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往邊上讓開,砰地一聲響,那學(xué)生的一拳狠狠砸在后面的鐵絲網(wǎng)上。
我眼見他側(cè)面對著我,意識到這是一次反擊的機會,拳頭一緊,縱身撲上去,抱住那個學(xué)生就是狠狠地幾拳。
“砰砰砰!”
只感到胸口悶痛,那學(xué)生用手肘狠狠地撞了我?guī)紫拢o跟著用頭狠狠地一撞,又是砰地一聲響。臉上火辣辣的,暈頭轉(zhuǎn)向。
那學(xué)生趁機掙脫,轉(zhuǎn)身呼呼地就是好幾拳,再暴喝一聲,一記擺拳甩了過來。
撲通!
我當場摔倒在地,腦內(nèi)嗡嗡地響,視野模糊。
那學(xué)生還要來打我,裁判上前將他拉住,跟著走過來伏在我邊上,揚手數(shù)數(shù):“一……”
我聽到裁判數(shù)數(shù)。努力搖頭,想要站起來,但還是感到頭腦昏昏沉沉。
“二!”
裁判的手第二次揮下,我再搖頭,視野變得清晰了一些。
“三!”
裁判的手第三次揮下,我想要爬起來,但感到全身使不上勁,根本無力站起。
“四!”
裁判第四次揮手,距離勝負的判定越來越近了。
“五!”
我雙手按著地面,一點一點的起身。
“六!”
我感到全身都沒有力氣,想要趴倒在地上。
不行!我不能輸!
我咬緊了牙關(guān),一點一點的起身。
七!
我猛地往上站起,終于站直了身板,一挺胸膛,環(huán)視四周,心中油然生起一種強烈的感覺。
我沒有倒下去,我站起來了,我不會被打倒!
“來吧!”
我沖對面的學(xué)生吼道。
裁判退后,那學(xué)生再次撲了上來。
這一次我想起了林哥的話,人最強的攻擊部位不是拳頭,而是腿,只有善于用腿的人,才有可能成為這地下拳壇的王者。
眼見得對方?jīng)_上來,我往側(cè)面退開半步,腳上蓄力,跳起來一記掃腿掃了過去。
“砰!”
那學(xué)生臉上被踹了幾拳,往后跌退好幾步。
“啊!”
我大叫一聲,一個縱身撲上去,雙手勾住那學(xué)生的脖子,抬腿用膝蓋狠狠地幾下頂去。
砰砰砰!
我的每一下撞膝都頂在那學(xué)生的腹部,而且每一下頂?shù)奈恢枚际峭稽c,集中打擊點。
那學(xué)生每挨一下,臉上便顯出一分痛苦之色,幾下過后,我放開那個學(xué)生,一記擺拳,外加一腳射了出去。
撲通!
那學(xué)生趴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好!”
“啪啪啪!”
現(xiàn)場響起了一片喝彩聲和掌聲。
裁判是我們南門的人,知道我是林哥的朋友,也是為我感到光榮。走過來抓住我的手高高舉起,宣判本次獲勝的是我。
我環(huán)視四周,只見無數(shù)的觀眾為我喝彩,為我鼓掌,心中直生起一種強烈的榮耀感。
這是我的第一場地下拳擊賽。雖然對手并非職業(yè)拳手,可勝得也不容易。
我差點被對方擊倒,但我沒有趴下。
在我的字典里,沒有趴下這個詞。
林哥也在臺下為我鼓掌,為我的表現(xiàn)感到高興。
甚至我有種想告訴所有人的沖動,我他么贏了!
這就是拳賽的魅力之處,每一次比賽,都是一次自我的挑戰(zhàn),而我將要挑戰(zhàn)的是一個又一個比我強的人,直到我成為這兒的王者,戰(zhàn)無不勝,我才能出山。
走出困獸籠,我徑直走向林哥。
林哥老遠就笑道:“小坤,你今天的表現(xiàn)不錯,超出了我的預(yù)期。原本我以為你會輸呢。”
我笑道:“我也差點輸了,最后關(guān)頭撐了下來。幸虧有林哥剛才的指點,我用了腿,要不然根本不可能贏。”
林哥笑道:“那也是你自己的領(lǐng)悟能力強,一般人處在你的位置,只怕早就慌了手腳。不過贏了一次,也不能驕傲,這個選手只是玩票性質(zhì)的,實力只能算一般,后面的只會越來越強。”
我點頭說道:“我知道。林哥,以后我會刻苦練習(xí)。”
以前我的偶像是下山虎陳堯堯哥,但我現(xiàn)在的偶像是八爺,一百連勝,每場KO對手不超過四分鐘。每一場都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敗對手,那是何等的強勢?
