音立馬就辨認出來從后攻擊我的正是頑石,當即心中一凜,轉(zhuǎn)身想也不想,揮舞家伙橫掃過去。
這一下,如果頑石要刺我,他也不可避免地要被我的家伙所傷,所以完全是不要命,兩敗俱傷的打法。
頑石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和我拼命,當下往后跳開。
頑石的偷襲便被從容化解。
我將頑石逼退,提著家伙,冷眼相視,說:“頑石,要開戰(zhàn)嗎?”
頑石冷笑道:“要開戰(zhàn)我也未必會怕你。”
我笑道:“那就來吧,手底下見真章,你不是要替青木那個廢物報仇嗎?現(xiàn)在就是機會。”
聽我提到青木,頑石更是大怒,就要提劍往我殺來,徐守靜連忙拉住頑石,低聲在頑石耳邊說了幾句話。
頑石原本一副憤怒無比的樣子,在聽了徐守靜幾句話后,怒色漸漸消除,大喊一聲:“住手!”
還在打斗中的李穆虹和堯哥都是不約而同地收手,隨即看向頑石。
頑石冷哼一聲,說:“莫小坤,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干架的,只是代表天門來和你談?wù)劇!?
我笑道:“談?wù)劊靠峙率窍氤淹L(fēng)吧,一來就動我的人,你他么當我莫小坤是什么?”
頑石說道:“那是你的人不識好歹,可怪不得我們。到底談不談?”
我笑道:“好啊,你打算怎么談?”
頑石說:“說一下以后雙方的地盤。”
我說道:“根據(jù)我和余鎮(zhèn)東的約定,東城區(qū)和城中心區(qū)都將屬于我,除了這兩個區(qū)域,城北、城南我還有一半的地盤。”
其實我和余鎮(zhèn)東說的并不是這樣,但現(xiàn)在余鎮(zhèn)東死了,什么話都由我說,也就不妨夸大一點。
城中心區(qū)是最核心的區(qū)域,大富豪和至尊大賭場都在城中心區(qū),此外機場也在城中心區(qū),這些因素都使城中心區(qū)成為爭奪的要點,也就是所謂的兵家必爭之地。
頑石雖然初來穗州島,可是這些簡單的他還是知道的。
他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冷笑起來,說:“莫小坤,你是看余鎮(zhèn)東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獅子大開口吧。”
我笑道:“隨你信不信,余鎮(zhèn)東說過的話,你們都得履行承諾,否則我不介意武力解決。”
頑石說道:“要想按你說的不可能,最多可以將城東區(qū)給你,其他的免談。”
頑石也挺精明的,現(xiàn)在城東區(qū)不論他松不松口,都已經(jīng)在我的掌握中,所以他的話說了等于沒說。
我呵呵笑道:“那就是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頑石說道:“嗯,不用談了。”說完一個轉(zhuǎn)身,吆喝道:“我們走!”
聽到頑石要撤,天門的人都是詫異不已,剛才頑石還是一副氣勢凌人的樣子,哪想到轉(zhuǎn)眼就要走人?很多人倉促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楞了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跟上去。
時釗看著頑石的背影,說:“坤哥,就讓他們這樣走了?”
我說道:“真正干起來,大家都沒有好處,慢慢來,頑石這個人雖然有實力,但不是很難對付。”
……
這一次我和頑石的見面,前后加起來也沒有說幾句話,但雙方的態(tài)度卻是很明確,我要擴大地盤,而頑石也是寸步不讓,所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武力。
在頑石走后,我們回到包間里繼續(xù)吃東西。
時釗性格比較輕浮,剛才打了任宏遠,他一坐下來就忍不住笑道:“嗎的,還以為太平觀的人有多猛的,結(jié)果還不是被坤哥給揍了。”
龍一笑道:“太平觀的名氣很大,不過我看門下的弟子不怎么樣,尤其是人品。”
堯哥說:“太平觀比較會做人,懂得討好皇室,所以發(fā)展得越來越好,碧云寺就……哎!”
堯哥說完嘆了一聲氣,想到當年的大燕第一寺何等風(fēng)光,對比現(xiàn)在的蕭條,就覺得滿是感慨。
我也算是碧云寺的弟子,也為碧云寺的遭遇感到不平,畢竟門下出了叛徒,不代表個個都是叛徒啊,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碧云寺是應(yīng)該恢復(fù)它應(yīng)該有的地位了吧。
碧云寺之所以淪落,其實我總結(jié)了一下,還和歷代掌門不懂得討好皇室有關(guān),說得難聽一點,也就是他們自命清高。
再說現(xiàn)在的方丈,那副裝逼的樣子,哪個身居高位的人會喜歡?
我說道:“碧云寺的事情需要時間,靠別人不如靠自己,等咱們以后有權(quán)有勢再說吧。現(xiàn)在咱們要考慮的是怎么對付天門。”
趙萬里聽到我的話笑道:“坤哥肯定已經(jīng)有想法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