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的,沒有一個不渴望能夠上位,能夠當大哥,尤其是堂主對出來混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分水嶺,當上堂主就算真正的揚名立萬,威風八面,沒有當上堂主,雖然也有能叫幾百人的猛人,可始終還是覺得差了點什么。
梁熙明雖然是莊雄的得力助手,可是在沒有我出現(xiàn)的情況下,他基本不可能當上堂主。
哪怕有一天莊雄意外身亡,可是接替莊雄位置的多半也是莊少宏,不可能是他梁熙明。
所以,從某一個角度來說,他還得感謝我,如果沒有我,他這一輩子基本不可能當上堂主。
在和梁熙明通完電話后,我便和趙萬里們說了一下情況,隨后讓他們回去休息,接下來的幾天緊緊盯著外面的情況,隨時準備出手做掉莊少宏,并且告訴他們我明天將會公開離開穗州島,然后悄悄潛回。
在時釗和趙萬里走后,我便去了洗手間洗了一個澡,隨后上床準備睡覺,但就在我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滴滴滴地手機鈴聲響,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見是高紫琪打來的,不由皺眉,這女人大晚上的又打來干什么啊?
想了想,選擇不接聽電話。
但電話自然掛斷了以后,高紫琪很快打了第二個進來,竟然鍥而不舍。
我實在沒法,畢竟高紫琪還是良川市市長,我也不能做得太狠了,真把她給得罪了,當即接聽了電話說:“高市長,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
“小坤,快來救我,我在藍色海洋酒吧被一幫人堵住了。”
我的話才一說完,高紫琪便在電話里大喊大叫道。
我聽到高紫琪的話,心中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女人難道想騙我?便說道:“高市長,你大晚上的跑去酒吧干什么?太晚了,我已經(jīng)睡了,有事情明天說吧。”
高紫琪在電話那頭大急,叫道:“小坤,真的有好多流氓,他們要非禮我,你快來。”
我根本不信她的話,暗暗冷笑一聲,哪有那么巧?慕容雄偉才走,她就在酒吧遇到小流氓?正要說話,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個男子冷冷的聲音:“小妞,怎么,男朋友不肯來?那就跟我們走吧,我們兄弟個個身強體壯,保證能滿足你。”
真的遇到小流氓?
我詫異無比。
高紫琪說:“小坤,你快來,算我求你了。”
我心知高紫琪雖然和慕容雄偉沒什么感情,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fā)生,要是再爆出什么丑聞,高紫琪的市長可能也不保,當即說:“你把電話給他們,我跟他們說。”
高紫琪隨即將電話遞給旁邊的人,說:“我男朋友讓你們接電話。”
“呵呵,你男朋友還挺屌的啊,行,聽聽他說什么。喂,小子,你馬子剛才打了我們的人,現(xiàn)在你說該怎么辦?”
那男的語氣還挺囂張的,估計在穗州島地頭上有點勢力。
我說道:“藍色海洋是吧,等我,我馬上到,當面說。”
“行,有種!我就在藍色海洋酒吧等你。”
那男子說完便掛斷電話。
我掛斷電話后,心急得不行,高紫琪的身份特殊,決不能出什么事情,但是對方語氣挺囂張的,我也不能帶太多人過去,避免暴露了我?guī)瞬卦谒胫輱u的真相,想了想,當即快速打了電話給時釗,讓時釗穿衣服準備和我出去辦事。
時釗也沒有多問,我快速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在客廳中和時釗會合,便一起開車趕往藍色海洋酒吧找高紫琪。
路上時釗忍不住好奇心問道:“坤哥,這么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說道:“高紫琪在酒吧遇到小流氓了,好像她還打了對方的人,比較麻煩。”
時釗皺起眉頭,說:“對方是什么來頭?”
我說道:“沒問,應(yīng)該是穗州島的地頭蛇。”
時釗聽到我的話,更是眉頭緊皺,說:“穗州島的地頭蛇?咱們兩個去會不會有點冒險?”
我說道:“咱們不能帶很多人過去,要是對方是天門或者三聯(lián)會的人,咱們就會暴露,所以只能咱們兩個去。”
時釗點頭說:“明白了。”
我說道:“待會兒看我眼色行事,實在不行,拿住對方的頭頭。”
時釗說:“知道,擒賊擒王嘛。”
開著車,我們很快就到了藍色海洋酒吧外面,這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鐘,不過藍色海洋酒吧還挺熱鬧,音樂聲不斷從里面?zhèn)鞒鰜恚鸲@。
門外有幾個小混混在抽煙,一個個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奇裝異服。
在我們的車子停下時,那幾個小混混的目光便在同一時間投射過來,隨后扔掉手中的煙頭,看著我們。
我和時釗下了車子,看到了那幾個小混混,也假裝沒看到,神色自若地往門口走去。
“喂,你們就是那小妞的朋友?”
一個穿著牛仔背心的小混混挑了一眼說。
我說道:“我是。”
“跟我們來!”
那牛仔小混混說了一聲,便轉(zhuǎn)身往里走去。
我和時釗一跟上去,其他的幾個小混混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圍到我們身邊,對我們形成合圍之勢。
他們每個人都伸手按住腰間,大有一言不合即拔刀相向的趨勢。
我和時釗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并沒有驚慌。
走進酒吧,我們就跟著那牛仔小混混穿過酒吧大廳,到了里面比較安靜的區(qū)域,然后到了一間房間外面。
房間外面的過道上站滿了小混混,約有四五十個,在看到我們后,紛紛往我們投來冷酷的眼神,似乎在嘲笑我們自不量力,竟敢兩人來這兒。
在我們走近后,小混混們紛紛自覺地讓到兩邊,讓我們通過,往前走去。
在我們經(jīng)過他們身邊時,一個個冷眼看著我們,目光隨著我們的行進而移動。
我們此時就像是他們眼中的獵物,但我還是那句話,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狼,誰是虎豹?
我和時釗交流了眼神,都是露出自信的笑容。
如果他們不讓我們靠近他們的老大,并以高紫琪為威脅,我們毫無機會,但現(xiàn)在這樣的話,人再多又如何?
憑我和時釗的身手,同時出手,要制服一個非頂尖高手,易如反掌。
到了房間門口,房門敞開著,高紫琪坐在里面的沙發(fā)上,臉色比較難看,旁邊坐著一個大漢。
大漢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赤著胳膊,胳膊非常粗,都快有我大腿粗了,上面紋著一條龍。
大漢脖子上還戴著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看上去氣場十足。
“龍哥,他們來了。”
前面領(lǐng)路的那個牛仔小混混說。
龍哥回頭看來,見到我們只有兩人,臉上便忍不住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說:“好有種,兩個人也敢來,讓他們進來。”
“龍哥讓你們進去。”
那牛仔小混混說。
我當即和時釗走進包間。
包間里的人也是不少,約有十多個,個個都是龍精虎猛的大漢,充滿著彪悍的氣息。
我看了看四周,笑道:“龍哥是吧,我朋友有什么得罪的,我在這兒代她向您賠罪,還望龍哥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我的話才一說出來,龍哥便哈哈大笑。
現(xiàn)場的大漢們也是紛紛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時釗微微有些惱怒,便要上前,被我伸手拉住。
我隨即笑道:“龍哥笑什么?”
龍哥說:“你認為道歉有用嗎?”說完手往旁邊一個小弟一指,說:“你馬子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一句道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