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說完轉(zhuǎn)身走到對面一個書柜旁,伸手拿住一本書,然后就聽得格格的聲響,那書柜轉(zhuǎn)動,露出了后面的一堵墻。
墻也沒什么特別的,看上去比較一般,夏佐伸手在中間一個不顯眼的白色小點(diǎn)上輕輕一按,一個抽屜便彈了出來,他伸手進(jìn)抽屜,取出了一塊青銅色,似乎銅制的牌子。
牌子比較特別,上面刻著獅子,紋理比較清晰,背面卻刻著幾個篆體字。
我雖然沒有專門研究過篆體字,但古今字體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還是能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來,那篆體字赫然就是:“雍親王!”
我認(rèn)出這幾個字,心中更是巨震,夏佐果然為皇室賣命!
夏佐拿著令牌轉(zhuǎn)回到我面前,將牌子遞給我,說:“這個牌子非常重要,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否則,你可能會有殺身之禍。”
我說:“伯父,這上面的字是怎么一回事?雍親王?”
夏佐說:“我本不想過早告訴你這些的,但既然你要我?guī)湍忝Γ椭荒芴崆案嬖V你了。沒錯,我一直在為雍親王效忠。”
我說:“雍親王是誰?怎么沒聽說過?”
夏佐說:“雍親王全名慕容浩博,是當(dāng)今天子的親兄弟,因?yàn)楦偁幓饰皇。员环鉃橛H王。”
我聽到夏佐的話,心中登時警惕起來。
難道夏佐不是為皇子賣命,而是為皇弟雍親王效力。
雍親王在競爭皇位失利以后,便永久失去了當(dāng)皇帝的資格,因?yàn)楝F(xiàn)任皇帝過世,繼承皇位的只可能是皇子,絕不可能是他這個親王。
假如雍親王不甘于失敗,那么所圖謀的就是謀逆了。
這個結(jié)果卻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是不是上了賊船?
當(dāng)即支支吾吾地說:“伯父,要不我還是自己解決吧,這令牌太貴重,我不敢拿。”
夏佐笑道:“你是不是害怕惹禍上身?”
我沒有回答夏佐。
夏佐笑道:“我明白你的擔(dān)心,但你要記得一句話,富貴險(xiǎn)中求,假如我當(dāng)初沒有意見雍親王,我現(xiàn)在和大部分的普通人一樣,為了生活而疲于奔命。事實(shí)也證明,我當(dāng)初的抉擇是正確的,至少我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著,比大部分活得都好。”
我說道:“伯父,雍親王已經(jīng)競爭皇位失敗,他還有必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嗎?”
夏佐看了我一眼,呵呵笑道:“我明白了你在擔(dān)心什么,雍親王雖然已經(jīng)失去了爭奪皇位的資格,可他也可以選擇支持皇子啊,其實(shí)雍親王也在為某位皇子效力,全力支持皇子爭奪皇位。明白了嗎?”
我聽到夏佐的話輕吁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差點(diǎn)把我嚇半死,雖然我出來混,可還不想造反啊。
支持皇子參加競爭,倒不算什么事情,畢竟皇子們都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在沒有最后決出勝負(fù)之前,現(xiàn)任皇帝也是樂意看到皇子們暗中較勁的。
畢竟有競爭才有進(jìn)步,當(dāng)然,見不得人的手段他就未必高興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我隨即笑道。
夏佐點(diǎn)了一下頭,說:“你去到穗州島那邊,找到天子租車行的老賈,給他看你的令牌,他就知道你是在為我辦事,就會全力協(xié)助你。”
我向夏佐道謝,隨后又和夏佐在書房里聊了一個多小時。
由于他已經(jīng)告訴我他為雍親王效命的事情,所以我們這次談?wù)摰慕裹c(diǎn)便集中在幾位皇子身上。
夏佐對我還有所保留,也不告訴我他效命的雍親王,到底在支持哪一位皇子,只問我五位皇子中,誰最有可能繼承皇位。
我平時很少關(guān)注皇室的事情,只知道慕容鋒被罷黜以后,慕容航的希望最大,便跟夏佐說,有可能是慕容航。
夏佐聽到我的話笑著搖頭,說歷代皇子的競爭都是以爆冷的居多,越是名氣大,呼聲高的皇子最后登上皇位的可能性越低,就好比慕容鋒,雖然被封為太子,可最終還不是被拉下來,所以啊,現(xiàn)在的局勢根本說不清楚。
從夏家出來,我開著車,一路上都在思索夏佐跟我說的話,夏佐有皇室的背景撐腰,要想在良川市發(fā)展起來確實(shí)不是什么難事。
另外一個星耀集團(tuán),會不會具備同樣的背景呢?
