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些人偷偷拿出手機,將現場的畫面拍攝下來,這一幕我也沒有讓人阻止,我就是想通過他們,讓許家父子以及三聯會以為我回到了良川市,然后再秘密潛返回穗州島。
在小弟們向我鞠躬的時候,龍駒、戒色、郭婷婷、鐵爺、大牛等人紛紛往我走來。
“爸爸,爸爸!”
一個小家伙從郭婷婷身后跑了出來,跑起來的時候跌跌撞撞,隨時都有可能摔倒的樣子,正是我的血脈郭浩興啊。
郭浩興現在走路還不是太穩,稚氣的面龐,更有一種說不盡的可愛。
我看到郭浩興叫我爸爸,登時樂得嘴都笑得合不攏,迎上前抱起郭浩興,狠狠地往郭浩興的小嘴親去。
“波!”
我狠狠地親了一小口,郭浩興伸手使勁推開我,隨后又沖后面的時釗連連叫道:“干爹,干爹!”
時釗也是樂開了花,趕忙上來抱過郭浩興,說:“好乖,不枉干爹這么疼你。”
郭婷婷走上前來,說:“你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環視四周,說:“我回來了!”雖然沒有離開太久,但重回良川卻給我很多的感慨。
鐵爺說:“坤哥,大家伙已經訂了酒席為坤哥接風洗塵。”
我說道:“大家都有心了,其實不用這么隆重的,咱們上車吧。”
鐵爺等人隨即轉身引路,跟著為我打開車門,讓我和郭婷婷以及郭浩興上了車子。
坐在車子里,郭婷婷很自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說:“你這次打算什么時候走?”
我說道:“那邊事情比較緊迫,這次回來只是做做樣子,很快就要回去。”
郭婷婷說:“能過完年再回去嗎?”
我搖了搖頭,說:“估計不行。”
郭婷婷說:“要不我去穗州島陪你過年?”
我說道:“還是不要了,我在穗州島那邊本來就不想暴露,你去的話,無疑告訴天門和三聯會的人我就在穗州島。”
郭婷婷聽到我的話比較失望。
我伸手摟緊了郭婷婷的細腰,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不過大局為重。”
郭婷婷說:“我明白,就是想到要和浩興過年,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我說道:“很快,很快這樣的日子就會結束。”
……
鐵爺、龍駒、戒色等人包了一家酒樓,為我接風洗塵,酒樓老板知道是要為我接風洗塵給了他們很大的優惠,挺會做人的。
當晚出席的人很多,差不多南門五大堂口里的打手級別以上的都出席了,非常熱鬧。
酒席才一開始,龍駒便號召全體人員向我舉杯敬酒,我笑著端起一杯酒,客氣地說了幾句話,隨后豪氣地一口喝干,并翻轉杯子示意,酒已經喝光。
“好!”
現場的南門的成員們紛紛叫好,為我鼓掌喝彩。
“坤哥的酒量絲毫不減!”
“坤哥好棒!”
小弟們夸張地拍我馬屁。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討好我,拍我馬屁,心里也蠻爽的。
坐下后,我便問戒色修養得怎么樣,戒色的傷勢還沒有全好,氣色看起來還是不行,當場說:“坤哥好多了,謝謝坤哥關心。”
我笑著說:“你可一定要早點恢復啊,我還指望著你幫我的忙呢。”
戒色略有些激動,說:“坤哥,我一定爭取早日恢復,再為坤哥沖鋒陷陣。”
我點頭說:“好樣的。”隨即親自倒了兩杯酒,說:“你喝酒沒事吧。”
戒色說:“只要不是太多,沒什么影響。”
我說道:“嗯,那我敬你一杯。”
戒色登時感到受寵若驚,有些不安,慌忙接過酒杯和我碰了一杯。
我和戒色喝完以后,便沒有再單獨敬酒,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龍駒等人閑聊起來。
我問了下南門現在的狀況,龍駒等人向我匯報,說南門運轉正常,正在按照我定下的方針政策發展,并且隨著局勢的穩定,各大堂口的生意越做越好,收入穩步提高。
龍駒說:“坤哥總是看得比別人遠,當初八爺還在的時候,提出社團正規化運營,還有很多人抱懷疑態度,擔心收入會降低,現在社團的發展證明了坤哥的觀點是正確的。”
我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只要夠穩定,咱們沒必要擔風險,穩穩當當賺錢就行。”
鐵爺隨即皺眉說:“不過以前西城的人還有一些在暗中活躍,做那種生意,影響不太好。”
我說道:“對這種人沒必要心慈手軟,抓到直接按咱們南門的規矩辦,以儆效尤。”
鐵爺說:“上個月抓到了一伙人,現在還沒處理,坤哥要不要見見他們?”
