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七知道他今天已經(jīng)不可能再逃出去,等待他的結(jié)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而落在我手里,他肯定會死得很痛苦,所以干脆自行了斷。
然而,他以為他求死就能死得了嗎?
這一片地區(qū),我才是主宰,我讓他死他就得死,讓他活,他想死也死不了。
我的飛刀再次出手,當?shù)匾宦曧懀碛捌呤种械募一锉惚粨麸w了出去。
緊跟著我的小弟飛快地沖上前,用刀子架在鬼影七的脖子上,厲喝道:“別動!”
我緩緩走到人群前,人群自動往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道路,讓我通行。
走到鬼影七面前,一把揪住鬼影七的衣領(lǐng),森然道:“鬼影七,你知道你這一輩子犯的最大錯誤是什么嗎?”
“呸!”
鬼影七知道我不會放過他,也沒有怯弱,一口口水往我吐來。
我別頭避開,冷笑道:“好,好,好!西城鬼影七果然有種。拿刀來!”一只手伸出。
時釗這時已經(jīng)趕了上來,抵上一把家伙,說:“給,坤哥!
我握住家伙,盯著鬼影七,心中殺念陡起,一下子捅了下去。
鬼影七滿臉的痛苦之色,想要掙扎,可是被我的人抓住,根本沒法動彈。
拔出家伙,上面已經(jīng)全是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我說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今天到這兒來,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又是一下,狠狠地捅了過去。
鬼影七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口中涌出鮮血來,猙獰地道:“莫小坤,我們青爺會為我報仇,我在黃泉路上等你!”
我冷笑道:“也許是他下來找你也不一定!庇质且坏。
就這樣我一刀一刀地捅在鬼影七身上,直至他的鮮血流干,生命力完全消失殆盡。
最后鬼影七倒在了街頭,滿身都是血,活脫脫的變成了一個血人,一個名震良川的猛人落下了帷幕。
鬼影七死了!
可是我的心里并不高興。
我轉(zhuǎn)身往郭婷婷走去,心中卻滿是悲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
如果孩子保不住,那么就是死一千個一萬個鬼影七,也不足以彌補。
“坤哥,其他的人都怎么處理?”
時釗在后面問我。
“讓他們知道南門的地方不是他們該來的。”
我淡淡地說道。
“別!別砍我!坤哥,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釗哥,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后見到釗哥立馬繞道走!”
西城的人在求饒,在承認錯誤,但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情認錯就可以逃過懲罰的話,那還要條子干什么?
“。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雖然聽起來很讓人觸動,可是卻沒能再讓我的心起任何波瀾。
我走到郭婷婷旁邊,將郭婷婷攔腰抱起,轉(zhuǎn)身往醫(yī)院走去,路過時釗等人身邊的時候,他們還在砍人,可是已經(jīng)不是我關(guān)注的事情了。
……
進入醫(yī)院,醫(yī)生看到我去而復返,郭婷婷的樣子糟糕,當場嚇得不輕,快速迎上來,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我咬了咬牙,說:“醫(yī)生,拜托你全力搶救,無論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醫(yī)生說:“錢是另外的問題,我先檢查了再說。”隨即招呼護士推來行動擔架,讓我將郭婷婷放上去。
郭婷婷再次被推進搶救室,我在搶救室外面焦急地等待,焦急地抽煙。
不多時,時釗處理完外面的事情,帶人趕來,一看到我就問:“坤哥,大小姐情況怎么樣?”
我說道:“醫(yī)生還在搶救,不知道情況!
時釗說:“希望大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沒事。”
我隨即問道:“西城的人全部處理了嗎?”
時釗說:“每人十刀,外加一只手!
我點頭嗯了一聲,再看向搶救室。
時釗說:“龍哥們已經(jīng)知道這邊的情況,正在趕來的路上!
我聽到時釗的話,連忙皺起眉頭,說:“李葵青的報復絕對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派鬼影七來刺殺就算了,他很有可能展開其他的報復行動,你讓他們都不要過來,留在自己的堂口,盯著西城的動向,防止西城大舉入侵!”
時釗說:“李葵青不會這么瘋狂吧!
我說道:“你沒有過孩子,是不會明白那種感覺的,真的會令人瘋狂,令人失去理智。李葵青只有李漢煜一根獨苗,李漢煜死了,李葵青幾乎等于絕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時釗點頭說:“好,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們!
時釗隨即快速打電話給鐵爺?shù)热,本想通知他們馬上回自己的堂口,千萬不要擅離職守。
可他才打了電話通知鐵爺、龍駒、趙萬里等三人,正打算打電話給張志威的時候,一個電話先行打了進來。
時釗接聽電話后說:“喂,什么事情,說!”
聽他說話的語氣,應(yīng)該是他的小弟。
“釗哥,不好了,西城的人殺進來了,見人就砍,我們的人被砍了好多個了!”
時釗聽到對方的話當場一驚,說:“西城來了多少人?誰帶的頭?”
“人數(shù)不多,只有二三十個,領(lǐng)頭的是天字堂堂主麻風!”
電話對面的人說。
時釗更是大驚,問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
電話對面的人說:“剛剛在鳳陽路,現(xiàn)在可能還在那兒!
時釗說:“知道了,我馬上帶人趕過去看看。”
時釗掛斷電話,便對我說:“坤哥,情況不對勁,天字堂出動了,麻風親自帶隊,我們的人擋不住,我得去看看!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中一震,天字堂出征寸草不生,時釗去也未必能擋得住啊,但現(xiàn)在郭婷婷情況危急,生死未卜,我也不可能不管郭婷婷,和時釗出去,想了想,便說:“你打電話給張志威,讓他帶人和你會合,一起去找天字堂!
本來對付天字堂,鐵爺、趙萬里、龍駒等人出馬更為合適,但是這三人都擔任非常重要的堂口的堂主,防備西城,一旦調(diào)動他們,很有可能被西城趁虛而入。
這說不定也是西城的計謀,用天字堂吸引火力,然后再從其他地方入侵南門的地盤。
張志威所主導的威堂,位于南門腹地,調(diào)動的話不會有這方面的顧慮。
時釗說:“好,我馬上打電話給小威!彪S即打了電話給張志威,傳達我的命令,讓張志威調(diào)人過來幫忙。
其實我手下真正的王牌是十八棍僧以及了塵了過,但現(xiàn)在形勢并不是很明朗,還不適合亮出來,必須得有十成把握,能夠一句擊殺李葵青才能出動。
時釗打了電話給張志威,隨后又通知他手下的人到醫(yī)院集合,南門的各大場子暫停營業(yè),以免遭到天字堂的打擊。
然而,天字堂的神速還是超出了我們的意料,五分鐘后,又有一個小弟傳來消息,說他們的場子遭遇天字堂的掃蕩,不少人被砍,場子也被一把火燒了。
時釗收到消息,憤怒不已,咬牙切齒地說,千萬別讓他找到天字堂,否則要他們不得好死。
又過十分鐘,一個小弟打電話匯報,他們一群人在街上行走,忽然開來幾輛MPV,車上跳下幾十個人來,二話不說直接開砍。
從西城天字堂出現(xiàn)的第一個消息傳來后不到半個小時間,時釗堂口的地盤內(nèi)便多處遭遇天字堂打擊,已是一片混亂,所有小弟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醫(yī)生還沒有出來,我雖然心中焦急無比,可也只能干著急,沒法分身去對付天字堂。
除了天字堂,西城其他堂口沒有動靜,但我相信,他們也都蠢蠢欲動,只等李葵青一聲號令,便對南門吹響戰(zhàn)斗的號角,全面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