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解決李小玲的麻煩事,所以我雖然知道了張雨檬家住哪兒,也沒有當(dāng)晚就去找張雨檬。
隨后我就開車送李小玲回學(xué)校,將車先交還給張光宇,路上忘了加油,我本想掏錢給張光宇,讓張光宇自己去加,但張光宇哪敢要,連連對我說,不用不用。反正是學(xué)校的車,油錢可以報銷。
我說了一聲謝謝,隨后就和李小玲去她家。
張光宇看到我和李小玲走在一起,詫異不已,歪著腦袋自言自語:“李小玲以前不是專門針對莫曉坤嗎?怎么二人走在一起了?”
我聽到了張光宇的話,也沒有回頭解釋,一笑置之。
到了李小玲家門外,李小玲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隨即打開燈,招呼我進(jìn)去坐。
我在客廳隨意坐了下來。等李小玲拿房產(chǎn)證給我。
可李小玲進(jìn)了臥室一會兒,折轉(zhuǎn)回來,身上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裙,里面好像沒穿東西,曼妙的香軀若隱若現(xiàn),當(dāng)下詫異無比,李小玲這死女人是要干嘛?
李小玲扭擺著性感的腰肢,走到我面前,說:“房產(chǎn)證我忘記放哪兒了,等我洗個澡再慢慢找給你。”說完還撩撥了一下頭發(fā),搔首弄姿地往洗手間走去。
她去洗澡也就算了啊,可李小玲這死女人,擺明了還不死心,竟然沒管洗手間的門,就在洗手間里洗澡,一會兒背對著我,一會兒正對著我,一會兒側(cè)面對著我,各種撩人的姿態(tài)差不多都用完了。
作為一個熱血青年,而且剛剛才被破處,看到這一幕,哪里還能不受干擾?
褲襠高高的豎起了旗桿,脹得特別難受。
還好我夠理智,知道這女人就是毒藥,誰碰誰死,硬是憑借強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上去干了李小玲的欲望。
李小玲洗了一會兒,估計是見沒能成功勾引我,就圍著一個浴巾走了出來,挨著我坐下,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莫小坤,問你個事。”
我往旁邊挪了一點,說:“別問了,先去找房產(chǎn)證,我還得回去睡覺呢。”
李小玲說:“房產(chǎn)證不急啊,反正又不會跑了。咱們來談?wù)勑暮脝幔俊?
“對不起,我對和上了年紀(jì)的女人談心沒什么興趣,有代溝!”
我說道。
李小玲愣了一愣,隨即又笑著說:“別這樣嘛,你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你不知道啊,其實我蠻喜歡你的。”
“少來!快去拿房產(chǎn)證,要不然我打電話給飛哥。”
我還真怕把持不住,干了什么錯事,趕忙抬出飛哥來。
李小玲聽到我提到飛哥。氣憤地冷哼一聲,站起來,說:“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祝你當(dāng)一輩子的處男。”說完扭擺著性感的腰肢往她的臥室走去。
我本以為李小玲該打消勾引我的念頭了吧。
可沒想到李小玲這女人的百折不撓的態(tài)度還真是讓人佩服,走到客廳中央的位置,驚叫一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去。
這一幕!
我直接噴了鼻血,尤其是她蹲下去撿浴巾的時候,更是恨不得走到她背后,然后XXXX
但我還是忍住了,這個女人絕對不能上,絕對不能,絕對不能!
我心中反復(fù)強調(diào)。
李小玲見我還是不為所動,也沒了興致,撿起浴巾。圍在身上,拋下一句“不是男人”,就扭著屁股走了。
不是男人……
聽到李小玲的話,我特想站起來,拉開拉鏈,讓她看看我的小兄弟的雄壯豪邁!
李小玲沒招了,很快從里面折返出來,手上拿著一個房產(chǎn)證,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比較正常。
“拿著滾吧!”
李小玲走到我面前。將房產(chǎn)證往我面前的桌幾上一扔,就說道。
我拿起房產(chǎn)證確認(rèn)了下,確定上面的名字是李小玲,房子沒有錯后,便對李小玲說:“你給我立個字據(jù)。”
“還要立字據(jù)?”
李小玲有些不樂意。
我說:“不立不行。我信不過你。還有,你還欠我五萬塊錢呢。”
李小玲一聽到我的話,立時睜大了眼睛,說:“我什么時候又欠你五萬了?”
