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從堯哥和飛哥的談話中,我大概了解到是怎么回事了,堯哥的老婆叫江瑤,和堯哥是高中同學,一直跟著堯哥,直到結(jié)婚,可是結(jié)婚后生了孩子,好像瑤姐就不大喜歡那種事情了,每次堯哥要碰她就非常反感,弄得堯哥郁悶不已,誰能想到他一個風風光光的大哥,竟然享受不了性生活呢?
剛開始還能忍受,可時間久了,自然就忍不住生出在外面偷腥的心思,就在這時候琪姐走進了堯哥的生活,最后就發(fā)展成了三角戀,瑤姐雖然發(fā)火,可畢竟真的愛堯哥,也舍不得離婚,堯哥雖然和瑤姐沒那方面的性福了,可對瑤姐也是有感情的,也沒有提離婚,至于琪姐,則心甘情愿充當小三的角色,哪怕和瑤姐撕了無數(shù)次逼,也沒有和堯哥提出分手。
聽到這些背后的故事,我還蠻佩服堯哥的,堯哥簡直就是男人的偶像啊,兩個女人死心塌地跟著他,什么時候咱也有這么流弊就爽了。
說了一會兒話,堯哥才意識到我們來找他肯定有事,便問道:“對了,你們來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我挺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地說:“堯……堯哥,事情是這樣的,今晚我的兩個兄弟被陳木生抓去了,陳木生限我一小時內(nèi)去他的天上人間,否則讓我等著幫我的兄弟收尸!
“事情挺嚴重的啊,怎么現(xiàn)在才說?”
堯哥一聽就說道。
我口上不好說什么,難道跟堯哥說,你說得眉飛色舞的,我難道打斷你?
堯哥雖然心煩,兩個女人經(jīng)常給他添麻煩,可也蠻得意的,畢竟能讓兩個女人爭自己,那證明自己魅力大啊。
便說道:“剛才聽堯哥說得高興,都忘了。”
堯哥隨即皺起眉頭來,說道:“陳木生那個人心腸歹毒著呢,真說不準他會下狠手!甭砸怀烈,隨即說道:“不過你也別慌,我打個電話給他,和他談談,他應該得賣我面子!
“那就只有麻煩堯哥了。”
我說道。
堯哥點了點頭,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陳木生的號碼。
“喂,生哥啊,吃過晚飯沒有。”
笑呵呵的,還蠻像是老朋友通電話的。
在外面互相稱哥,那只是一種尊重,并不是說你真的不如對方,當了別人的小弟,可以這么說,叫哥只是一種禮節(jié)性的稱呼,并沒有特別的含義。
“陳堯?你打電話過來干什么?莫小坤請你出面?”
陳木生的語氣很不友善。
堯哥笑道:“小弟們不懂事,你也該不會和他們斤斤計較吧!
“不懂事?搞了我弟弟三刀,還說不懂事?陳堯,這事你出面也不行,沒得談,告訴莫小坤,他如果不來,那我就只有請他的兄弟去見閻羅王了!
堯哥還是笑呵呵地道:“生哥,別這么生氣啊,小坤出手是重了一點,可那也不是無心的嗎?我看這樣,咱們明天中午吃過飯,當面談談這事!
“陳堯,其他事情我可以給你面子,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陳木生說。
堯哥說道:“真要這樣嗎?我是怕引起兩大社團的大火拼啊!
“你是要護莫小坤到底了?”
陳木生一聽堯哥的話,就明白了堯哥的意思。
堯哥雖然說得很溫和,可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真要撕破臉皮,不惜全面開戰(zhàn)也要保我。
西城和南門斗了這么多年,實力相差不大,即便是有些領先,也還沒到能夠壓制住對方的地步。
“你能護你兄弟,我同樣也要護我的小弟啊,要不然以后小弟們怎么看我?說我陳堯罩不住,那我也別混了。怎么樣,出來吃頓飯,我請客?”
堯哥說道。
電話那頭的陳木生猶豫了很久,隨后聲音才傳來說:“行,我就給你這個面子,明天中午十二點,在美味軒酒樓吃飯,看你怎么給我交代!
“恩,明天見!
堯哥說完掛斷電話,回頭對我說:“陳木生答應了見面談。”
我心頭輕吁了一口氣,陳木生答應見面談的話,也就意味著李顯達和大頭暫時不會有事,當即說道:“謝謝堯哥!
堯哥說道:“雖然陳木生答應了見面談,但聽他的語氣,沒這么容易擺平,估計明天有點麻煩。不過沒事,堯哥幫你扛著,今晚先安心的睡一個好覺,明天再和我去見陳木生!