八爺在,南門安如泰山,這是外界的一句評論,但會否有一天換成我呢?
……
和林哥在酒吧中聊了一會兒。我就回了二中。
這段時間和李小玲同居,除了晚上要受她折磨,痛不欲生外,其他的也還不錯,不用交房租。還有人做飯。
回到李小玲家里,李小玲看到我滿臉的傷走進屋,詫異地道:“今天又和人打架了?”
我笑道:“閑著無聊,去了一個酒吧打拳賽。”
李小玲更是詫異不已,睜大了眼睛說:“你那點身板還敢去打拳賽,小心別人把你打殘了。怎么樣,一定輸了吧。”
我笑道:“我贏了。”
李小玲驚奇道:“贏了!怎么可能,你居然能贏?”說完頓了一頓,續(xù)道:“那你的對手一定很菜,是個菜鳥。”
我笑了笑,說:“他確實是個菜鳥。”也沒和李小玲解釋,對手的實力判定在我之上,這一次我是挑戰(zhàn)了比我強的強敵。
李小玲雖然嘴上說話不好聽,可還是拿了藥來幫我處理傷口,她一邊幫我擦藥。一邊又罵,哪個殺千刀的啊,下手這么狠!
對于她的潑辣,她的野蠻,她的粗魯。我早已司空見慣,見怪不怪。
不過擦了一會兒藥,李小玲又興致勃勃的拉著我,說:“小坤,咱們今天玩點新鮮的。”
我聽到她的話不由膽寒。玩新鮮的?姑奶奶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東西,非常不情愿的說:“今天就算了吧,剛才打了一場拳賽,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李小玲說:“少給我廢話,要不然。你今晚別想碰我。”
我全身都疼,也沒啥興致,當即說道:“今晚不碰就不碰。”
李小玲說:“以后也別想碰。”
“那……那好吧。”
我妥協(xié)了,為了以后的性福作想,只能選擇妥協(xié)。
在這段時間,我和夏娜就只通過兩次電話,由于夏佐還不是很認可我,所以我們見面只會導(dǎo)致情況更糟,尤其是還有一個恨不得拆散我們的夏凡,我們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
夏娜并不知道我和李小玲的事情。雖然我住在二中校園里,可每天我起床的時候,學(xué)校已經(jīng)上課了,晚上回來的時候也在上晚自習(xí),所以碰見夏娜的機會幾乎為零。
我對李小玲也就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說不定哪天會分手,因為我不想娶一個賭鬼老婆。
另外一邊,家里我打了幾個電話回去問老爸的情況,老爸的傷情在一點一點的好轉(zhuǎn)。
不過另外一件事讓我感到越來越頭大。
蔡梅好像蠻喜歡我的,這段時間一有時間就去我家?guī)兔Γ看瓮ㄔ挘蠇尶偸菍Σ堂焚澆唤^口,說蔡梅會是一個好媳婦。
還有一點特別重要,老媽固執(zhí)地認為蔡梅屁股大,將來準能為我生一個大胖小子。為我家傳宗接代。
老媽和老爸只有我一個兒子,所以他們對我的婚事看得比格外的重,再加上我又走上了這一條路,他們一直擔(dān)心,我哪天出了什么意外,我家就沒人繼承香火了。
我每次聽到老媽說蔡梅屁股大,就覺得蠻無語的,可也不好跟老媽爭辯什么。
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李小玲走進臥室,李小玲才一打開燈,我整個人都呆了。
床上的家伙可真夠齊全的,繩子、膠布都有,最讓我膽戰(zhàn)心驚的是兩顆小碗粗的蠟燭。
她要玩什么?滴蠟?
我頭皮發(fā)麻,轉(zhuǎn)身就走。
靠,這么變態(tài)的玩意,會出人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