我說道:“老莊那個麻將室是由我負(fù)責(zé),你欠他的錢其實是欠我的。你最好想想怎么還,別到時候撕破了臉皮,大家都難做。”
李小玲聽到我的話咬了咬牙,隨即當(dāng)場立了字據(jù),跟著讓我滾蛋。免得她看著心煩。
我也不再廢話,拍了一下房產(chǎn)證,拿起字據(jù),站起來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想調(diào)戲一下李小玲,回頭對李小玲說:“對了,李老師,忘了跟你說個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李小玲沒好氣地說。
我得意地一笑,說道:“李老師,你屁股上的那顆痣好難看!”
“莫小坤,我殺了你!”
李小玲咬牙切齒,彎腰脫下妥協(xié)就往我扔來。
哈哈!
……
一路回到住處,看到隔壁開著門,空空蕩蕩的房間。我禁不住想起了張雨檬,那個我摯愛的女人。
她是我的初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對她的感情比對夏娜更難以割舍。
就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忘記。第一個喜歡的人。
走進(jìn)張雨檬的房間,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我不由想起了認(rèn)識張雨檬以來的一幕幕畫面。
第一次偷窺她洗澡,后來偷看她看島國愛情動作片,再后來潛進(jìn)她的房間。陰差陽錯避過一劫,再后來陳天來找張雨檬,意圖強奸張雨檬,被自己打昏了,惹下了大麻煩。
最難忘記的還是碧秀公園的情景。抱著她,故意裝作很有情調(diào)的說,聆聽水聲,卻趁她不注意,將手伸進(jìn)她的褲子里。
一想起這件事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這是我一輩子最值得珍藏的回憶。
明天搞定李小玲的事情,我就去找張雨檬,她會不會在老家呢?
要是不在,會去哪兒?
要是在老家,第一句話又該跟她說什么?
想著想著。我發(fā)現(xiàn)我對張雨檬的思念猶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襲來。
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本想一大早就去飛哥那兒拿錢,然后給陳木生,還了錢之后就去找張雨檬。
可飛哥跟我說,他早上有事情,讓我中午過去找他,還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說林哥打算復(fù)出,跟飛哥繼續(xù)混。
飛哥說到林哥復(fù)出,非常高興,笑得嘴都合不攏。
飛哥是那種視兄弟情義高過一切的人,所以能和林哥再次并肩作戰(zhàn),高興也在所難免。
我覺得林哥忽然回歸有些奇怪。就問飛哥,林哥怎么會忽然想到復(fù)出了。
“他啊,想事情太過于理想化了,也不會理智的思考問題,咱們出來混的,沒其他本事,真要開店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這不,他那琴行一直虧本,他老婆開始嘮叨了,沒辦法,只能回來混了。”
飛哥笑著說。
這也是一個實情,就好比我,假如有一天真不混了,我也不知道該干什么?
一入江湖深似海!
我忽然間想到了這么一句話。
對于林哥的回歸,我也挺高興的,觀音廟的幾個大哥中,最令我神往的就是林哥,看上去斯斯文文,可是出手果斷,讓人聞風(fēng)喪膽。
有他的回歸,在和陳天的爭斗中我們就多一分勝算。
和飛哥通完電話后,我想到要去找張雨檬,得打扮一下才行,便出了屋,去了街上買衣服。
現(xiàn)在我手里的錢其實已經(jīng)不少,洗劫燕子的場子得了一大筆,只是暫時不能動用而已,相比以前的窮迫好了不知道多少。
逛到中午,買了兩套衣服,一套是我的,一套是給張雨檬的,我換上了新買的衣服,就去飛哥的酒吧找飛哥。
到了飛哥的酒吧,才一跨進(jìn)大門,果然就看到林哥在吧臺里調(diào)酒。
他永遠(yuǎn)是那一身裝束,白色的襯衣,里面配一件黑色的背心,再加上人長得比較帥,顯得風(fēng)度翩翩,我如果是女生,一定會被他迷倒。
“好!”
我拍手喝彩。
與我一起喝彩的還有圍在吧臺周圍的幾個兄弟。
林哥正在吧臺表演調(diào)酒雜技,那一樣一樣的器具在他手里,如同耍雜技一般,就連調(diào)酒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