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你丫玩兒我?
在經過了那一夜的威武雄壯之后,葉凌覺得自己床上功夫了得,一點也不比自己的身手差,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一定會在床上把這個潑辣的小妞兒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陳必書冷聲說道:“葉少,你知道她是誰嗎?”
“夏青青,你已經介紹過了。”葉凌不屑的說道。
這時候,一旁的秋澤封卻突然靈機一動,面色微變,看向了夏青青,“你是夏家的人?”
夏青青這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了,她出乎預料的沒有撒潑,反而冷笑著點了點頭,“沒錯。”
“夏君席是你什么人?”秋澤封沉聲問道。
“是我哥。”夏青青冷笑著說道:“我想我哥應該很快就到了,你們等死吧!”
葉凌絲毫沒有把夏青青的話放在心上,反而好奇的對秋澤封問道:“夏家是什么玩意兒?夏君席又是什么玩意兒?”
“夏家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秋澤封苦笑著說道:“至于夏君席……海市給了他一個外號,叫他瘋子。”
葉凌眉頭一挑,深深的看了一眼陳必書,“陳少,你真是好手段啊!”
陳必書滿臉的無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夏小姐,你哥什么時候來?”
“馬上就到!”夏青青怨毒的看著葉凌,說道。
“那我們先吃飯吧!”葉凌笑著說道。然后拿起筷子,便開始風起云卷了起來。整個餐桌周圍,陳必書的人都站在一旁,而陳必書本人和其他人,卻沒有吃飯的雨望。秋澤封吃了幾口后,也吃不下去了,只留下葉凌一個人狼吞虎咽。
秋澤封倒不至于說怕夏君席,但是惹上一個瘋子,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最要命的是,那還是一個有能力的瘋子。海市就這么大,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誰能不認識誰?誰能不了解誰?可是越是了解,秋澤封就越想離夏君席遠一點。惹上一個夏君席,他寧可惹上三五個陳必書!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便再一次被打開了。一個面向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黑色西服,西服里面竟然吃赤咯著身子。他走進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便一飲而盡,“奶奶的,渴死我了。”
“夏君席,那是我的!”金太利大聲嚷嚷道。
“你的怎么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胖子的味道,你咬我啊?”夏君席滿臉不屑的說道。
“……”
葉凌不由得莞爾一笑,和陳必書這種陰柔的男人交鋒,實在是不太自在,還是這個夏君席比較有趣。看上去粗俗不堪,甚至有些令人生厭,但是葉凌卻十分喜歡這種人,因為說話做事都是很直接的嘛!而他那一直在打轉的眼睛,說明他的內心根本就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種模樣。
“去一邊兒呆著去!”夏君席直接擠走了金太利,最要緊的是金太利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便讓出了座位。金家在海市也算是名門望族,但是和夏家相比,還是相差甚遠,他還真不敢得罪這位大神。
夏君席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凌,“你就是葉凌?”
葉凌輕輕點了點頭,“夏大少,我們可是神交很久了啊!”
“誰跟你神交了啊?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和幾個女人交流一下感情呢!”夏君席撇了撇嘴,說道。
“……”
第一次見到說話這么“直爽”的海市大少,一時間葉凌還真有點兒接受不了。
“聽說,你剛才往我妹妹身上潑了一杯酒?”夏君席大大咧咧的問道。
“是我潑的。”葉凌老實的點了點頭。
“哈哈,一看葉少就是個實在人!”夏君席對葉凌豎起了大拇指,“過幾天是我爺爺大壽,葉少記得來捧場啊!”
“一定。”
“呵呵,我妹妹的事情怎么算?”夏君席叼起了一根煙,笑呵呵的說道:“再怎么說咱們夏家在海市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你想就這么不聲不響的算了?”
“那你想怎么樣?”葉凌淡淡的說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照潑不誤!”
頓時,整個場面變得家拔弩張了起來,葉凌和夏君席大眼瞪小眼,寸步不讓。夏君席看著像是一個直爽的漢子,但是實際上他每一句話背后,都隱藏著很多意思。有些人會喜歡他,有些人會討厭他,但是沒有人會看不起他。沒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夏君席!
“葉少,小心風大散了舌頭。”夏君席冷笑著說道。
“這一點不勞夏少操心。”葉凌輕聲說道:“有時間擔心我,還不如擔心擔心你的妹妹,怎么找了這么一個玩意兒?”
陳必書頓時勃然大怒,“葉凌,你……”
“你什么你?”夏君席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一點,我倒是和葉少想到一塊兒去了,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你他媽竟然連屁都不放,你還算不算是一個爺們兒?”
“……”
陳必書好懸被一口氣給嗆死,他怎么也沒想到,一不留神夏君席竟然和葉凌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對自己一頓討伐。
夏君席不耐煩的說道:“我的事兒不少,葉少你就給句明白話,這事兒你想怎么辦?”
“不辦!”葉凌斬釘截鐵的說道。
夏君席的面色陰沉了起來,“葉少,你想清楚后果了嗎?”
“是的。”葉凌輕輕點了點頭。
夏君席嘆息了一聲,“葉少,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朋友的。”
“現在也可以。”葉凌淡淡一笑,“就要看你怎么選擇了。”
“我的選擇是……”夏君席那陰沉的臉,突然變成了夏日的中午,笑得十分陽光燦爛,“喝酒!”
“好,喝酒!”葉凌重重的點了點頭。
陳必書心中一沉,面上卻不露聲色的笑道:“那就一起喝酒吧!”
“誰跟你喝?”夏君席一點面子也不給陳必書留,冷聲說道:“陳少,我的未來妹夫,你丫玩兒我?”
面對這個未來大舅哥,陳必書滿臉的憋屈,“夏少,何出此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