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會兒車子,我心中忽地一動,我不是要幫慕容紫煙補過生日嗎,今天就是一個機會啊,當即看向慕容紫煙,笑道:“郡主,我今天幫你過生日怎么樣?”
慕容紫煙感覺有些倉促,詫異道:“今天?現在?”
我笑道:“是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腳下一轟油門,車子再次往前躥出,速度更快。
慕容紫煙又是緊張起來,連忙抓住車子里的扶手,叫道:“坤哥,慢點,慢點!”
我雖然腿上有傷,不過開車并不影響,轟轟油門,踩踩剎車,也不用什么力氣。
慕容紫煙也是害怕,越是能滿足我的那種大男子主義。
我其實從骨子里都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我渴望一夫多妻,渴望嬌妻如云,坐享齊人之福,當然,相應的,我也不會期望我的女人為我做出什么貢獻,她們就該被呵護,就該安安樂樂的生活。
極速行駛,所帶來的那種刺激感覺,使我徹底忘記了我的身份,我的穩重和理性也化為了不羈,哪怕引起別人的驚叫。
天黑了,我們抵達青云山區域。
在這兒,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有地下賽車,在這兒龍蛇混雜,單身女孩是絕對不敢來這兒的。
在這兒,也有速度和激情,這兒便是男人的天堂。
我們的車子一駛入街頭,就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騷動。
之所以能引起騷動,首先是因為16汽缸的發動機所發出的如猛獸般的咆哮聲,即便是隔得很遠,也能清楚地聽到,到車子出現,看到車子的拉風的造型,現場的騷動更是難以抑制。
“那輛是什么車?”
“我靠!太騷包了!”
“以前沒來過吧,什么人的車子!”
“那輛車子的引擎聲那么強大,馬力應該不小吧。”
慕容紫煙看著遠處的嘈雜的人群,略有些厭惡,她不喜歡人多的場合,而且這些人穿著古里古怪的,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她問道:“坤哥,咱們來這兒干什么啊。”
我笑了笑,說:“馬上就知道了!”腳下猛地一踩剎車。
“吱!”
刺耳的剎車聲在街頭響起,就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似的,車子在急剎車的情況下受慣性的影響,劃起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后在馬路中央橫擺過來,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漂移!
拉風的出場,立時引起了現場的愛車族們的尖叫聲。
他們就像是吃了藥一樣,為我尖叫。
我打開車門,走下車,方才走了幾步,立時破功了,逼格大減!
“原來是個瘸子!我靠,暴殄天物!”
“那么好的車子啊,竟然是一個瘸子的,天啊,為什么這么不公啊!”
我走到副駕駛位旁邊,打開車門,紳士地請慕容紫煙下車。
慕容紫煙打著我的手走下車來,看了看現場的騷動,非常高興,低聲說:“坤哥,咱們接下來干什么?”
我說道:“報名!”
慕容紫煙詫異道:“報名?”
我點頭肯定:“沒錯,報名!”說完拉著慕容紫煙的小手往前面人群走去。
就在我們打算去找人報名參加今晚的地下賽車的時候,一群兇神惡煞的男子迎著我們走來,領頭的是一個疤臉,臉上有一道刀疤,從眼角一直劃到嘴角,看上去挺猙獰的。
慕容紫煙畢竟沒有怎么接觸過混的人,當場有點害怕,縮在了我后面。
那疤臉走上前來,沖我挑了一下眉,說:“喂,小子,你的車哪里來的?”
我笑道:“哪里來的,不用向你匯報吧?”
疤臉冷笑道:“好小子,偷了老子的車,還敢這么裝,知道死字怎么寫不?”
我聽到疤臉的話,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原來是看我的車好,想占為己有,當下笑道:“兄弟,要打主意別處去,要不然你會后悔。”
疤臉身后的人聽到我的話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隨即紛紛叫囂道:“你他么一個瘸子說話語氣好沖啊。”
疤臉也是迎著走到我跟前,說:“瘸子,交出車鑰匙,滾吧,你偷我車子的事情,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么算了?”