我想到星耀和天子一直在良川市分庭抗禮,開始意識到星耀集團(tuán)只怕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夏娜不能和我去穗州島,我心里蠻失望的,不說能不能干壞事,就是有機(jī)會和夏娜去穗州島相處幾天也不錯啊。
隨后我又想起一件事情,這次去穗州島找楊慶毅的女兒,有可能需要用到老莊的地方,這兩天因?yàn)樘Γ沒跟老莊說呢,得打個電話給老莊,打一聲招呼。
“喂,老莊,還在忙啊。”
電話一通,我就聽到對面蠻吵的,應(yīng)該是生意不錯。
老莊笑呵呵地說:“是啊,每晚這個時候都是生意高峰時段,客人比較多。坤哥,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情嗎?”
我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明天打算去一趟穗州島辦點(diǎn)事情,可能會涉及到和人玩撲克什么的,所以想讓你跟我去一趟。”
老莊說:“要我跟坤哥去穗州島沒什么問題,可場子怎么辦?”
我笑道:“交給你徒弟啊,你也是時候放手給他了。”
老莊想了想,說:“那好吧,明天什么時候?”
“我訂好機(jī)票打電話給你,你早點(diǎn)準(zhǔn)備一下。”
我說。
老莊說:“好,坤哥。”
和老莊通完電話,我開車回了住處,躺在床上,想到要去穗州島,心里還蠻激動的。
和陳木生的斗爭不單單是靠能打就能贏,還得比頭腦,憑勢力,西城區(qū)探長的位置對我蠻重要的,這次去穗州島便能見分曉。
如果還是沒法搞定楊慶毅,那我也就徹底沒法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陳木生的人坐上西城區(qū)探長的位置。
同時,穗州島對我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切都充滿了未知,我去到那邊會不會順利?
又想到夏佐背后的勢力,我感覺到我好像已經(jīng)彌足深陷,陷入到了這一場皇室紛爭中,很難脫身了。
躺了兩個多小時,一直胡思亂想,怎么睡都睡不著,我便翻身下了床,到客廳打開電視打算看一會兒電視再去睡覺。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一打開電視,電視的畫面中正在播放一則娛樂快訊,上面說《宮中奇緣》第二部即將開拍,將啟用原班人馬,并將于明天在穗州島舉行宣傳。
穗州島?宮中奇緣第二部?
我看到這個消息,登時意識到張雨檬有可能會出現(xiàn)在穗州島,整個人再也無法安靜了。
張雨檬在宮中奇緣中是跑龍?zhí)祝墒侨绻娴氖侨繂⒂迷嗳笋R的話,那就意味著她有可能再次參演,也就有可能出現(xiàn)在穗州島。
看到這則新聞,我再也坐不住,飛快地打開電腦,在瀏覽器的搜索引擎中輸入“宮中奇緣”四個字,并敲下回車鍵搜索。
滿滿一頁的都是關(guān)于宮中奇緣的各種新聞,宮中奇緣確實(shí)要開拍了,并且我在翻看演職員表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張雨檬”三個字。
當(dāng)“張雨檬”三個字映入我的眼簾中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呆了。
張雨檬竟然出現(xiàn)在演職員表中,也就是說她在第二部中的戲份增加,那么她明天會出現(xiàn)在穗州島嗎?我明天趕去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能不能看到張雨檬?
想到這兒,我忽然想起我還沒訂機(jī)票,連忙掏出手機(jī)打電話去訂機(jī)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