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響,飛刀釘入前面的一株槐樹的樹干上,一個小弟走過去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拔出飛刀,見到被刺穿的蚊子,登時震驚無比,驚嘆道:“坤哥的飛刀好準(zhǔn)!”
我呵呵笑道:“練習(xí)久了,自然有些心得。”
小弟走過來,恭恭敬敬地將飛刀遞還給我。
我收好飛刀后,便回屋洗了一個澡,在客廳中等起了太子那邊的消息。
雖然我很著急,很想知道答案,可也不好打電話去催,只能等待結(jié)果。
在這種情況下,心情不免有些浮躁,越是浮躁,越是覺得時間過得賊慢。
在十點鐘左右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終于響了,我心中一震,急忙拿起手機查看來電顯示。
但是來電顯示上顯示的并不是太子的號碼,而是鐵爺打來的。
鐵爺一般不會打電話給我,打電話給我就是有事情,我心想鐵爺打電話給我,難道是良川出了什么事情?
當(dāng)即快速接聽了電話。
“喂,鐵爺,吃過早點沒有?”
我接聽電話后,笑呵呵地說。
鐵爺說道:“吃過了,坤哥你呢?”
我說道:“我也吃過了,鐵爺,你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鐵爺說:“是有點事情想跟坤哥說。”
我說道:“什么事情?”
鐵爺說:“坤哥,你知不知道夏董的兒子夏凡在西城區(qū)投了好幾個億,打算建一個豪華會所?”
我聽到鐵爺?shù)脑捲尞悷o比,說:“夏凡建豪華會所?”
鐵爺說:“坤哥,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說道:“是啊,要不是聽你說起,我都不知道這事呢,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鐵爺說:“我們的人去找夏凡交涉,讓他按規(guī)矩交保護費,結(jié)果被他打了。”
我皺起了眉頭,說:“夏凡現(xiàn)在還這么囂張?”
鐵爺說:“可能是仗著和坤哥的關(guān)系吧。還有一點,夏凡公開高薪招聘保安,而且招聘的人數(shù)不少,我估計他可能不是單純開會所那么簡單啊,坤哥,你最好打電話問問他。”
我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處理。”隨即又和鐵爺客氣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我就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夏凡開會所?他可不是缺錢的主,而且天子集團旗下的業(yè)務(wù),可比開會所穩(wěn)當(dāng)?shù)枚嗔耍胭嶅X,也沒必要冒風(fēng)險,去進入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行業(yè)啊。
高薪招聘保安?他這又打的什么算盤?
正在我思索間,時釗走了進來,時釗看到我想事情,便問我:“坤哥,你在想什么?”
我說道:“剛剛鐵爺打電話來,說是夏凡在良川市西城區(qū)開了一個會所,不知道那敗家子又玩什么花樣。”
時釗笑道:“會不會他想表現(xiàn)自己,讓夏董對他刮目相看?”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我打個電話問問。”隨后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夏娜。
夏娜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問了下我在穗州島這邊的情況,還問我在穗州島習(xí)不習(xí)慣等等。
我和夏娜聊了一會兒,方才扯到了正題,問夏娜道:“夏娜,我聽說夏凡打算在良川市開一個豪華會所?”
夏娜說:“你也知道了?”
我說:“剛才鐵爺打電話給我,向我匯報這個事情。”
夏娜說:“夏凡從中京回來以后,就跟我爸媽說,他不喜歡天子集團的生意,想要有自己的事業(yè),我爸媽聽到他的話很高興,所以支持他,拿了一大筆錢給他投資。小坤,夏凡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好像真的變了,變得懂事了,基本上沒有再去外面花天酒地。”
我聽到夏娜的話,卻是不信,夏凡那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會從此浪子回頭,打死我都不信啊。想了想,說:“也就是說你爸媽支持他開會所?”
夏娜說:“他要做正經(jīng)事,我爸媽當(dāng)然支持。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我笑道:“他要是務(wù)正業(yè)當(dāng)然是好事,我也很高興,嗯,那就這樣吧。”
隨后我回了一個電話給鐵爺,告訴鐵爺,讓南門的人不要去收保護費了,只要不惹事,不給我們添麻煩,隨他折騰去吧。
對夏凡,我一直不好處理,按理說他在我的地盤內(nèi)做生意,必須按照南門的規(guī)矩,交足管理費,可因為我和夏家以及夏娜的關(guān)系,也不太好較真,也就只能這么著了。
不過以我對夏佐的了解,他多半還是會讓夏凡按照規(guī)矩來。
和夏娜通完電話,已經(jīng)中午了,太子那邊還沒有打電話來。
時釗也知道這事,比較關(guān)心,問我太子那邊有消息沒有?
我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沒。
中午吃了一頓飯,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太子還沒有打電話來,弄得我都快坐不住了。
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果然是太子打來的,當(dāng)場心中一緊,來了,終于要來了!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接聽了電話,笑著說:“殿下,我是小坤,賭場牌照有消息了嗎?”
慕容鋒嘆了一聲氣,我預(yù)感到不妙,慕容鋒隨即說:“小坤,不好意思,這次我沒能成功,賭場牌照正式落入慕容啟手里。”
我聽到慕容鋒的話,心中蠻失落的。
從我進入穗州島開始,我就以第三家賭場為目標(biāo),雖然太子提前有透露過希望不大,可是真正聽到牌照落入其他人手里,還是失落無比。
雖然心中蠻失落的,可我面上還是笑著說道:“殿下言重了,能獲得賭場的經(jīng)營權(quán)我很高興,不能獲得只能證明我還沒那個命。”
慕容鋒說道:“你也別太往心里去,這次不行,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可以。”
太子的話卻是安慰我的成分居多,按照大燕的法律,賭場是不允許隨便開設(shè)的,也只有穗州島因為其獨特的地理條件,以及特殊的定位,才有合法的牌照批下來,但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三個而已,要想等到第四個牌照開放,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我說道:“嗯,殿下,三皇子將會把第三家賭場交給誰來打理?”
慕容鋒說:“我正想告訴你這個消息,據(jù)我的人調(diào)查得到的消息,老三將第三個賭場交給了姬少雄,也就是和你一起封為男爵的姬少軍的親弟弟。”
我聽到慕容鋒的話,立時反應(yīng)過來,說:“姬少雄是不是就是虎門的老大?”
慕容鋒說:“沒錯,這姬少雄雖然沒有他大哥姬少軍那么出眾,可也非常不錯,在幾月前退役,退役前軍銜是中校,也算比較有前途。與他一起退役的還有他部下的一干得力下屬,也就是現(xiàn)在虎門的中堅力量。以后你可得小心,這個姬少雄不是簡單人物。”
我點頭說:“我知道。二皇子那邊沒有什么動靜嗎?他應(yīng)該不會眼睜睜看著虎門蠶食三聯(lián)會吧。”
慕容鋒說:“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我想他很快就會有所動作。”
……
和慕容鋒通完電話,我心情郁悶無比,賭場還是落入三皇子慕容啟手里,我想要當(dāng)賭場大亨的夢想宣告落空。
時釗聽我說了后,也是無比沮喪,還說太子會不會耍了我,自始至終第三家賭場都是太子給我畫的餅,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我想了想跟時釗說,應(yīng)該不會,太子和我一樣,希望將第三家賭場收入囊中,怪只怪慕容啟最近風(fēng)頭正勁,太子也難與其爭鋒。
雖然知道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無法改變,可是我還是很不甘心。
賭場就真的沒可能嗎?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