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沖到豪格夜總會大門外,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我急忙打開車門跳下車,回頭指揮道:“先將這家夜總會包圍起來。”
趙萬里大聲答應(yīng),隨即連連指揮:“你……你你,你們幾個去后面!你們幾個去左邊……”
一個個小弟大聲答應(yīng),按照趙萬里的指示,對夜總會進行包圍。
我?guī)е鴷r釗,快步趕到夜總會大門外,看了一下,里面的燈還是開著的,鋼化玻璃大門已經(jīng)鎖上,當即說:“將門砸開!”
大壯走上前,說:“坤哥,我來!”
大壯是我手下第一大力士,破門這種事情交給他最為穩(wěn)妥。
我當即點頭答應(yīng)。
大壯找來一把大鐵錘,大鐵錘的錘柄長約一米五左右,錘頭純鋼打造,非常重。
他扛著大鐵錘走到大門外,啐地一聲,往手心吐了一泡口水,跟著暴喝一聲,揚起大鐵錘,猛往大門砸去。
“砰!”
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鋼化的玻璃門被砸成蛛絲網(wǎng)壯,沒有馬上粉碎。
“砰砰砰!”
大壯揚起大鐵錘一錘一錘的砸下去,一片一片的碎片掉落,整道門很快被毀了。
我?guī)е丝觳阶哌M大門,進入夜總會大廳,只見得現(xiàn)場一片慌亂的景象。
夜總會里有不少客人,另外還有一些小姐,以及看場的小弟,因為是夜店,燈光并不是很明亮,偏暗一點。
客人、小姐們看到我們沖進來,嚇得縮往角落,負責(zé)看場的天門小弟們則個個神色慌張。
我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指著一個天門小弟,說:“你過來!”
那天門小弟被我點名,登時心驚,指著他自己囁嚅道:“我……,坤哥,我……我沒招惹你們啊。”
我說道:“老子讓你過來,我不想重復(fù)第二次!”
那天門小弟不敢違抗我的話,走到我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身體微微發(fā)抖。
我淡淡地問道:“劉雄呢?”
那天門小弟說:“雄哥不在這兒啊。”
我冷笑道:“你知道說謊是什么下場嗎?劉雄弄了我們的人,今天無論誰也保不住他,你該不會是想幫他陪葬吧。”
時釗甩動著蝴蝶刀,慢慢悠悠地走上前來,刀子上還有血跡,冷笑道:“剛才一個小子不說實話,已經(jīng)被老子廢了,你他么是不是也想嘗嘗滋味?”
那天門小弟看到時釗的蝴蝶刀,更是心膽俱裂,顫聲說:“釗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雄哥早就走了,現(xiàn)在不在夜總會里。”
我冷笑道:“可我怎么聽說劉雄在這兒?”
那天門小弟說:“他剛才是來過一趟,不過后來有事就走了。”
我斜眼看著那天門小弟說:“如果讓我搜到他在夜總會里,你知道是什么下場嗎?”
那天門小弟說:“他真不在。”
我冷笑道:“好,希望你沒有說謊!”回頭對小弟們下令:“給我搜!仔細一點,不要放過任何地方!”
“是,坤哥!”
我的人大聲答應(yīng),隨即散開,在夜總會里搜查起來。
小弟們在夜總會里搜查,動作自然不會溫柔,比較的粗暴,不過一會兒,翻箱倒柜、踢門、吆喝的聲音便不斷從四面八方傳來。
一個小弟搬來一張沙發(fā),說:“坤哥,請坐。”
我看著對面的南門小弟,點上一支煙,大馬金刀的坐下。
那個天門小弟被我盯著,額頭冷汗直冒,心中非常忐忑。
時釗冷笑道:“最好人不在這兒,否則,你小子死定了!”
那個天門小弟連忙抹額頭的冷汗,一邊說:“不敢,不敢騙坤哥。”
其他的夜總會里的人雖然也有好幾十,相比我們的人不算少,可是還是非常緊張,一個個忐忑不安,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無緣無故招惹上了我們。
一支煙很快抽完,小弟們陸續(xù)回來匯報:“坤哥,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時釗疑惑道:“人真的不在這兒?”
