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去現場采訪的記者在回去后,便將現場采訪到的內容發布,登時在良川市引起了一股不小的轟動。
很多人都說天子集團是良心企業,只因為所用的鋼材不達標,便推倒大樓重建,這樣的企業信得過,以后買房得找天子集團開發的項目啊。
一時間好評如潮,不但普通人,就連良川市市長也因為看到新聞,當場打了電話給夏佐,夸獎天子集團這一次的表率作用,說以后如果所有房地產開發公司都像天子集團一樣,那么也就沒有那么多的爛尾以及豆腐渣工程。
夏佐在和市長通完電話后,又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夏家一趟。
我到了夏家,夏佐已是笑容滿面,看到我就連忙招呼我過去坐,隨即發了一支雪茄給我,笑道:“小坤,你這次處理得太漂亮了,剛才市長親自打電話給我嘉獎我們。”
我說道:“其實只是取舍的問題,看著眼的地方是長久利益還是短暫利益。”
夏佐笑道:“沒錯,現在很多人都在說,咱們公司開發的房子即便是貴一點也要買。這不,今天下午原本很難賣的一個小區的房子就已經賣出了好幾套,估計以后還會更多。”
我笑道:“沒想到成效這么快。”
夏佐說:“我看了你在現場講話的視頻,說得沒錯,咱們只做精品。嗯不錯,我回頭讓席丹將這四個字作為天子集團的口號。”
我笑道:“要是能讓人產生深厚的印象,效果更好。”
夏佐點了點頭,說:“雍親王剛才也有打電話來夸獎你。”
隨后我順便跟夏佐提了下成立督察小組的建議,夏佐當場表示贊同,讓我和席丹看著辦就行。
這時,大軍走進客廳來,說:“董事長,席總在外面求見。”
夏佐說:“請她進來。”隨即看向我,說:“她來會有什么事情?”
我想起席丹之前說的話,說道:“她可能很自責,打算引咎辭職。”
夏佐皺眉道:“辭職?”
我點頭說道:“是啊,她有這樣的意思。”隨即頓了一頓,續道:“夏董,雖然席總這次有疏忽的地方,可是她在天子集團工作那么多年,也不能因為這一次的疏漏就完全抹殺了她過去的功勞。”
一直以來,席丹都給我女強人的感覺,也正是因為有她,很多工作才能順利展開,要是席丹離開了天子集團,絕對是天子集團的損失。
說話間,席丹就跟著大軍進來了,席丹一進來就向夏佐鄭重地道歉,并將一封辭呈遞給夏佐。
夏佐接過辭呈看了看,便問席丹,她這是打算逃避嗎?
席丹錯愕地看著夏佐。
夏佐說這次的麻煩因她的疏忽而起,所以她必須負責工程完工,順利將房子交給業主,彌補自己的錯誤,如果席丹現在就走,他也不會反對,只會覺得席丹是個懦夫。
夏佐的意思很明確,要求席丹最少得等開發項目竣工以后才能走。
席丹有點猶豫,我從旁勸了幾句,席丹便答應留下來,等工程完了以后再走。
現在很多工作都是由席丹主導,所以要問現在最了解開發項目的人是誰,那么毫無疑問是席丹,臨時換人,效果未必好。
在夏家吃了一頓晚飯,我便回了郭家。
郭婷婷問我事情辦得怎么樣?
我告訴郭婷婷,完美解決,總算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
我兒子滿月這一天,賓客盈門,老爸老媽也來了,夏佐一家三口是下午的時候到的,夏娜來了以后說想看看我和郭婷婷的孩子,我便帶她去了郭婷婷的臥室。
臥室里老媽正在抱著孩子逗弄,郭婷婷則在座椅上陪老媽說話,看到我帶夏娜進來,郭婷婷還蠻詫異的。
我笑著說:“夏娜想來看看孩子。”隨即看向老媽,說:“我媽。”
夏娜聽到說抱孩子的是我媽,立時變得格外的恭敬,打了招呼:“伯母你好。”
老媽看向夏娜,說:“你是?”
夏娜微笑道:“我是小坤的朋友。”
老媽笑道:“原來是小坤的朋友啊,你好。你想看看孩子嗎?來給你抱抱。”
夏娜說了一聲好,隨即伸手接過孩子,伸手在孩子的小臉蛋上逗弄了下,臉上洋溢起了笑容。
多么和諧的畫面!
看到這一幕,我心里不免有些癡心妄想,要是以后她們都嫁給我,也這么好那該多好啊。
當天滿月酒,我兒子當之無愧的成為主角,我讓李顯達用照相機將現場的畫面拍了下來,以后留著紀念。
在滿月酒后的第三天,老爸老媽都回老家去了,我也跟夏佐請了一個假,和郭婷婷帶孩子去碧云寺,請方丈取名。
一路上郭婷婷都很興奮,說以前從沒有去過碧云寺,只知道碧云寺是國內歷史最為悠久的寺廟之一。
我笑著對郭婷婷說,到了碧云寺,她一定不會失望。
時釗因為提前知道我們要來,所以在山下等我們,我們到了獨木橋邊,就看到了時釗。
時釗比以前更黑了,也變得更加壯實,顯然在碧云寺的這段期間,他一直沒有懈怠。
時釗一看到我們,就快步往我們走來。
雖然他的傷已經好了,不過一條腿還是瘸的,走路一瘸一拐。
看到他這樣子,我心里多多少少有點難受。
要不是為了救我,他也不會瘸了一條腿。
時釗一走上來,就笑呵呵地說:“坤哥,快讓我看看我侄子。”
我笑著將孩子遞給時釗,時釗接過孩子喜歡得不得了,逗弄了一會兒,笑道:“坤哥,他看起來很像你。”
我笑道:“當然像我,畢竟是我的種。”
時釗說:“孩子還沒有認干爹吧。”
我說道:“沒呢。”
時釗說:“我喜歡他,讓他認我當干爹怎么樣?”
我回頭看向郭婷婷,說:“你覺得怎么樣?”
郭婷婷知道時釗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的命也是時釗救下來的,當場笑道:“當然好,有個干爹罩著,也不怕他以后被欺負。”
時釗笑道:“他爹才厲害,要罩哪里用得了我。”
我看時釗說說笑笑,雖然沒有以前那么輕佻,但還是比較開朗,知道他沒受多大影響,心里稍微寬心。
隨后我們就和時釗一起上山,路上我問了下時釗,他在碧云寺的情況,有沒有什么收獲。
時釗笑著說,到了碧云寺里比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也想親自試一下時釗的進步有多大,便笑著答應下來。
來到碧云寺山門,郭婷婷和我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感到震驚,說碧云寺好漂亮,看起來好有氣勢。
我指著那殘缺的石碑,說:“婷婷,那兒石碑上原來的字可是天下第一寺,以前的皇家寺院,自然非比一般。”
到了碧云寺里,我們先去見了一趟方丈。
方丈看到我很高興,問我了塵了過們的情況,有沒有給我添亂子什么的。
我說了塵了過和十八棍僧幫了我一個大忙,他們在良川市沒忘記修行。
方丈說那就好,隨即看向時釗抱著的孩子,問道:“這個孩子是?”
我說道:“方丈,他是我的兒子,剛剛出生一個月,還沒取名字,這次來碧云寺就是想求方丈幫他取名。“
方丈說道:“取名?怎么會忽然想到找我取名?”
我知道方丈的性格,雖然是出家人,可是賊喜歡別人拍他馬屁,當即說道:“我爸媽知道方丈是世外高人,一定要我請方丈幫孩子取名。”
方丈聽到我的話,老臉上果然露出高興的神色,當場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