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會以前發(fā)展得非常好,曾經(jīng)一度超過南門,成為良川市第二大社團,可是卻忽然急轉(zhuǎn)直下,被迫并入西城,這一切和我有離不開的關(guān)系,所以寧公對我恨之入骨,甚至可以用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來形容。
這一次的機會他等了很久,目的就是想報仇,發(fā)泄心中的憤恨。
我何嘗不是日夜想殺了寧公,寧采潔讓我戴了綠帽,這一個恥辱到現(xiàn)在還是很多人口中的笑柄,也唯有寧公的血才能洗刷這恥辱。
原本我是很忌憚寧公的,我落入了他的圈套,身陷重圍中,可是在此刻,卻反而不怕了。
寧公要殺我,我怕了他也不會放過我,所以干脆和他拼了。
我心中禁不住升起一股狂傲之意,笑了起來,說:“寧公,今天是誰的死期還不一定,現(xiàn)在說這話會不會太早?寧公,你有沒有種?”
寧公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看著我說:“莫小坤,你要和我單挑?”
我上前一步,擲地有聲地說:“沒錯,我就是要和你單挑,我和你的恩怨咱們單獨解決,別牽扯任何人,你敢不敢!”
聽到我的話,寧公更是笑得張狂,從之前我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來看,就算再加上趙萬里、戒色、大壯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可是現(xiàn)在我竟然提出單挑?
這在他眼中無疑是自找死路的抉擇。
不但是寧公覺得我在自找死路,所有寧公的小弟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光頭坤,你沒有搞錯吧,竟然要和寧公單挑?”
“莫小坤,別以為你最近贏了幾個成名的人物就了不起了,和寧公單挑你這是雞蛋碰石頭!”
“干脆也別單挑了,現(xiàn)在你跪下來求饒,說不定寧公會大發(fā)善心,饒你一條狗命。”
除了寧公方面的人,趙萬里、戒色也都是大吃一驚,說:“坤哥,單挑沒勝算啊。”
盡管所有人都不看好我,盡管我自己也覺得我勝算不大,可是我還是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
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要想拖延時間,等大軍殺到,可能性并不大。
而且我也沒法再理智的思考問題,我和寧公的恩怨必須由我親自解決。
此外,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我也有隱藏的秘密大招,那就是方丈傳授我的,從未公開露面的飛刀絕技。
雖然我回到良川市也有幾天了,不過我一直刻意隱藏飛刀的絕技,現(xiàn)在和寧公對決,也是到了飛刀現(xiàn)世的時刻。
如果寧公知道我有飛刀絕技,憑雙方的實力差異,我的飛刀未必就能起效,但他根本不知道,不可能有任何防范,所以我就有了一絲成功的機會。
寧公笑道:“莫小坤,你確定了要和我單挑?”
我一字一字地道:“你敢不敢?”
寧公笑道:“好,我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和我提出單挑,要不成全你,你豈不是會死不瞑目?我在下面大廳中等你!”放完話,便轉(zhuǎn)身帶著人退出包間,往樓梯走去。
寧公先行下去,趙萬里和戒色都是擔(dān)心的圍在我身邊,說:“坤哥,寧公實力很強,你要考慮清楚啊。”
我說道:“都不用再勸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今天我和寧公將會做一個了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咱們下去吧。”說完提著大關(guān)刀往包間門口走去。
趙萬里和戒色見勸不了我,只得搖頭嘆氣。
了過卻是沒見過寧公出手,不知道利害,到不是特別擔(dān)心。
我提著大關(guān)刀走在外面的過道上,想到即將與寧公對決,卻是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了寧采潔。
上次寧采潔要走,我想要去將她追回來,可是沒有追到,從那以后她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了哪兒,怎么樣了。
我很想寧采潔今天就在現(xiàn)場,哪怕是我輸了,被寧公殺死,也要讓她明白,我要為她報仇的決心。
那一種侮辱,沒有一個女人能承受得了,可是她卻忍了那么多年。
想到她我就心疼。
走到一樓大廳,寧公的人已經(jīng)將大廳中的桌椅沙發(fā)搬走,中間留出了一大片的空曠地帶。
寧公站在對面,手上提著一把長刀,刀柄長二十厘米左右,刀身長約一米三,刀身做了熏黑處理,處了刀鋒外通體漆黑。
那刀鋒遠(yuǎn)看過去,呈現(xiàn)弧形,微微彎曲,曲線優(yōu)美。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寧公亮家伙,心中不由暗凜,寧公被譽為良川三大絕頂高手之一,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刀上的造詣只怕也是不簡單。
寧公看到我走近,長刀緩緩地指向我,目光凝聚,緩緩說:“莫小坤,別說我寧公以大欺小,讓你先手,來吧!”