我恩了一聲,堯哥隨后問飛哥,待會兒去哪兒娛樂,飛哥笑著說,家中的黃臉婆早就催了,要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已經(jīng)回家了,還能有什么娛樂。
堯哥說那行,今晚就這樣吧,讓猛哥開車送我們?nèi)ヒ患揖频晷菹ⅲ魈煸僬f。
我和堯哥隨后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堯哥在觀音廟地區(qū)絕對算得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一走進酒店大門,酒店經(jīng)理就親自上來招呼,堯哥說要給房錢,酒店經(jīng)理哪肯要,連連說堯哥肯入住他們的酒店是他們的榮幸,絕對不能收錢,而且酒店一直以來都得南門照顧,才能太太平平的打開門做生意,都很感激呢。
可能外地人不理解,但實情確是如此,在我們這個城市里一共有三大社團,管理費收得最低,和場子老板們相處得最為融洽的就數(shù)南門,因而絕大部分的在南門保護下的場子老板,都希望南門能夠一直屹立不倒,不然的話,要面對西城的高額保護費,還有附加的必須的灰色生意,根本不好做。
酒店經(jīng)理還蠻大方的,給我們安排的是兩間頂級套房,豪華無比,并且看到我和堯哥在一起,還問了我的名字。
堯哥這個人,在沒有接觸之前,一直覺得他高高在上,深不可測,但實際接觸下來呢,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鄰家大哥一樣親切。
他看酒店經(jīng)理問我的名字,還笑著吹捧我,指著我說道:“老吳啊,你可得記住了,這位就是我們南門戰(zhàn)堂最近風頭正勁的莫小坤,也是我們南門的未來之星!
……
我竟然成了堯哥口中的南門的未來之星?
酒店經(jīng)理聽得堯哥這么評論我,登時肅然起敬,上前來和我握手,發(fā)煙,然后還客氣地說以后一定要常來往。
我笑著說一定一定,并記下了酒店經(jīng)理的名字。
到了房間外面,堯哥就吩咐我早點休息,我答應一聲,進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一個澡,只感覺全身清爽,仿佛原本肩上的重重壓力也隨著身上的泥垢一樣被水沖走。
躺在床上,正要拉過被子睡覺,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夏娜打來的,夏娜很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打電話過來問問我的情況。
我跟夏娜說我沒事,讓她不要擔心。
隨后夏娜說她弟弟不懂事,跟燕子那幫人混在一起,她代表她弟弟跟我道歉。
提到夏凡,我蠻為難的。
如果他不是夏娜的親弟弟,光憑今晚的事情,我就非弄他不可,可因為夏娜,也不好下手。
這時夏娜開口替夏凡道歉,我更不好對夏凡下手了。
雖然很不爽那小子,但我還是忍住搞他的沖動,跟夏娜說我沒有放在心上,讓她以后多看著點夏凡就行了。
和夏娜通完電話,我就蒙頭大睡,一直睡到九點半,聽到一陣敲門聲方才醒了過來。
起床去打開門,就看見堯哥已經(jīng)在外面了,不過懷中摟著一個美女,不是琪姐,也不是瑤姐,是一個打扮得很妖嬈的女人。
我不由得詫異地看了看那個女人,堯哥笑著說:“小子,沒看過美女啊。”
我連忙說:“不是啊,堯哥,這位也是大嫂?”
“什么大嫂啊,傻小子,她叫菲菲,有時間照顧她生意!
堯哥笑道。
“帥哥,你好,你的光頭好有性格哦,我叫菲菲!
美女伸出手來與我握手。
我登時明白了,堯哥昨晚又叫了一個小姐,不知道瑤姐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雖然口上答應說,以后一定要照顧菲菲的生意,可我本人對兄弟上過的女人是非常排斥的,也沒當一回事。
堯哥隨后看了看手表的時間,說:“快點去洗臉刷牙,大飛那邊的人已經(jīng)叫好了,咱們準備過去會會陳木生。”
聽到堯哥提到陳木生,我便鄭重起來,快速去洗臉刷牙,隨后和堯哥一起出了酒店。
走出酒店大門,堯哥拍了一下菲菲性感的大屁股,讓菲菲回去,隨后和我上了一輛出租車,去飛哥的酒吧,和飛哥會合。
到了飛哥的酒吧外面,我才一下車,就看到酒吧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四五十人,都是我們戰(zhàn)堂的兄弟。
“堯哥……”
堯哥一下車,打招呼的聲音就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我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羨慕不已,什么時候我也能混得像堯哥這么風光啊。
雖然昨晚堯哥和陳木生通電話的時候還算和氣,但社會上見面談判,那就不會簡單的了。
首先,得看氣勢,也就是看誰的人多,誰的人多氣勢就足,說話就硬氣一點。
其次,也是為了防備對方設下什么埋伏,防止被暗算,真要談不攏打起來,也不至于只有挨打的份。
今天要見的是陳木生,西城中以心狠手辣著稱的一個狠角色,所以更不能掉以輕心。
堯哥和小弟們打了一聲招呼,便帶著我往酒吧大門走去。
走進酒吧大門,就看到飛哥正在和猛哥、宋朝東等一群人在那兒玩撲克,聲音蠻大的,笑聲遠遠傳來。
“堯哥來了!
猛哥身后的時釗看到堯哥走進酒吧,提醒飛哥們道。
飛哥們立時停下玩撲克,站起來和堯哥打招呼。
堯哥微微點頭示意,隨即說:“都準備好了吧。”
飛哥說:“都準備好了,家伙都放到了車子的后備箱里,一旦打起來,咱們也不會吃虧。”
“嗯,那走吧!
堯哥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酒吧大門。
飛哥們跟了上來,隨即大聲招呼外面的小弟上車,準備去和陳木生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