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方丈的話,暗暗好笑,方丈這是放不下架子啊,想了想,說道:“方丈,話也不是這么說啊,咱們碧云寺的先輩不是早就為皇室效力嗎?當年護國法寺不就這么來的?先輩們都不拘泥于這些小節(jié),咱們是不是更應該放開胸懷呢?”
方丈聽到我的話皺眉說:“聽起來有些道理,不過世子和雍親王都還沒表態(tài),他們那兒會同意嗎?”
我說道:“那邊的話,我可以去溝通,方丈請放心。方丈,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戒色這個叛徒已經(jīng)被抓到了,就在外面等候處置。”
方丈說:“我出去看看!
我隨即和方丈出了方丈室,在方丈室外面的院子里見戒色。
戒色已經(jīng)被我的人粗暴地按倒在地上。
戒色一看到方丈,連連磕頭,說:“方丈,我知道錯了,求方丈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方丈沉吟起來。
我心中忽然一凜,帶戒色到碧云寺可能失策了啊,方丈是出家人,輕易不會殺生,所以很有可能是懲罰告誡一下就算了。當即說道:“方丈,咱們出家人也該以除魔衛(wèi)道為己任,像戒色這樣的淫賊,放了他只會禍害更多的人,敗壞咱們碧云寺的名聲,所以咱們決不能手軟啊!
方丈說道:“可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況且他如果知道悔改,回頭是岸啊!
戒色聽到方丈的話,連忙說:“方丈,我保證悔改,保證不會再犯戒,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饒弟子一次!
我冷笑道:“戒色,你還好意思自稱碧云寺的弟子?”
方丈說道:“戒色犯下的錯,說起來我也有教導不力的責任。”
我連忙說道:“方丈,這可不能怪您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這么好色,無論怎么樣也改變不了的!毕肓讼,說:“如果方丈覺得處決他不太適合,可以有另外的方法!
“什么方法?”
方丈說。
我說著走到戒色面前,看了看戒色的胯襠,忽地狠狠地一腳往戒色的胯襠跺去。
!
戒色捂住胯襠慘叫,滿臉的痛苦之色。
剛才一腳,我用了全力,他的卵蛋肯定不保,以后就算想干壞事也不能,這樣的話,就能防止他再犯色戒,從根本上根除他犯色戒的風險。
我隨即回頭對方丈說道:“方丈,他已經(jīng)廢了,不可能再犯色戒!
方丈雖然覺得我的手法過于殘忍,可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當即說道:“嗯,他違反寺規(guī)理應受到嚴懲,還應受到棍責。了塵,三十大棍!”
“是,方丈!”
了塵答應一聲,隨即揮了揮手,幾個小和尚將戒色按倒在地上,撈起上衣,裸露后背,了塵親自提了一根木棍,走到戒色身側(cè),揚起木棍就打了下去。
“砰!”
第一棍下去,清晰可見,戒色的后背上印上了一條長長的紅痕。
戒色痛得再次慘呼,了塵也不手軟,揚起木棍一棍接一棍的打了起來。
了塵惱戒色敗壞碧云寺的名聲,所以出手自然不會手軟,這一棍棍的打下去,很快戒色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后背血淋淋的一片。
到三十棍打完,戒色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只剩下了半條命,也夠慘的。
方丈說:“戒色,你嚴重違反碧云寺寺規(guī),今天的處罰你可服?”
戒色哪還敢說半個不字,連忙說:“方丈,我服,我服!”
方丈又說:“以你的罪行,本來罪不可恕,當當眾杖決,今天留你一條小命,戴罪立功,以后你就跟著你師叔,下山修行,愿不愿意?”
現(xiàn)場的和尚中,除了方丈就數(shù)我的輩分最高,所以方丈說的師叔自然指的是我。
我聽到方丈的話略感詫異,方丈竟然讓戒色跟我下山,帶罪修行?
戒色錯愕地看向方丈。
方丈沉聲問道:“你可愿意?”
