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玩味地俯視著她,撕了她的衣服,看著她在藥物的作用下毫無廉恥地跪在他的面前求他。
至此,她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蘇沁舞深感恥辱,葉凌的后宮卻對她羨慕嫉妒恨,不斷找她的麻煩。
她忍無可忍,找了殺手組織的朋友追殺葉凌,以此擺脫他的桎梏,可葉凌底牌無數(shù),又有各種靈寶伴身,每次都失敗告終。
相反,殺手組織被葉凌屠盡滿門!
不僅如此,葉凌發(fā)現(xiàn)蘇沁舞和殺手組織的首領(lǐng)交往過密,認為蘇沁舞在給他戴綠帽,一氣之下在她的神魂里烙下了奴隸契約。
從那以后蘇沁舞痛改前非,對他死心塌地,在人前是他卑微的丫鬟,為他端茶倒水;人后是他的床奴,被他醬醬釀釀。
蘇沁舞:“……”
她微瞇起眼眸,如若秋水般沁涼的雙眸泛起一抹殺意。
丫鬟?
床-奴?
呵!
要是那個什么葉凌敢這樣對她,她就算是拼盡一切,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她得先解決眼下的麻煩。
此刻,她全身上下唯一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身體又如烈火焚燒,她可決不允許自己便宜了葉凌。
蘇沁舞習(xí)慣性地伸手去摸武器,摸到手腕上沁涼的手鐲,心中一定,蘇沁舞隨手將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發(fā)絲撩到一邊,拿起床邊的斗篷披在身上,大步朝門外走去。
剛拉開門,就被門口的守衛(wèi)攔住了去路:“大小姐,您傷勢未愈,請回!
蘇沁舞冷下臉:“既然知道我是大小姐,還敢攔我?”
守衛(wèi)毫不退讓:“請大小姐勿讓小人難做!
剛說完,對上蘇沁舞的眼神,頓時渾身一顫。
她明明沒有說話,可她的眼神猶如出鞘的利劍,仿若要穿透他的血肉,連帶那張絕美的臉也顯得讓人望而生畏。
他的心頭不由得泛起一股恐懼來,訕訕道:“小人知錯,小人去向夫人稟報!
夫人?
就是她那個好繼母嗎?
蘇沁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轉(zhuǎn)身,右手手腕上的手鐲剎那間綻放出雪色的光芒,變幻形態(tài),露出了尖銳如劍的模樣。
她一劍刺出,護衛(wèi)背對著她,猝不及防之下當(dāng)場倒了下去。
蘇沁舞心念微動,利劍再次恢復(fù)手鐲的樣子戴在她的腕上,她從護衛(wèi)的身邊掠過,離開了那個令她感到惡心的地方。
此時夜已深,不遠處的高樓卻燈火輝煌,樂曲聲夾雜著歡聲笑語傳來。
蘇沁舞腳步微頓,如果她沒記錯,此刻終于一雪前恥的葉凌就在樓上尋歡作樂。
真想去給他一劍。
不過,考慮到眼下的身體狀態(tài),她還是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高樓內(nèi),葉凌聽說蘇沁舞為了給他賠禮道歉特意在他房間里等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起身離席,快步回了他暫居的院子。
他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看她跪在他的面前求饒的模樣了。
他端著高冷的表情走進房間,嘲諷道:“蘇大小姐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怎么,今天愿意來道——”
看清房間里的景象之后,葉凌臉色一沉,轉(zhuǎn)身出門,這才留意到倒在門外的守衛(wèi)。
該死!