我問道:“搜仔細了沒有?”
一個小弟說:“我們只差把這兒拆了,沒有發(fā)現(xiàn)劉雄!”
我聽到劉雄竟然不在這兒,心中那股火又燃了起來,說道:“既然劉雄不在這兒,那就砸了這家夜總會。”
看場的天門小弟們聽到我的話立時驚叫起來:“坤哥,別啊!您要砸了這兒,金爺還不宰了我們?”
他們口中的金爺就是天門四大堂主之一的金大洲,也是我在城東區(qū)的唯一對手。
他們不提還好,一提金大洲,我更火,嗎的,金大洲的人弄死了我的三個小弟,我砸他一家夜總會還不行?
當即暴喝道:“給我砸!誰敢阻攔,別客氣!”
“是,坤哥!”
所有人齊聲答應(yīng),大壯抄起剛才的大鐵錘,走到吧臺處,揚起大鐵錘就是狠狠地一下。
“砰!”
現(xiàn)場的很多女的都是被響聲嚇了一跳,吧臺當場被砸出了一個窟窿。
大壯隨即揮舞大鐵錘,砰砰地亂砸起來。
其他小弟同一時間展開行動,在夜總會各處砸東西,時釗舉起一張桌幾,猛地往對面的酒柜扔去。
“砰!”
桌幾砸上酒柜,柜子上面放著的酒瓶四分五裂,酒水撒潑下來,其中還有好多價值過萬元的紅酒。
天門的小弟們看到這一幕,都是被嚇得面無人色,夜總會損失這么大,金爺要吃人啊。
現(xiàn)場一片混亂,我的人將現(xiàn)場狂砸一通,約十多分鐘后,整個夜總會大廳已經(jīng)是一副狼藉不堪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的半分面貌,看這架勢,必須得重新裝修才能營業(yè)了。
看砸得差不多了,我叫住還在砸的小弟們,出了夜總會,在新馬街上夜店里搜查劉雄的下落。
搜查了一家又一家,都沒發(fā)現(xiàn)劉雄,不過這些店都遭了殃,無一沒有遭到毀滅性的破壞。
整個新馬街被我們搞得天翻地覆。
搜查完最后一家,我們砸完店出來,趙萬里對我說:“坤哥,看情形劉雄已經(jīng)跑了。”
時釗啐了一口,罵道:“這狗雜種跑得還真快啊,要是讓我逮到,非弄死他不可。”
我想了想,說:“找不到,咱們就向金大洲要人。”說完掏出手機,飛快地撥了金大洲的電話號碼。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金大洲也不知是不是睡了,一直沒人接聽電話,直到自然掛斷。
我又回撥了一個過去,依舊無人接聽。
趙萬里說:“怎么,沒人接嗎?”
我點了點頭,說:“可能金大洲已經(jīng)睡了,也有可能他根本不想接我的電話。”
趙萬里說:“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派人繼續(xù)找劉雄,明天再沒有消息,咱們直接去找金大洲要人。”
時釗疑惑道:“金大洲會交人?”
我冷笑道:“他如果不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雖然我們南門在穗州島的實力,遠遠不如天門,可是我作為龍頭,在手下的小弟死了三個后,如果不站出來,那么也沒人會信服我。
所以,不論是不是惹得起天門,我都要將兇手擺平。
讓我比較惋惜的是,我去中京刺殺慕容航的兒子,被抓進警察局,關(guān)了這么久,姬少雄的虎門完了,要不然有姬少雄牽扯許遠山,我其實還是有機會壯大實力的。
趙萬里聽到我的話,立時轉(zhuǎn)身吩咐小弟們,繼續(xù)尋找劉雄,隨即和我回了基地。
回到基地,我就感到累得不行,今天先是送郭浩興去醫(yī)院,后又坐飛機來穗州島,然后再帶人去新馬街砸場子,一直沒有歇過,累得不行。
我讓時釗、趙萬里們早點休息,明天可能還有事情,便回了臥室,洗了一個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