聲音已經(jīng)充滿了一種無形的威嚴。
戒色連忙點頭說:“方丈,愿意,我愿意!
方丈隨即說:“這次饒你一命,你以后可得規(guī)規(guī)矩矩,若再違反寺規(guī),一定不饒你。”
戒色連忙說:“不敢,不敢!”
看到戒色答應,要隨我下山修行,我心下又是大喜,完全沒想到啊,這次來碧云寺還有意外收獲,將戒色也收到了手下。
戒色雖然好色,可是實力還是有的,和堯哥、趙萬里等人相比,也只是伯仲之間,極為難得,若收了戒色,手下無疑再添一員猛將。
方丈隨即說:“我教導不嚴,也有責任,與戒色同罪,三十大板!闭f完當真脫下袈裟,折疊好后,恭恭敬敬地放在一邊,除去上衣,隨后趴倒在地上。
方丈年歲已高,哪怕他實力不俗,可依舊抵擋不了衰老,瘦骨嶙峋,皮包骨頭的,看著弱不禁風。
看到方丈的樣子,我們都是心中不忍,說:“方丈,戒色犯錯,和你沒有關系啊,你不用承擔責任。”
但方丈堅持說:“我作為碧云寺的主持,沒有教導好碧云寺的弟子,便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塵,執(zhí)法!”
了塵看向方丈,囁嚅道:“方丈……”
方丈喝道:“我的話你沒聽到嗎?”
了塵咬了咬牙,提起木棍打了下去。
他心中不忍,手上不免留了余力,方丈第一時間察覺,再次暴喝:“了塵,你沒吃飯嗎?”
了塵只得出了全力。
那一棍棍打下去,我們都是禁不住眼皮直跳,生怕方丈承受不住,一下子就去了。
可我們明顯低估了方丈,方丈雖然身板瘦小,可三十棍過后,竟然比戒色的表現(xiàn)還好。
他爬起來,穿上衣服披上袈裟,隨即說:“先帶他去上藥吧。”
了塵揮了揮手,讓兩個小和尚帶戒色去醫(yī)治,隨即說:“方丈,我?guī)湍纤帯!?
方丈點了點頭,隨即往方丈室走去。
了塵拿了藥來,我和了塵進了方丈室為方丈上藥。
看到方丈背上皺巴巴的肌膚被打得血淋淋的,我再次感到不忍,再次感到戒色罪虐深重。
要不是戒色,方丈為什么會懲罰自己?
同時,也感受到了方丈的偉大,雖然他有點喜歡裝逼,有點愛面子,但那一份博愛的心卻是我比不了的。
上好藥后,方丈便揮手讓了塵退出去,單獨留下我說話。
我扶方丈坐起,方丈說道:“你說得很對,碧云寺的榮耀是皇室給的,我們碧云寺要想重新獲得大燕第一寺的封號,還是得依靠皇室。當初收你當?shù)茏樱倚睦锸怯行┮蓱]的,不過現(xiàn)在我放心了,你沒讓我失望,碧云寺能不能重塑輝煌,就全看你了!
我說道:“方丈,我明白你的心愿,我會盡力。”
方丈說:“你老實跟我交代,這次來碧云寺有什么目的?”
我看向方丈,方丈渾濁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洞察一切。想了想,說道:“方丈,我現(xiàn)在和雍親王正在合作一個開發(fā)項目,遇到了困難,只能暫時退避,以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單純我的能力不足以扳回局面,雍親王也鞭長莫及,所以我很希望能獲得碧云寺的幫助。當然,方丈如果覺得碧云寺不適宜摻和進去,我也不會勉強,為碧云寺爭取解禁,我同樣會盡力,只是雍親王那邊會難說服一點!
方丈看了看我,說:“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會利用碧云寺的力量去為非作歹,你希望碧云寺怎么支持你?”
我說:“我的對手有一支王牌軍,在良川市幾乎無敵,所以我需要一支能和這支王牌軍對抗的力量。”
方丈想了想,說:“今天那十八名棍僧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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