我點頭說:“好,帶他們來。”
鐵爺隨即拍了拍手,幾個小弟押著一個大平頭走了上來。
大平頭個子不高,可是身體壯實,應該比較能打,他上來后看到我,立時嚇得跪倒在地,不斷哀求:“坤哥,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
我沒有理會大平頭,看向鐵爺,說:“你抓到他的時候,他共有多少貨?”
鐵爺說:“規模不算小,我們現場收繳的就有三四百萬的貨。”
我皺眉說:“怎么這么大的規模,你們沒有提前察覺?”
鐵爺說:“這小子狡猾得很,利用一幫小姐散貨,數量都很小,很難察覺。”
我想了想,回頭對郭婷婷說:“你帶兒子出去走走。”
郭婷婷知道我要執行幫規,怕場面太血腥,讓郭浩興看到會產生負面影響,便點頭答應,帶著郭浩興出去了。
我隨后點上一支煙,抽了幾口,看向大平頭。
大平頭看到我的樣子立時嚇了一大跳,連忙磕頭求饒。
我吐出一口煙霧,將手中的煙頭彈了出去,隨即說:“拿家伙來。”
大壯立時從后面遞上一把家伙。
我提著家伙走到大平頭面前,說:“我的規矩你不知道?”
大平頭說:“坤哥,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饒我一次。”
我森然道:“我在問你,我的規矩你知不知道?”
大平頭說:“知……知道,不過坤哥我……”
我打斷大平頭的話,冷然說:“既然你知道,還敢在我的地盤做生意?”
如果大平頭只是做一般的生意,或者投資開飯店、服裝店什么的,即便是他是西城的人,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可是他做的生意明顯觸犯了我的禁忌。
大平頭心驚膽裂,說:“坤哥,我……”
“草泥馬的,你在老子的地盤,違反老子的規矩,當老子的話是在放屁?”
我忽然發火,怒喝道,最后一個“屁”字吐出,往手心吐了一泡口水,便是一下斬了下去。
“坤哥,別砍,別砍!我有話要說。”
大平頭嚇得連聲大叫。
我聽到大平頭的話,意識到可能另有隱情,收住刀,喝道:“有屁快放!”
大平頭說:“其實我之所以敢這么做,是有人支持我。”
我聽到大平頭的話,臉色更冷,看來是南門內部有人和他勾結啊。
當下說道:“你把話說清楚。”
大平頭說:“我說了坤哥能不能饒我一次?”
我聽到大平頭的話心中不爽,眼睛一瞪,質問道:“你在跟我談條件?”
大平頭說:“不敢,不敢!坤哥我說,在背后支持我的人是郭有才。”
“放屁!”
大平頭的話一說出來,人群中便響起一聲暴喝聲,一個胖子跳出來,指著大平頭罵道:“草泥馬的,你為了脫身別含血噴人。坤哥,他在胡說,您千萬別信他的話!”
在胖子說話的時候,時釗靠到我身后,低聲說:“坤哥,這個郭有才是我的人,現在級別是金牌打手,辦事也比較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