我知道寧公的實力,即便是我先手,要想單純靠大關(guān)刀贏他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不裝逼充面子,直接提著大關(guān)刀,迎著寧公走去。
看著對面的寧公,我心中的殺意漸漸凝聚,越來越濃。
那一種將寧公劈為兩半的欲望空前強烈。
就是他害得寧采潔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做人,也是他害我被良川市的所有人嗤笑。
我的步伐越來越快,那種殺意似乎要沖破我的胸腔的枷鎖,沖出來。
“啊!”
我止不住地大吼一聲,猛地前沖幾步,大關(guān)刀出手了。
大關(guān)刀號稱百兵之帥,一施展開來,大開大合,威武凜冽,我一上手就運用上了我最熟練的書寫將軍令的技巧。
這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打法,也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應(yīng)付寧公。
可是我似乎太高估自己了,第一刀攻出,寧公側(cè)身,隨手一刀,當(dāng)?shù)匾宦曧懀銓⑽业牡遁p輕松松的擋住。
第二刀,寧公只是后撤一小步,就避開了我的攻擊。
第三刀出手,寧公眼中精光爆射,口中暴喝:“脫手!”手中的長刀猛地一斬。
“鏘!”
極為清脆的一聲響,我的大關(guān)刀竟然被硬生生震蕩回來,手心傳來劇痛,似乎要裂開一樣。
不過寧公似乎也小看了我,這一次我手中的大關(guān)刀沒有脫手。
這一下將我的大關(guān)刀震回,寧公頃刻間轉(zhuǎn)守為攻,手中的長刀緊跟著施展開來。
劈頭一刀!
我倉促間舉刀擋住,手心再次巨震,火辣辣的痛傳來,已經(jīng)裂開了。
轉(zhuǎn)身再一刀,我倉促間無法回防,只得往后跳開。
“嗤!”
寧公手中的長刀的刀尖劃過我的胸襟,立時將我的衣服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寧公后續(xù)的攻擊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綿遠(yuǎn)不絕,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更生猛,并且速度與力道兼?zhèn)洌屛矣幸环N喘不過氣的窒息感,絕沒有機會還手。
“好!”
寧公的小弟們看到寧公將我死死壓住,紛紛在旁拍手叫好,為寧公喝彩。
“寧公威武!”
“莫小坤,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投降吧,十個你也不是寧公的對手!”
“竟然敢向?qū)幑魬?zhàn),真是不知道死活。”
“沒有三兩三,別上梁山啊,就你這點水平也敢向?qū)幑魬?zhàn)?”
寧公的小弟們看到寧公占據(jù)優(yōu)勢,紛紛嘲笑起來,也有拍寧公馬屁的意思在里面。
戒色、趙萬里、大壯、了過等人看到我被壓住,都是非常擔(dān)心。
了過皺眉道:“這個寧公怎么這么厲害?”
他并不知道寧公的來歷,所以很詫異。
趙萬里說:“他是原來兄弟會的龍頭,也是良川市最頂尖的高手之一,坤哥雖然實力提升很快,可是要和他比還是差得很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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