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鐵爺、龍駒、時釗等人都是非常贊成。
他們也希望這個結果,一個夏凡就能搞得良川市滿城風雨,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恥辱。
在座的人哪一個不比他夏凡實力強,他們需要的只是我的一個態(tài)度。
現(xiàn)在已經下達了格殺令,所有人將再無任何顧忌,遇見名揚會的人便可放開手腳干。
這一天,良川市的形勢也變得緊張起來,名揚會的人和南門的人都知道,兩天后大戰(zhàn)極有可能爆發(fā)。
而現(xiàn)在名揚會根本還不具備挑戰(zhàn)南門的實力,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只差一步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名揚會就像是一個笑話,夏凡更像是一個小丑,在我不在良川市的這段期間,他對手下人放話,大言不慚地說,他們的目標是取代我的南門,再不濟也要和我分庭抗禮,平分天下。
呵呵,口氣很大,但他有這樣的實力嗎?
以為花了幾個錢,召集了一大票小弟,就能呼風喚雨?
若真是這樣,當初的兄弟會和西城也不會囂張那么久。
在會議解散以后,鐵爺、龍駒、戒色等堂主,便紛紛召集自己堂口的兄弟,將我的話傳達下去,并勒令所有人,就算是老爹老媽死了,屆時也不能請假,必須到場。
這一場大戰(zhàn),也是我們南門的正名之戰(zhàn)。
我們要向所有人宣告,良川市只可能有一個社團,那就是南門,良川市只能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莫小坤!
在開完會以后,我找了個借口,跟郭婷婷說外面有事,晚上得出去可能不回來了,郭婷婷也沒說什么,只叮囑我小心點。
郭婷婷其實猜到我是去見李小玲,她是知道李小玲的,只不過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如今我混得越來越屌,身份地位水漲船高,影響力已經擴展到了良川市和穗州島,說是國內道上第一人也一點也不夸張,對于我這樣的人,肯定會有很多女人投懷送抱,管也管不了,所以反不如放松對我的管制,還有可能挽住我的心。
我倒不是想在外面沾花惹草,現(xiàn)在的我和以前有很大區(qū)別,那時還年輕,喜歡泡馬子,可是現(xiàn)在我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爭權奪利上,女人對我來說,吸引力也不是那么大了。
至于李小玲,也是當年惹下的情債,必須得還啊。
帶著大壯出了門,開車去二中。
因為大壯不會開車,所以依舊是我當司機,有時候我覺得挺好笑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成了大壯的司機呢。
開著車子,心下琢磨著是不是幫大壯搞一張駕照去?想了想,還是算了,大壯就算會開車,可是不懂交通規(guī)則,非常危險,讓他學會開車,指不定會害了大壯。
到了二中大門口,門口值班的保安依舊是我當年安排在二中保護李小玲的小弟。
那兩個小弟一看到我,登時驚喜無比,迎出來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坤哥!
我將車停了下來,放下車窗,發(fā)了兩支煙過去,笑著說:“在這兒還習慣吧,辛苦你們了!
那兩個保安紛紛說:“不辛苦,為坤哥辦事是我們的榮幸!
我點了一下頭,說:“回頭你找你們的老大,說我說了,給你們每人漲五千塊錢的工資。”
那兩個保安聽到我的話更是大喜,一個月漲兩千,他們這保安拿雙份工資,已經算高收入人群了,即便是學校的領導也沒他們工資高啊,又是連連向我道謝。
我隨后和他們閑聊了幾句,也沒聊其他的,就是問問李小玲在學校里的情況。
一個保安跟我說,李小玲脾氣大得很,現(xiàn)在在帶一個高三補習班,經常罵人,有時候還打學生,這脾氣可不好。
我聽到他的話,不由想起當年的情形,忍不住笑道:“她這脾氣要是改了,也就不是她了!
那保安說:“前天和學生還打了起來,她打了一個學生幾耳光,那個學生家里有點錢,又是獨生子,回去跟家長告狀了,結果那個學生家長帶了二三十個人來學校鬧,結果坤哥你猜怎么著?”
我笑道:“她該不會是被嚇得躲了起來吧?”
那保安笑道:“哪可能,李老師潑辣著呢,當著家長的面又打了那個學生,那個學生的家長還想動手,她當眾一吼,說我男人是莫小坤!結果所有人都虛了,沒人敢放半個屁!
我笑道:“她這樣做很不好啊,這不是敗壞我的名譽嗎?回頭我跟她說說。”
那保安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學生不聽話就該教,難道還能放縱他們不成?”
我點了一下頭,說:“嗯,我先進去了,回頭再聊。”隨即開著車子進了學校。
快到李小玲宿舍所在的大樓的時候,正好遇見張光宇和幾個老師迎面走來。
張光宇旁邊的幾個老師是生面孔,可能是新來的,都不認識我,張光宇卻是一眼就看到我,連忙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跟張光宇閑扯了幾句,說了幾句客氣話,謝謝她在學校里照顧李小玲什么的,隨后就往前開去。
那幾個老師中有一個還想追李小玲呢,聽到我們的對話,連忙問張光宇,那個人什么來頭啊,是李老師的什么人?
張光宇白了他一眼,說:“小江,那個人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南門的坤哥,你連他不知道,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有,小江啊,我有一句話勸你,離李老師遠點,否則早晚大禍臨頭!”
那個叫小江的老師登時全身驚出了一身冷汗,后怕不已。
還好沒和李小玲鬧出什么,要不然真的死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他雖然沒有見過我,但我的名字卻是聽過的。
我讓大壯在車里等我,隨后便快步爬到李小玲家外面。
敲了敲門,想到李小玲的樣子,心里就止不住的騷動。
這騷娘們,會玩什么花樣?
聽得里面?zhèn)鱽砝钚×岬穆曇簦骸皝砹!?
跟著傳來腳步聲,就是滿懷期待啊。
呀地一聲,房門打開,我看到門邊的人影,差點嚇得大叫一聲鬼呀!
我靠!
李小玲在糊面膜,臉上黑里吧唧的,簡直要嚇死人。
李小玲看到我沒有想象中的熱情,白了我一眼,說:“來了,進來吧!
我心中納悶了,打電話的時候嬌滴滴的,一副想我得很的樣子,可我真來了,又不冷不熱的,與預期的有些落差。
進了屋,瞟了一眼屋里,見屋里只點了幾支蠟燭,燈都沒開。
心下又琢磨,她這是想玩什么?
李小玲徑直走到沙發(f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翹起二郎腿,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她隨即說:“剛才忽然停電了,可能是哪兒燒了,你幫我檢查一下,看看哪兒壞了!
我聽到李小玲的話,登時睜大了眼睛,我堂堂良川市老大,南門龍頭,她竟然讓我給她修電路?還那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當下笑著說:“我不懂電路什么的,不會啊,要不明天讓電工來看吧!闭f著坐到李小玲身旁,伸手搭在李小玲的大腿上,笑瞇瞇地道:“沒電了正好,咱們玩點新鮮的!
李小玲白了我一眼,往邊上移開,說:“你啊,怎么這么沒用,連這點小事都不會!
我聽到李小玲的話,心下火了,這死女人是長脾氣了是不是?竟然敢說我沒用?
想了想,又是嘿嘿一笑,說:“我有用沒用,待會兒才知道啊!闭f著又往李小玲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