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對面的張老師和王老師的對話傳了過來。【ㄨ】
“付主任還真是有勇氣啊,竟然敢追李老師。”
“呵呵,李老師在咱們學?墒浅隽嗣幕鸨,以后付主任有得罪受了!
“他們在里面也不知道談得怎么樣了?”
“孤男寡女,呵呵。”
二人說到這兒臉上都是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馬老師隨即走上前來,大聲說:“要不咱們先走,付主任和李老師不用管他們,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
其余教師紛紛說好,都是笑著往我這邊走來。
馬老師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我,當場地被嚇了一跳,失聲道:“莫小坤?不,坤哥!”
其余老師看到我用刀子架在綠毛的脖子上都是被嚇得不輕。
我也沒理他們,反正他們在我眼里也就那樣,披著羊皮的狼而已,聽張老師和王老師剛才的對話,應該是付吉祥和李小玲在包間里,如果李小玲喝醉了,會發生什么事情。這些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誰也沒有進去把李小玲帶出來,很明顯是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避免得罪付吉祥。
“李老師呢?”
我問馬老師。
馬老師回頭看了看,說:“在,在里面。”
他們都是二中的教師,所以都很清楚我的底細,也是不敢招惹我,畢竟張光宇的事情其實在私下里已經傳開來。
我正要押著綠毛往包房走去,里面忽然傳來李小玲的尖叫聲:“!你……你干什么?付主任,別……別這樣!”
聽到李小玲的聲音,我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當即再顧不得和這幫衣冠禽獸啰嗦,一腳將綠毛踹開,往包房沖了過去。
打開包房的門,就看到李小玲揚起巴掌,狠狠地給了付吉祥一耳光,付吉祥發火了,伸手摸了摸臉,隨即反手就給了李小玲一耳光,跟著一把將李小玲推倒在沙發上,撲上去就撕扯李小玲的衣服。
嗤地一聲,李小玲上衣被扯開了一大條口子,露出被罩罩包裹住的雪白光景,豐滿誘人。
付吉祥像是一只公狗一樣,低頭在李小玲胸口貪婪地允吸。
我看到這兒,一股無名火騰騰地燒了起來。
草他么的,還教師,簡直就是禽獸!
我也沒出聲阻止付吉祥,直接迎著走了過去,抄起桌上的酒瓶,對準付吉祥的腦袋就是狠狠地一下。
“啪!”
酒瓶碎裂,酒水灑得付吉祥滿頭都是,有些酒水灑落在李小玲的胸口,落在嫩白的胸脯上,顯得如珍珠般晶瑩剔透。
付吉祥回過頭來,怒叫道:“嗎的,是誰打老……”
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我,嚇得將下面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鲸琛
“老子打你,怎么?”
我冷冷地看著付吉祥說。
“坤……坤哥,你……你怎么會來?”
付吉祥戰戰兢兢地說。
李小玲一看到我。登時如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撲了上來,緊緊抱住我,叫道:“老公!闭f完竟然哭了起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李小玲哭,像她這么彪悍的女人。一般的事情也不可能牽動她的淚腺,又足以見得這次她被嚇得不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李小玲叫我老公,我總覺得挺別扭,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但這次她這么叫我,我竟然覺得很自然。
付吉祥一聽到李小玲叫我“老公”,一張臉登時被嚇得慘白,連連道歉:“坤哥,我不知道您和李老師的關系?”
“不知道就可以這么為所欲為嗎?你他么還是什么老師?”
我怒喝著射了付吉祥一腳,付吉祥滾倒在地上,隨后又爬起來,繼續跟我道歉。
雖然他道歉了,但道歉沒用,因為這種畜牲根本不值得原諒。
“跪下!”
我喝道。
付吉祥看了看我。我眼睛一瞪,付吉祥雙腿一軟,撲通地一聲跪倒在了地上。【ㄨ】
我讓李小玲站好,走過去,又抄起了一個酒瓶,拍打著走到付吉祥面前,踱著步子,冷冷地看著付吉祥。
付吉祥更是被嚇得魂飛膽裂,求饒道:“坤哥,不知者不罪。我真不知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算了?算你麻痹!”