我看向疤臉,笑道:“你剛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疤臉臉色一狠,說:“叫你瘸子怎么……”
“砰!”
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疤臉臉上,疤臉登時往后倒退了好幾步。
他嗎的,還敢叫我瘸子,他算什么東西?
疤臉一站穩,登時不樂意了,沖我叫道:“嗎的,還敢動手?老子讓你今天躺著離開!”從身上甩出一把蝴蝶刀,刷刷刷地在手上甩了甩,跟著一刀往我刺來。
我看準他刺來的蝴蝶刀,一把伸出,抓住他的手腕,再狠狠一扭,將他的手背了過來,隨即慢慢悠悠地拿過疤臉手中的蝴蝶刀,抵在他臉上,笑道:“從來沒人敢當面叫我瘸子,你還挺有種啊,信不信我馬上讓你變瘸子!”
疤臉的小弟們看到疤臉被我抓住,紛紛在旁指著我大罵,讓我放開疤臉。
疤臉厲聲威脅我:“小子,你他么知道這兒是誰的地盤嗎?”
我淡淡地說道:“我不管這兒是誰的地盤,我知道你他么的現在不道歉,馬上就會變成瘸子!”
疤臉忽地回轉頭來,呸地一聲,往我吐了一泡口水。
我側頭避開,看他還敢逞強,心中也是火了,蝴蝶刀一收,再一下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疤臉痛得大叫。
我厲聲道:“道不道歉?”
疤臉怒道:“我草……”
我看他還敢嘴賤,再給了他一下,同時手握住蝴蝶刀轉動,疤臉的慘叫聲變得凄厲無比。
旁邊疤臉的一個小弟看疤臉被我搞得慘,拔出一把家伙,要上來砍我。
忽然,人群中一人叫道:“他……他不是良川市老大坤哥?我上次看到過他!”
“就是他,沒錯!”
另外一個人也認出我來了。
一聽到我的名字,那原本抄起家伙的疤臉小弟登時嚇得再不敢上前來。
疤臉當場魂飛膽裂,全身發抖,改口服軟:“原來是坤哥,坤哥,我錯了,我有眼無珠,不認識坤哥,坤哥放我一馬!”
我踹了疤臉一腳,將疤臉踹出去,喝道:“滾吧!”
疤臉站穩后,也不敢逗留,帶著一幫小弟逃命似的跑了。
慕容紫煙看到那幫人走遠,這才敢走上來,小聲說:“坤哥,原來你的名氣這么大,好像他們都認識你。”
我笑了笑,說:“我哪有什么名氣,嚇唬嚇唬他們而已。”話雖這么說,在慕容紫煙面前出了風頭,心里還是蠻爽的。
要是在良川市,應該沒人敢挑釁我吧。
我隨后帶著慕容紫煙去報名處報名,地下賽車也是要報名費的,想要參加賽車,得交五萬的報名費,贏了的話能獲得很豐厚的獎勵,視報名的人數多少,獎池的金額多少決定。
我帶著慕容紫煙走進人群,基本上所有人都主動為我們讓路,好些都在暗中對我們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有的說起我的風光往事,但也有的說起我丟臉的事情。
前段時間被許遠山差點打斷一條腿,丟臉丟到現在啊。
慕容紫煙可能沒有見識過這種場合,挺興奮的,挽住我的手很緊,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了。
她看到這么多人偷偷議論我,為我感到自豪,似乎已經將她自己當成了我的馬子。
我今天帶慕容紫煙來這兒,是想帶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體驗她從沒有體驗過的生活。
當然,我也沒有賽車經驗,不過我相信,以龍一給我打造的車子的性能,還是有希望奪得第一的。
在報名后,我帶著慕容紫煙返回到車里,等待比賽的開始。
看著窗外的深沉夜空,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月圓之夜,決戰青云山!
這兒除了地下賽車手們的天堂,也將是三聯會和我們的戰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