我暴喝一聲,一瓶子又砸在付吉祥頭上。
付吉祥腦門上流下一股鮮血來,他伸手抹了下腦門的血,還想說話。我再抄起一個酒瓶又是狠狠地一下砸了下去,喝道:“給老子跪好,跟李老師道歉!”
“李老師,我錯了!
付吉祥說。
“啪!”
我又給了付吉祥一瓶子,喝道:“道歉是你這么道歉的嗎?看著李老師。再說!”
付吉祥聽話地轉頭看著李小玲,說:“李老師,我是個畜生,我錯了!”
“打自己嘴巴!”
我再喝道。
“啪啪啪!”
付吉祥揚起巴掌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
“用力點,嗎的沒吃飯嗎?要不要我幫你!”
我厲聲道。
“啪!啪!”
付吉祥狠狠地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嘴角全是血,可是他也不敢停下來,因為他很清楚我是什么人,連陳天都敢搞,何況他一個區區小教師?
毫不夸張的說,我要弄他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甚至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他慘不堪言。
相比自己打自己嘴巴,肯定后者更輕了。
他完全沒想到李小玲竟然和我有關系,要不然,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打李小玲的主意。
外面的二中教師圍在門口觀看,雖然有心想上來勸架,可誰也不敢上來。
“啪啪啪!”
在付吉祥打自己耳光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拍掌的聲音。
我聽到這聲音心中一震。剛才只顧著整治付吉祥了,可忘了這兒是西城的地盤,真正的龍潭虎穴啊。
“坤哥好威風,搞我的小弟,還在里面砸場子。最難得的是一個人就敢這么做,恩恩有種,以前別人跟我說南門坤哥如何如何,我還不信,現在卻是想不服都不行啊!
一道帶著嘲諷意味的聲音緊跟著傳來。話音未落,二中的一幫堵在門口的教師就被人粗暴的推開,緊跟著簫天凡帶著一大群人走了進來。
簫天凡身后是那個剛才被我扎了兩刀的綠毛,綠毛雙手捂住兩邊屁股,走路一瘸一拐的。一進來就指著我叫道:“凡哥,他剛才扎了我兩刀,你可得為我……”
簫天凡舉了舉手,示意綠毛別說話,綠毛硬生生將下面的話吞了回去。
簫天凡隨即斜眼看著我,說:“莫小坤,本來兩大社團講和,我今天不想為難你,可你不知道好歹,竟敢在我的場子里鬧事。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瞟了一眼簫天凡背后的人,只見得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估摸著最少有幾十號人,心中不由叫苦,今天要脫身只怕不容易。
李小玲心中害怕,挨到我身邊,低聲說:“莫小坤,我們該怎么辦啊。”
我輕輕握了握李小玲的手,示意她不用太緊張,心中卻轉動念頭,這個簫天凡極為自負,能不能激將讓他單挑呢?
單挑的本領,老實說我不強,甚至可以說弱。但現在的情勢下,想要突圍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唯有單挑還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兒,我淡淡一笑,從容自若地走上前,譏笑道:“呵呵,凡哥的人真多啊,我想不服都不行,不過冒昧問一句,西城的人就會以多欺少嗎?”
簫天凡聽到我的話大笑起來,搖頭說道:“莫小坤,你還學人家玩激將法,單挑?”
我也不否認,說:“你敢不敢?”
簫天凡臉上的笑容凝滯,厲聲道:“好,單挑就單挑。所有人給我聽著,嗎的,老子今天要親自料理這個雜種,誰敢幫忙就是跟老子過不去!”
“是,凡哥!”
簫天凡的小弟齊聲答應,臉上都是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來。
“居然敢跟凡哥單挑?呵呵,莫小坤難道不知道我們凡哥是尊字堂出了名的猛人嗎?”
“小名一挑十,聽過沒有?”
“莫小坤,你這是在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